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 弱肉強食(1 / 2)

微眯起來,冰冷毫無感情的灰瞳,修長的手指扶上門框“哈——林刀海,打攪。你最好彆把他扔進去,那個人我要帶走。”輕鬆的甚至可以說是輕佻的語調,一頭柔順的黑色短發,筆挺的鼻梁,不羈的黑色耳釘,上身是束身黑色長風衣,裡麵嗎都沒穿,露出堅實的胸膛,下身是黑色緊身長褲。

林刀海(刀哥)看著出現的人,臉色變得很難看“白染,你最好彆插手這件事,是這小子自找的!”

林刀海周圍的人則一臉驚恐的看著來者,架住我的人也停止下來,戰戰兢兢幾乎將我扔在地上。

“他們我可不管。”白染指指地上已經昏迷的男孩以及牆角一些赤\裸著身體的男孩,然後又指指我:“他,我可要帶走。”

淡定的勾起笑容,白染對架住我的人勾勾手指:“那邊的兩人,麻煩,把他帶過來。”兩人竟不由自主的邁開步子,帶我離開了火爐。白染大手一撈,把我攬入懷中。貼近那個胸口,我本能的緊緊拽住他的衣服,像擱淺的魚一樣的艱難的呼吸,思緒停滯在剛才的恐懼當中,無法進行思考。白染不由分說的將一顆紅色的藥丸塞到我的嘴裡,我嗆的流粗了眼淚,劇烈的咳嗽著。

林刀海氣得發抖,卻動彈不得。

白染打了個響哨:“看!你們把他嚇得,好,我們約法三章吧,隻要這小子不出房間,就不許找他的麻煩——曆來的規矩你還是懂的吧。”

林刀海露出驚詫之色:“難道他......”

白染微微一笑:“賓果——他是獄警——不過,出了門,我可不管,報仇的儘管——這可不算我欺負你,林刀海。”

“嗬嗬。”林刀海冷冷一笑:“不敢。”

白染擺擺手,抱起我,起身就走,我始終感到背後如鷹隼一樣凶狠的目光。

白染吧我抱回房間,讓我坐在床上,關上門,房間裡一片寂靜,雖然有點燈,可我還是覺得冷,微微發著抖,並沒有恢複過來。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我情緒不穩的顫聲問。

“還知道說話嘛。”白染戲謔的揚揚眉毛,翻找出藥箱,又單膝著床的跪在我身後。開始處理我流血的頭部,動作利落,都沒讓我覺得有多痛苦。或許隻是太震驚了吧,麻痹了神經。

“他們!他們在.......”我似乎感覺到那兩個字的溫度,灼熱的讓我覺得刺痛,大口喘氣,還是無法再輕易的說出口,隻有稍稍平息的情緒再次沸騰。

“強\奸學生,對吧。”白染麵色不變的接過去,我沒說完的話。然後說:“這很正常。”

我臉色微變。

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樣?這裡不是警校嗎?

我知道警校裡一般會出現小幅度的暴虐現象,比如打架、群毆、言語攻擊,但怎麼可以是強\奸!男性跟男性!這算什麼?!

“沒人反抗嗎?......他們為什麼不反抗?!”我仿佛溺水的人一樣,抓住了一根漂浮著的稻草,小小的喘息問道。

白染的手熟悉的做著捆綁動作,將潔白的紗布綁在我的頭上。仿佛我說了天大的笑話,笑了起來,卻沒有一絲溫度可言:“反抗?你知道林刀海的勢力以及伸手嗎?你以為隨隨便便的一個人就可以想上誰就上誰?反抗?想你這種人在林刀海麵前一百個都不夠死。更何況那些軟肋。”

“你騙我!”我篤定的說,露出一個極為難看的笑容“從這裡離開的人一定會將這裡告上法庭的!......哈哈,對,你一定在騙我!”

“喂,我說,假設你在這裡被你男人上了,你出去了還會大大宣傳自己是怎麼怎麼被人操的嗎?”白染譏諷的湊過頭,與我臉對臉,鼻尖幾乎貼到一起。淺灰色的眼睛仿佛無儘的夢魘,讓我無法動彈。

是啊,誰會說呢?畢竟那麼難以啟齒,親人會怎麼看你,朋友會怎麼看你,活著你將來的妻子會怎麼看你——一定無地自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