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話 我看到猴子們在上蹦下跳 本……(1 / 2)

我說的找地方坐坐不是公園躺椅,我真的發現他們公安是不是某些時候,腦回路是會連接到一起的?不然,怎麼都選擇公園躺椅當做休息的地方啊,不理解,難以理解。

現在我的位置是在公園裡某處躺椅,在最左邊的位置,旁邊是那條狗放的袋子,其次是野狗,在野狗的右手邊是大力,和大力放在椅子上的食品袋。

其餘人,沒有位置坐,但都圍繞在我們三的周邊。

比如秋也和天使就在我旁邊,富文君則是雙臂搭在躺椅的椅背上,繼續迷之微笑的同我聊天。在他旁邊不遠處就是玉器先生,其次才是安排路線的日野先生。

我看著我周邊圍繞的三位帥哥,內心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中,怎麼回事?我明明不是餃子,為什麼會被帥哥圍繞啊?

“你們不覺得你們離野狗近一點嗎?”我誠摯的發問,試圖勸說他們三個離我遠點。

至今為止一直沒有跳出池塘的秋也非常老實的,也非常誠實的說:“有阿清小姐在,根本沒有我們出手的機會吧。”

天使手中拿著一根雪糕,歪歪頭望著我,滿臉無辜的表情:“我和你更熟一點。”話是這麼說沒錯啦,但也不用圍著我轉吧,不是很懂天使的想法。不過他還真是喜歡雪糕,這已經是他吃的第三根了。

至於富文君,則是眨了眨眼微笑著說道:“啊,因為餃子經常提起竹山你嘛,所以對你產生了一些好奇心。”

“等一下,為什麼這家夥會提到餃子啊?!”野狗突然警覺起來,十分警惕的盯著富文君,就像是見到了要搶奪自己地盤的另一條狗,露出了警惕神情的同時也皮毛倒豎炸了起來。

“你和餃子什麼關係啊?!”

“我嗎?”富文君指了指自己,眼中閃過興味的神色,隨機笑吟吟的開始逗弄野狗:“我和餃子的關係可是好到可以結婚了。”

那條狗瞬間跳了起來,對著富文君就一通狂吠:“什麼?!!!!!絕對不可能,你這家夥在亂說!!!餃子才不會跟你這樣的家夥結婚呢,她可是答應了我的告白,和我交往了!我才是和餃子關係可以好到結婚的,不是你可以比的!!!”

明明說的很自信,但他又像個小孩子一樣來拽我的衣袖,在我耳邊小小聲問道:“清,你認識那家夥嗎?他和餃子什麼關係啊,餃子不會跟他結婚的對吧?”

我頗有些無語,甚至想給他們兩個一人一拳讓他們去牆角麵壁。我猜測,餃子在現場也會蚌埠住的。

“不會,他是高中生,未成年啊。”就憑餃子將他LINE推給我的行為,就說明他不是餃子的菜。

再者,餃子都說了是閨蜜,又說了他是和她一樣的切開黑。關係好是真的,但是結婚,絕對是富文君隨口說出來刺激黃毛小狗的。

他完全不顧野狗鐵青的臉色,繼續出言刺激對方:“竹山不能這麼說哦,說不定餃子就喜歡我這款呢。”

“真要喜歡你這款,她就不會讓我加你好友了。”我伸手拉著他衣領迫使他將頭偏向我的方向,在他耳邊小聲說出這句話後,才順勢拍拍他的肩膀:“玩笑彆太過分了,富文君。雖然野狗是條不成熟的小狗,但也是餃子養的,要注意度。”

他略有些詫異的望著我,那種迷之微笑從他臉上消失,他下意識的往後退,又堪堪停住,若有所思的輕聲低語:“原來你是這樣一個性格嗎……”

我輕笑著回複他一個萬能句式:“誰知道呢。”

“阿清小姐……”

秋也喊了我一聲,我循聲望向他,注視著那雙靜謐的藍眼睛,歪歪頭保持微笑的詢問:“秋也,叫我有什麼事嗎?”

