撞破誣陷 寧何氏不在,家裡氣氛反……(1 / 2)

寧何氏不在,家裡氣氛反而輕快幾分,小奶狗都歡快了,哼哼唧唧粘著兩個人。

“好臟啊。”柳靜秋有些嫌棄,拎起小白,他做的項圈都染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鑽進雞圈裡耍了。

寧景笑了一下,道:“明天給它們洗個澡。”他拿出那隻裝了鮮奶的桶,他沒有帶多少,就一隻小桶的量,因為氣溫高餿的快,帶多了也白瞎。

“拿隻好碗過來。”

柳靜秋依言去拿了隻碗來,看他倒了一碗奶,放在地上,幾隻小奶狗聞到味,都急忙忙擠著去舔,一時舔水聲四起,還有小狗擠著就把自己臟兮兮的腳踩進去,寧景看到了拎住脖子就給提出來,擺好了繼續喝。

一連倒了兩碗,小奶狗肚子都鼓起來,寧景就不給了,小奶狗不知撐,隻知道不停的喝,先讓它們緩緩,等去睡覺之前再倒一碗就好。

第二日,吃著早飯,寧家門口就有人在叫門。

寧何氏出去開門讓人進來,是她手帕交餘嫂的兒子柳安川。

柳姓是和安村的大姓,三分之一的村民姓柳,上一輩都是相字輩,和寧景同輩的是安字輩,女子哥兒則不講究這些。

柳安川是來送豆腐和豆腐腦的,他娘早上起來打了豆腐,他挑著去賣,惦記昨晚他們送了蛋糕奶茶,就叫柳安川送來一些。

“這豆腐腦是我娘親自交代留的,嫩著呢,好吃!”柳安川撓撓頭,笑的憨厚,道:“何嬸昨晚送來的糕點太好吃了,我家小哥兒吃了就念念不忘,早上又哭著要吃,那是在哪買的啊,我想去買點回來。”

寧何氏看著大塊的白嫩豆腐,笑的合不攏嘴,道:“那是我兒從城裡那什麼樓帶的,貴著呢,你也舍得買給一個小哥兒吃?!”

對於這樣的話,柳安川隻是笑笑,看向寧景,後者回了一笑,道:“那是聽風樓新做出的糕點和飲品。”

柳安川一驚,訝道:“聽風樓?!那貴著哩!”他有些苦惱,這茶樓地方的點心隨隨便便幾十文,買個點心他一天做工的錢就沒了,可是想到家裡孩子哭的可憐巴巴的小臉,他就心軟了,咬咬牙,還是打算去買了回來。

送完東西,柳安川想離開,卻被寧景叫住。

寧景拿了一封信給他,道:“勞煩安川哥送到上溪村冉秀才家,便說是寧景來書問他何時回學院。”

柳安川接過信,笑著保證道:“沒問題,正好也要挑豆腐路過。”

他感覺手裡有異,一看是寧景塞了五枚銅板過來,連忙推拒,道:“你這是做什麼?不就送個信嗎,咱們倆家的關係還給錢,你這不是看不起我麼!”

寧景卻笑道:“哪是給你的路費,這是我這個叔叔給孩子買零嘴的錢。”

柳安川哎呦一聲,笑了,沒再推拒,收了銅板,挑起擔離開。

卻說柳和宜這邊,柳楊氏本想趁著寧景回來趕緊去登門道歉,想花銀子平息這件事。

這一年來他們搬出柳家,自己做了小生意,現在又得了塗格的幫助開店,攢了不少銀子,本來想翻新房子外加買輛馬車好方便城村間來往,現在隻能舍了這些,期望用錢讓寧景柳靜秋放過那些事。

對於去向寧景請罪的事,柳和宜自然千萬個推拒,一副死也不會低頭的模樣,問他原因他又不說,氣的柳楊氏心絞痛,險些沒病倒。

柳和宜也是一腔委屈,他真的很想向柳楊氏哭訴,將他上輩子的遭遇和委屈憤恨通通說給柳楊氏聽,但是他沒有說。

他說了,柳楊氏能信他麼?

甚至,柳和宜都產生了一種荒誕的錯覺——他上輩子莫非是一場夢?!

為什麼寧景和上輩子一點都不同,除了剛剛開始,寧景還是前世一樣眼高於頂,見錢眼開,輕而易舉就被他拿捏住,後來卻越來越不對勁。

這個不對勁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好像是那次他陷害未成功,寧景被打了一頓,就改了性子,便連村裡很多人都說寧秀才這是腦子開竅了。

開竅了……

變了……

柳和宜突然打了個冷顫,不敢再想,他自己便就是“不正常”的人,輕而易舉就聯想到那神神鬼鬼的事上。

莫非,寧景也重生了!

對於這個猜想,柳和宜瘋狂搖頭,不能平靜,不敢相信。

要是寧景也重生了,很多事情好像解釋的通,他本就心慕柳靜秋,自然會對柳靜秋千般好萬般護,這也能說明為何寧景會護著他不被寧何氏刁難。

要是寧景真的重生,他之前已經表現出不尋常,前世的事情已經改變,寧景會不會看出什麼,懷疑到他身上?

寧景會怎麼對他!

柳和宜骨子裡還是懼怕寧景的,前世一次次被痛毆,幾次死裡逃生,苟延殘喘活在寧景母子的淫威下,柳和宜恨死他們的同時卻是懼怕。

而且柳和宜心裡還有一件事藏著,他愧疚又貪心,也不會放手,那就是塗格。

柳和宜被心裡的猜想驚嚇的坐立不安,前天他被柳楊氏以死相逼去向寧景道歉賠禮,他不得已才前去,甚至心裡安慰自己,不就是道歉麼,又不會少塊肉,大不了當被狗咬了,以後行事更加小心,總能把這口氣還回來。

幸運的是,寧景和柳靜秋出去了,他逃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