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局 承歡探出身子“左晗你回來了。”……(1 / 2)

突然想愛你 笨蛋妖精 3743 字 1個月前

下班之後,承歡去幼兒園接亭亭。站在幼兒園門口,遠遠就見大班的孩子排隊手牽手正從班裡往外走。而亭亭正和身邊一個女孩兒聊的正歡。幼兒園的門打開,亭亭眼尖的看到承歡,跑到她身邊。亭亭的老師正納悶今天怎麼換人來接這孩子了,見亭亭和來接她的人這麼親,好奇了起來。

“亭亭,今天不是你爸爸來接你,她是。。。。。。”和承歡差不多年紀的年輕幼兒園老師看著於承歡。

“她是我媽媽!”亭亭搶道,然後小小的身體靠著於承歡,下巴抬得老高,似乎特彆的開心今天來接他的人是承歡。然後轉身向承歡眨了下眼,吐了下紅紅的小舌頭,聳了下肩膀,那樣子彆提多調皮可愛了。

“哦。。。。。。”亭亭的老師再次看了眼於承歡,這個“媽媽”也太年輕了點兒吧。

“老師,我要和媽媽回家了,明天見!”拉起承歡的手,轉身就走,根本不回頭。

在和亭亭走出離幼兒園很遠的地方後,承歡停下腳步,在亭亭麵前蹲下身來,拉住亭亭的手“亭亭,為什麼要騙老師呢?”承歡聽到亭亭說自己是她媽媽的時候,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因為我想你是我媽媽,我想讓你當我媽媽”亭亭一向開朗,滿是笑容的小臉上,竟然有著一股子認真,和不該屬於她這個年紀的傷感“我想有個媽媽,彆的小朋友都有,我怕爸爸難過,可我想要。”

“亭亭。”承歡抱住亭亭小小的身體,再也說不出來話,隻是覺得很難過。亭亭,她也隻不過是個孩子。她想要個媽媽,一點都沒錯啊。“真的要姐姐給你做媽媽嗎?”

“可以嗎?”亭亭眼裡帶著些期待看著承歡。“姐姐可以當亭亭的媽媽嗎?”

“可姐姐說了不算數啊。”承歡看著亭亭,壞壞的笑了起來,湊在亭亭的耳邊說了句什麼,就見亭亭笑眯眯的衝承歡點了點頭。兩個一大一小的女人握了握手,還打了勾按了章,似乎達成了某種協議。

正在開機儀式上發言的左晗,突然間脊梁骨冒出一絲寒氣,忍下打噴嚏的衝動,小小的揉了下鼻子,誰念叨他呢?冗長的儀式讓左晗有了些無聊,他本來是不想來了的,但是沒有辦法。這樣的場麵,他是必須要出席的。他心裡惦記著家裡那一大一小兩個女人,不知道承歡晚上又換著花樣做什麼好吃的給亭亭了。想到她們,左晗心裡一暖,剛剛有些作祟的胃痛,都消散了些。好不容易結束了,接受了幾個記者的采訪,他就想偷偷撤退。前腳還沒邁出會場,就被其中一個主演拉住了“彆走啊,左哥,不是說好了嗎,咱一起慶祝一下。”

“是啊,左哥。”女主演也走了過來。左晗的劇本是她的最愛,她的走紅就是因為出演了左晗寫的一部劇。尤其聽說左晗喪偶多年,可他看起來還這麼年輕、俊朗。是不像時下那些偶像,浮躁的要命,例如身邊那位。左晗給女人的感覺一直都是成熟、穩重卻不失隨和。她一直是喜歡左晗的,但是她怕很多事情一說出來,處境就尷尬了。

“老左,一塊兒吧。放心,今天不灌你了。今兒誰敢灌你們左哥,等著開機咱們算賬啊。”導演走過來,他可是真不敢灌左晗了,上次把他灌得去醫院,都後怕死了。

“幾位饒了我吧,我上有七十老母,下有年幼小女,再把我折騰進醫院,她們可怎麼活呀?”左晗一臉苦笑,狀似極其苦大仇深。

“行啊老左,演技不錯。要不下次你寫劇本,我導,你自己當主演得了!”

事情就是這樣發展的。左晗被拉去一家極為個性的餐廳。名字個性、裝修個性、服務個性。個性的讓左晗出乎意料,還有點兒小驚喜:在這樣的大都市裡,居然還藏著這麼個地方。一進門就有人喊:四位大俠,請金盆洗手。”,盥洗之後,被安排到一間包間,名曰:天地會。左晗暗笑,心想,:好麼,敢情是進了金庸大師的武俠世界了。到了該點菜,卻不見菜譜,都是由店家安排好了的。不過,當然也會問客人是否有忌口的。上菜不叫上菜,曰:傳功。有不喜歡的菜,在沒動筷子之前可以換。隻聽小二喊一聲:乾坤大挪移,便是換菜了。席間這部新戲的女主演顏妃的勺不小心掉落地上,左晗喚來小二,說再拿個勺,小二得令,喊道“給這位大俠上把小李飛刀”。當下,一桌子的人,包括導演顧喬山、男主演聶坤、女主演顏妃再加上左晗四個人全樂了,太有意思了!

老顧是經過上次的教訓再不敢灌左晗喝了。更何況左晗是開車來的,不能招事兒今天是這部新戲開機儀式,大喜的日子不能染了晦氣,不然不吉利。菜也儘量不叫辣的,期間推杯換盞皆是清茶。

“顏妃啊,你得謝謝你左哥,寫了這麼棒的角色,往後可就看你發揮了。”顧喬山一個勁兒的給左晗戴高帽子。他也多少聽顏妃言語間經常說起左晗,料中這姑娘對左晗有點兒意思。老左也是一個人,若是萬一成了,也不失為影視界的美談,可彆那些男女主演情侶檔要好的多。

“必須的,左哥,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演繹這個角色的。決不能吧這麼好的本子演砸了。”白皙的臉頰因為身邊的左晗而顯得有些羞紅。

“彆那麼大壓力,放輕鬆,仔細揣摩角色就好。有老顧這麼好的導演給你講戲,沒問題的。”左晗淡淡一笑,端起茶杯要喝,旁邊的顏妃發現左晗茶杯裡沒水了,提過茶壺幫左晗斟滿,贏得左晗一個淺笑,一句多謝。左晗永遠都是這樣,溫和有禮,卻帶著一絲並不明顯的疏離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