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蕊屬.文字衣屬 共生關係(1 / 2)

石蕊屬..共生關係

“一開始,隻是因為看煩了穿越者在庫洛洛先生和酷拉皮卡之間周旋協調,為此招來種種麻煩,於是便想,為何不直接把所有的事情告訴庫洛洛先生,讓他自己去處理不就好了。”少女靜靜的訴說,“酷拉皮卡會被殺嗎?殺掉他嗎?”少女搖了搖頭“不會。很大程度上,他能夠成功殺人的原因是因為念能力針對旅團,而蜘蛛並不了解這點。”

男人靜靜看著少女,緩緩開口:“一旦明了,也就失去了要挾的砝碼,那個人不會特意關注無法造成威脅的複仇者,也不會主動派人去殺掉。”他稍稍偏了偏頭,黑色的發些微擋住了眼睛,語調聽上去與平日沒有什麼不同:“想要雙贏,希望保住兩方的安全嗎?久尋,你並非這般偽善的人。”

少女拂過男人額前的碎發,笑著回答:“青嵐,比起不熟悉的人來說,選擇幫助更熟悉的那一方不應該是正常而自然的選擇嗎?”

“我的姑娘,主動接近是愚者的行為。”

“隻需要一個小小的委托——‘若是有人以庫洛洛•魯西魯先生的名義委托你們做暗殺業務,請把這枚保險箱鑰匙交給他。’”

“揍敵客家族?”男人稍作回憶“若故事是真的,那麼他會委托殺掉十老頭。”

“是的,反正委托費用也由華石鬥郎先生友情讚助。”少女笑“除了與西索先生的戰鬥之外,我常賭他贏,賠率很是不錯。”(注①)

男人嘴角微微上翹,“從那個時候就有的打算?足夠周到。”他像是讚賞,拍了拍少女的腦袋“那麼,之後呢?”

“沒有之後”久尋笑:“意外之財是用來揮霍掉的。”

好象幽深暗夜,萬物皆化為濃黑,空氣裡浮動著些許暗湧起伏的不安分勁兒。貼近,便感覺危險。再進些,卻發覺並非直剌剌的,毫無回味餘地,實際上,它們之間自有其奇妙規則與氣度。

男人將一隻手搭在少女的腰上,轉身,步伐沉穩,“那麼,我們不妨繼續原本的話題。”低下頭,輕聲提醒:“我記得,剛才說到‘這裡始終是遊戲,久尋’^_^”

“進入貪婪之島遊戲之前玩家必須發出【練】,大家都認為這一舉動是為了限製玩家類型,必須是念能力者才能玩。”青嵐看向少女,問道:“但是,人數極少的GM如何防備其他人直接登陸島嶼,進入遊戲?”他輕輕皺眉;“依靠圓來提醒嗎?不可能。島嶼本身就是由幾個都市組成,沒有人能夠支撐如此大的警覺範圍。”

少女並沒有說話,而是回想男人最近的反常,試圖從中尋找一個切入口。她帶著探尋的口吻,“你問過我,金是如何避開小傑?”

男人輕輕點頭:“你當時說,金要求GM對【同行】和【磁力】進行特殊設定。”他笑著揉了揉少女的頭發,“當時,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念力具現出卡片,矛盾的是,如何確定不同的人所在的具體位置呢?”(注②)

“所以,你說,這裡是遊戲。”少女打開集卡簿,“BOOK”

男人的指了指:“為什麼 【偷窺】和【反擊】卡片能夠使用成功,卻無法防備普通的念能力的攻擊?”他微微側頭,少女亦在思索。放鬆身體,青嵐斜靠在沙發上,手指在空氣中隨意畫了個圈:“隻依靠念力製做出有趣的技能還不夠,既然是遊戲,便一定存在‘數據庫’這樣的特定產物。”他似乎有些自嘲:“很多答案一旦順著這個方向思索便豁然開朗。這些攻擊與防禦的咒語卡實際上除了念能力本身的運作,還觸發了數據庫運行——【偷窺】就是把對方的卡片信息複製下來,然後將數據粘貼在偷窺者的屏幕上。【反擊】就是把攻擊數據剪切下來,運行到發動攻擊者的那一方。玩家輸入【練】,這名玩家的念能力信息便已經被記錄在遊戲數據庫中。隻要還在這裡,他就會受到係統的管理。”