他呆呆的望著我的樣子太像一隻大企鵝了,張了張口又搖了搖頭,隨後又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禮盒遞給我:“上次的曲奇餅很好吃,這是回禮。”

我沒有同他客氣,將‘企鵝先生’的回禮收下塞進口袋,並對他說:“謝謝秋也。下次會送你點彆的東西的。”

他倒是反應迅速的拒絕了我:“不用客氣的,阿清小姐。你已經幫了我很多。”

“哦。”這個倒是無所謂,反正這次任務結束之後,我也要短暫的離開東京去趟仙台,餃子估計也會跟我一起。

所以,說下次估計要幾個星期後了。

這個暫且跳過,現在最主要的還是保護被各方勢力盯上的野狗吧。

吃飽喝足後那條狗就開始對我這個除男媽媽以外的‘家長’提要求了,可能因為我是在場他最熟的人吧。

“清,我好無聊,你有帶遊戲機嗎?”

大力瞬間也加入了野狗的隊伍,似乎認為我可以瞬間變出遊戲機一樣,充滿期待的望著我說道:“遊戲機?!阿清,爺也想玩!”

“彆把我當小叮當,我沒有四次元口袋,不可能給你們掏出來遊戲機的。”我對他們的突發奇想而感到頭大,倒是想起來以前玩的一些小遊戲,於是對他們兩個說道:“其他遊戲玩不玩?”

還不知道是什麼遊戲,貓貓狗狗就舉起爪子齊聲叫道:“玩!”

於是我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副紙牌,對著他們兩個說道:“我們來抽鬼牌吧。有又不知道規則的小朋友請舉手。”

兩個人又都舉起來了。

我看向野狗,略有些無語,在靜靜地盯了他大約三秒後,我確定了,他是真的不記得這個遊戲規則了啊。明明以前我們幾個人玩的時候,我還教過他的。

“好吧。”我將紙牌從盒中取出,將小鬼也丟回盒中,單獨拿出大鬼,和兩張K對他們說:“抽鬼牌很簡單的,每個人先拿牌,直到拿完。”

“然後開始抽對方的牌,我們三個人玩的話,就是野狗抽我的牌,大力抽野狗的牌,我抽大力的牌。如果抽到的牌與你手上的牌湊成一對就丟出去,抽到鬼就隻能留在手裡,直到所有的牌都抽完,鬼留在誰的手中誰就輸了。”

這個是我玩的版本,似乎還有彆的版本,但是對這兩隻小動物來說,這個版本最簡單也最容易上手,他們應該會玩的吧……大概?

要拿‘諾貝爾獎’的人不會連區區抽鬼牌都不會玩吧?

大力望著我手上的牌托著下巴頗為自信的說道:“哦哦,這麼簡單啊,爺會了!”

野狗也露出自信的笑容,兩眼放光的望著我,還增添了不存在的記憶:“哦哦,我想起來了,就是那個誰輸了就要請人吃飯的遊戲吧。我記得,清你請我吃了好幾頓飯來著。”

我憐愛的看了一眼他的頭,我覺得他的腦子如果能講話應該是在跳腳吧。但他隻是一條狗,我又不能跟狗計較,但我不能讓這條狗平白無故的汙蔑我清譽。

所以我為自己正名:“輸了幾十次,臉上貼滿白條的人是你吧。請你吃飯隻是看你可憐,更何況是因為有餃子在,為了請她吃飯才會帶上你啊。”

“不要給自己增加不存在的記憶,下次你多了我們是姐弟的記憶我都不奇怪了。”

他倒像是受到我啟發一樣,瞪大了眼睛恍然大悟般的叫道:“還可以這樣嗎?那我下次要這麼說。”

我果斷的從口袋裡掏出一根波板糖拆開塞他嘴裡,我就不信堵不住他的嘴。

又見旁邊的大力目光閃爍,似乎要說點什麼,我就順手也拆了一根波板糖塞她嘴裡。

很好,世界安靜了。

隻有秋也發問:“阿清小姐,你的口袋裡是怎麼裝下這麼多東西的?”

我望了一眼我身上的衛衣,一臉平靜的回複他的問題:“因為我這件衣服的口袋是相連的。”

然後也掏出了一根波板糖遞給他,歪著頭問道:“要吃嗎?”

