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個星期一的時候,城陽清的信到了。當天晚上我們用那麵鏡子聯係到了他。
城陽清的模樣依舊與我離開時候一樣沒有變化,歲月沒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跡,好吧這應該在十年後用才合適。
“大人,我們將‘九尾’一事告知了木葉,您覺得合適嗎?”我一小人兒正襟危坐,嚴肅的向稟報。
“你,你用,用平常的口氣說話好了。”我想他一定因為我剛剛的話僵硬了,看這不連貫的話。
“是,我說,我難得嚴肅一次你就不能讓我過過癮?”我皺著眉頭看著他。
然後看到他似乎鬆了一口氣。我說,你有那麼不適應嗎?
“你想要這麼做那就是合適的。”
“……“我無言以對。
然後,就換成兩月與城陽清對話。關於我學習的進度什麼的。
最後,城陽清看著我倆說:“下星期日,十二月十二日,我來木葉。到時候早上九點鐘在木葉西門見。”
然後,鏡子裡的人不見了。恢複成普通的鏡子。
“喂喂,城陽還來不來現在這都幾點了?”我無聊的踢著石頭,今天的太陽可真曬啊,尤其是已在太陽下曬了一小時有餘的我。我還是個孩子啊!我不滿極了。
“現在九點半了。”兩月皺皺眉頭說。
“是嗎?兩月,我看城陽那家夥大概是不來了,我們去三色丸子店吧。”
“這……”
“走啦,反正,我們的確是在九點的時候到過這裡了。錯也是他的。”我拉著他的褲子往三色丸子店走。
“好了,不要扯我褲子,我去就是了。”
哦耶,三色丸子我來了。最終還不是稱了我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