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重案1 說不出口的暗戀(2 / 2)

阿容:!!!荃叔?(不太確定)

我聽到了似乎是荃叔的聲音!那不是幻聽。我起身轉過頭震驚的看到我做夢都沒想到的畫麵,他們四個活生生的站在我身後!但是公子的臉被燒傷剌下了塊疤,阿華剃成平頭,阿荃把長發紮起來了,爆珠脾氣越來越暴躁了,隻是他們站這站了多久?

從我說話開始還是更早?為什麼不出聲?一團團疑惑在我心中滋長,如果他們四個在的話那麼邱剛敖也一定會在!

我緊張又顫抖的開口問阿敖在哪時荃叔看向了倚在欄杆上的人我順著看過去,我見到了三年多沒見,氣息變得越來越危險,頭發變長後不搭理,淩亂無序,臉上有兩條明顯傷疤的人——邱剛敖。

看得出他在獄裡過得一點都不好,每晚都有他親手拉進去的犯人來找他,那種煎熬黑暗的日子是我沒法設想,我顫顫巍巍的向他走過去,腳步變得越來越沉重。

這是我四年後第一次見他,自從最後一次探監後他就拒絕所有人的探監,我再也沒能見到他。

他真的變了很多,危險又迷人。以前那個愛笑的東九龍重案組高級督察邱剛敖已經在獄裡死了,現在的悍匪邱剛敖隻想複仇。

我抬起手觸碰他的衣袖時我摸到了真實的觸感然後一把抱住他,我受不了了!當我靠近他的那一刻起我承認我已經潰敗了!埋在他的圍脖裡努力吸沇屬於他的味道,他感覺自己胸前的衣料濕了一塊。

他沒有阻止我也沒有打擾我,就這麼安靜地看著懷裡的我哽咽抽泣,他沒像以前那樣把手放在我的發梢後安慰我,變成一座毫無感情的雕塑。出獄後的他對所有人都不信任,他這是在試探。

等我哭夠了才緩緩鬆開他,張崇邦站在對麵靜靜地看著這一場相逢才開口打斷我,我以為他要罵我,下意識的往邱剛敖身後躲,這一習慣想起了當年邱剛敖還是個年輕有為的高級督察時就出現過。

那個時候我十五六歲還在上中學,張崇邦整日整夜都在警局很少回家,不放心我一人在家索性直接把我帶到警局。把警局當成家的也隻有我一人了吧?這麼說來我也是半個東九龍重案組的人了,年紀小所以大家都叫我細妹,我經常在張崇邦的辦公桌上寫作業,久而久之就認識了邱剛敖,後來我才想起那不是第一次見麵。

當時我覺得年紀差不多的人比較有話題感,他也沒大我多少歲,一口一個阿敖哥哥叫,總是被哥哥team裡的人笑話說胳膊往外拐,偶爾也有調皮的時候 每當這個時候我就會立馬找到邱剛敖並躲在他身後我知道有他在我就不會受傷,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看吧,我和阿敖又被大家夥起哄了,我說的話都被當作是童言無忌,可誰曾想竟然有人當真了。

這一動作勾起了張崇邦和邱剛敖的回憶,那段過去確實很美好卻止步於張崇邦在法庭的行為開始。我聽到阿敖說他們有事乾先走的話,我有點不舍,我不想這麼快就再見,我不知道我是否還能再見到他但我沒辦法我隻能目送他離開,他的背影很狂妄也很決絕。

張崇邦其實也有懷疑荃灣海景廣場那單是他做的但由於證據不足抓不了人。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希望的竟然是他們能逃脫,我馬上遏製住這個想法,真的太危險了。

張崇邦:這些年你一直都在接濟阿標的老婆孩子?

阿容:嗯(冷漠)

張崇邦:為什麼不告訴我?

阿容:告訴你有用嗎?你出於什麼來麵對他們?

張崇邦:當年那件事我是有愧於他

阿容:不止是他

張崇邦:阿容,人要向前看的。他暴力執法,他是一個警察,知道自己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阿容:我不是犯人,你不要每次說話都當犯人一樣審問我

張崇邦:為什麼我們兩個一見麵就要吵架?

阿容:不是我要吵,是你

張崇邦:送你回去,去哪?

阿容:(真是一拳打在棉花上)KenCoffee

我倆在樓上吵架的內容被坐在車裡的邱剛敖全部聽到,等張崇邦下樓時他叫阿荃發動車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