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實在在的東西出現在手裡,他終於對他的金手指有了一絲實感。
想著房裡的兩個小崽子,可憐見的,親爹被原主害死,還被原主毆打,雖然不是晏回舟乾的,但他還是覺得穿到原主身上的自己連帶著也不是啥好東西,乾脆利落的又在拚多多上下單了一罐糖,想著以後該怎樣補償兩人。
另一邊,兩個崽子望著晏回舟的操作摸不著頭腦。
“哥,兄長腦子摔壞了嗎?竟然讓我們上床睡覺。”弟弟晏雲亓一臉疑惑的問著晏雲昭。
晏雲昭也同樣疑惑,但他年紀雖小,卻比弟弟心思沉些,“真摔壞了也說不定,咱們還是小心一些,萬一他是想要借著這個由頭打我們呢,先下來。”
在他的記憶裡,晏回舟總是對他們非打即罵,偶爾露出一絲好意,也不過是為了繼續捉弄他們。
晏雲昭說完,便率先從床上下來。
小崽子到底小一點,平時原身欺負他欺負的最厲害,一聽哥哥這麼說,立馬二話不說,從床上爬下來。
晏回舟拿出幾個番薯用衣服包好,進來就看到兩人和守衛一樣,在床兩側筆直站好。
看到他們這樣,晏回舟心裡更加酸澀難當。原主真不是個人啊,看兩個小的罰站的這麼熟練,就能看出來他們之前受的非人折磨。
一把把兩人拽過來,摁在床上坐好,他剛舉起手,兩人像條件反射一樣雙雙抱住頭,果然,還是逃不了被打嗎?
然而下一刻。
他這個繼兄的手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如同鐵掌一樣打在他們身上,而是分彆揉了揉二人的頭,再次將兩人塞進棉被。
晏回舟這個惡毒繼兄,摁著他倆坐在被窩,關切的望著他們:“有沒有凍壞?不是讓你們在床上坐著嗎?下來乾啥?”
晏回舟這一操作,是兄弟倆沒想到的,兩人對視一眼,呆呆地說不出話。
這和他們想象的有點太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