“不……”他張口就要吐出拒絕的字眼,但又很快的改口:“我要吃。”

在道謝之後就接過了我遞給他的波板糖,但並沒有吃,或許是想要在沒人的時候吃吧?畢竟,秋也還是很注意形象的。

我和貓貓狗狗一起抽鬼牌打發時間,一直玩到中午十二點,我丟出手中最後兩張一樣的牌,伸了個懶腰對他們笑笑說:“到午飯時間了,我們去吃KFC好了。”

臉上貼滿白條的黃毛小狗興致並不高的應聲:“哦……清,你果然好可怕。為什麼你臉上一張白條都沒有貼啊?!”

臉上同樣貼滿白條的大力也不滿的叫道:“就是說啊,為什麼爺都被貼了,你卻一張都沒有被貼啊!”

“或許因為我,足夠強?”我眼含笑意的望著他們兩個,在他們麵前耍起了花切,最後再收回盒中。左腿翹起壓在右腿上,我將手搭在左腿膝蓋之上,半斂著眸子對他們說:“我隻是將每張牌的細節處給記住了而已,你們當然會輸了。”

我笑盈盈的放下誘餌:“下次用新買的牌哦,大概贏麵會大點?下次無論你們兩誰贏了,我就都請你們吃大餐。”

魚兒果斷咬鉤被我掉了上來。

他們兩個瞬間忘記輸掉遊戲的不愉快,一個叫著“好耶!”,一個直接認定自己會贏一樣笑著說:“爺要吃澳洲龍蝦和大閘蟹!”

“當然可以。”我這麼答應他們。

我將牌塞回口袋,又理了一下頭發才站起身來,幫兩隻小動物清理了他們臉上的白條,我一手攬一個左擁右抱,身後跟著一群帥哥,一行人就這樣浩浩蕩蕩往KFC走去。

因為是兩人座,野狗和大力麵對麵坐了一桌,我在他旁邊那桌,秋也則很自然的坐在我的對麵,頗有種習以為常的感覺。

我還沒有開口點餐,他就已經將一切都安排妥當。知道我不吃肉,便點了KFC所有能點的素食,還配了份雙拚奶茶。

我接過他遞過來的奶茶,彎了彎眼眸輕笑著說道:“謝謝。秋也還真是體貼呢,應該很受歡迎吧。”

“並沒有。”他認認真真的同我說,怕我不信,又重複了一遍:“我並不受歡迎。”

他那雙漂亮的藍眼睛注視著我,毫不作偽的開口:“阿清小姐才是受歡迎的那個人吧。”

我笑而不語,不懂秋也為何說出這種話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餃子才是最受歡迎的那個。雖然她並不在這裡,但無論是誰,隻要是認識她的,無一不掛念著她。

但她不在這裡,所以秋也才能這樣注視著我吧。倘若餃子出現,那麼所有人,包括我,都會被她吸引。

“啊~你們居然對高貴的爺指手畫腳?小心爺動起真格來,這裡會變成一片血海哦~”

那邊大力突然說出這句話,我偏頭望過去,有些好奇的詢問:“怎麼了?是誰惹我們漂亮可愛的大力生氣了?要說這種話呢?”

可能是我刷足了大力的好感度,聽到我的訊問後,她就指著日野先生和玉器先生向我告狀:“都是他們的錯,非要讓爺吃蔬菜!爺從來都不會吃那種東西,隻會吃肉的!”

我拖著下巴望著她,突然提出一個問題:“如果把蔬菜做成肉味,大力會吃蔬菜嗎?”

“肉味的……蔬菜?”

她頓時露出了極為糾結的表情來,雙手交叉抱臂陷入了貓貓宇宙思考.jpg的模式中,在經過數秒的思索時間後,她發出了疑問的聲音:“阿清真的能夠做出那種,有肉味的蔬菜嗎?”

“嗯,我嘗試過,餃子也說如果不是她知道原材料的話,或許會真的以為是肉的。”就是,我自己吃的時候,還是會嘔吐而已。

我的問題,已經不單單隻是食物的類彆了,就連味道一樣的素材,都已經成了不能入口的東西。

哈,也不知道這是倒黴,還是不幸,亦或者是也一種詛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