兩人就這樣看著對方,沉默了一段時間。少女閉上眼,整理自己的思路,她很仔細的驗證可能性,權衡著用詞:“那麼,金能夠設定【同行】與【磁力】也就能合理解釋了——若用【磁力】就以自己的念力數據為參照,若用【同行】,移動坐標就以徒弟的念力數據為參照。而一旦有人以不正當的渠道登陸,由於數據庫中沒有相關記錄,應該設置了警示係統,GM可以立刻發現異常,或是更簡單一些,隻需要直接在島嶼上設置【脫離】就行。(能使一名對手飛出島外)”

男人笑著站起來,牽起少女的手轉了個圈,略帶遺憾的親吻她的指尖,“很可惜,攻擊類的卡片無法運用在實際之中。”他稍微頓了頓:“嗬,不過還是有好消息,既然【同行】能在島外使用,我們原本打算帶走的【再來】一樣也能夠使用。按照你的方法,找出除念師就行,係統不會龐雜到連一塊小石子都記錄下來(注③)。”

“弄清楚出卡片是由念力構成,那麼隻需要增加一個念能力的聚能裝置,能力發動以後能夠回收消耗的念量,並且由於你一直保持著纏,它亦能吸收你的念,這樣便能夠重複使用。”男人笑的有些孩子氣:“隻是完全補滿會需要時間,有些像是遊戲裡的技能冷卻時間。久尋,你開始變得像是一名法師。”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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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衣屬..共生關係

兩人的探討意外的停頓下來,他們安靜的喝茶,看書,偶爾閒聊,隻是始終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既然以“法師”作為職業形容,也就是說其弱點是不擅長近戰與物理攻擊,尤其是高速的近戰對手。換個角度來看,如青嵐所暗示:久尋開始變得像是一個法師,也就是說【再來】的運用僅僅隻稱得上是一個“開始”而已——失望嗎,或是說真的毫無辦法了嗎?怎會有隻能使用瞬移的法師呢?青嵐說話還從未有如此漏洞可抓呢——不應該僅僅隻有“逃”的方法,一定存在某種攻擊,它應該能力不俗並且擅長遠程,並且仍然會是某一張卡片!那麼,也就是說【反射】並非不能運用,而是出於某種原因而無法運用。

“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你,我也比你更了解念。由我來篩選信息,如何篩選,存在何種限製,我將不能告訴你。是不能,而不是不會。”

“這是你原先定下的遊戲——不要被偷走能力。雖然在我看來這隻是你的不安全感產生的附帶問題,不過,你的意願便是我的意願。”(注④)

想及此,少女驚訝的抬頭看著青嵐,彼時,男人亦早已注視著她。

能讓他必須有所隱瞞的內容就隻有一個——此種走向的全麵應用與自己曾經的決定有矛盾——庫洛洛•魯西魯——說的更詳細一點就是久尋對【盜賊的秘訣】的防備。

實際上,當話題深入到“遊戲數據”時,雙方就均意識到一個玄妙的走向——若是將能力者發出的念攻擊人為轉換為數據呢?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此舉正相當於將攻擊“卡化”,使念能力攻擊以咒語卡的方式表達出來。那麼,不僅僅是【反射】,甚至是貪婪之島當中的其它一些咒語卡也能夠使用——這才應該是“法師”的概念。但是,男人卻沒有多做解釋,甚至沒有提及!

這種看似天方夜譚的詭譎方式換做其他人是無需抱有期待的,然而,少女念能力的初始設定就是信息的分析與辨彆,雖然她並不清楚究竟是如何操作的,但是按照青嵐的反應,這是可行的,或者,說的更明白一些,若是久尋和青嵐一起合作,這便完全可以一試!

男人眼神詢問:“如何,可願意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