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用鹽水漱過口,剛剛試探性地倒了一口,鹹得她嗓子冒火,潰瘍被刺激,沙沙的感覺像被針刺一樣傳出來,她疼的眼睛發紅,又強迫自己深喉漱了幾口,撐著鹹味的刺痛看了一下午書。
許何夕沒想到的是,第二天她的潰瘍好了很多,雖然還是疼,但是已經沒有發炎的感覺了。
她想了想,還是給江今發了個微信:謝謝你,好多了。
對麵回了:今晚也要漱,堅持兩天就好了。
。她真的沒話說了,我在感謝你!你在乾嗎!?
許何夕從床上爬起來,去廚房弄了個沙拉吃,然後開始在書桌前寫卷子。
定時表響起來,兩個小時,兩套卷子做完了。
她倒了杯溫水,回到座位時,隻感覺小腹一陣絞痛。
您來得真是不合時宜。
從洗手間出來,許何夕揉了揉肚子,喝著紅糖水。
打開手機看看,聞希把虞心予和自己拉進一個群,同時還有一個ID是一串日文的,那人在她們加入後拉了江今進來。
許何夕沒反應過來,一個問號甩出去。
名字是日文的說話了:小姐姐們,吃完午飯來狗狗咖啡館喝下午茶有空嗎。
聞希:這是季揚程。
季揚程:@J,江哥來不來。
J:@過今天,來麼。
許何夕給虞心予打了個電話:“魚寶,你來不來。”
虞心予:“來呀,我可想擼狗了。”
過今天:來。
緊接著季揚程就發了個地址過來,配字:下午一點。
聞希說要晚點到,許何夕就跟虞心予一起打車去了,到的時候是十二點四十。
她們坐在門口閒聊,虞心予讓許何夕給她介紹介紹。
“J是江今,下學期轉我們班來的。”
“長怎麼樣?”
許何夕看了她一眼,思索了一會:“我覺得……帥是帥的,”又沉默幾秒“或許,也就那樣吧。”
違心話總有人聽,她有點不好的預感。
一道熟悉的低沉男聲:“誰,哪樣?”
許何夕差點跳起來。
側頭看見江今走過來,她咳了兩聲,緩解尷尬,“哥,你怎麼走路沒聲啊?”
“是你做賊心虛。”
虞心予無聲憋笑。
許何夕:“你,帥。好了吧?”
“我去個廁所。”虞心予果斷地逃離現場。
江今無奈笑笑,嘴角往上彎了彎。許何夕立馬回頭不看他。
這人笑起來實在是害人啊。
她指著狗狗咖啡館裡的一隻金毛,小聲說:“裡麵都是你的同類。”
江今已經坐下來了,聽見這話就開始盯她,許何夕耳朵都熱了,他還不把視線移開,許何夕無奈地回視,他眼睛裡很黑,看不出情緒,她撐著臉,又一陣暖流過來,她疼得低下頭,一隻手捂住肚子。
他不看她了,走進咖啡館吧台和服務員說著什麼。
許何夕實在沒力氣管,白著臉彎腰緩解疼痛。早知道就不來了。
玻璃杯的聲音逼她抬起頭,江今放了一杯紅糖水在她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