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日時光(上) 脫線女和自戀男度過的……(1 / 2)

第二天一早,也不能說是一早了。反正錦年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九點過了,頂著雞窩頭赤著腳,迷迷糊糊的走出臥室,就看見某位大爺坐在餐桌前喝咖啡看書。聽見開門的聲音,抬起頭:“你……”看清錦年的造型之後,跡部華麗麗的囧了。

意識恍惚的錦年在聽見跡部微有些憤怒的聲音後立馬清醒,她家現在不隻有她顧錦年一個人還有位大少爺在:“額,早啊!”說完立馬轉身,回房,關門,動作做的乾淨利落。回到房間裡立馬開始換衣服,梳理亂七八糟的頭發。一切妥當又對著鏡子照了好幾遍,確定形象絕對OK之後才再次出門,準備去洗手間刷牙洗臉。

“洗手間那把牙刷本大爺用過了。”雖然不是自己的,但是總不見得大早上起來不刷牙吧!

“哦,我知道了。”

昨天晚上跡部給忍足布置了艱巨的任務,對跡部家的人還有學校裡那幫人都說自己在他家裡。那匹狼在電話那端哀叫了許久,說什麼萬一被發現了怎麼辦,萬一什麼什麼的。氣的跡部臉色鐵青,最後用三倍的練習封住了他的嘴巴。

看跡部一時半會兒也回不去,好心的錦年就拿了床新的被子出來,想著把自己的床讓給跡部睡,自己在客廳裡的把折疊沙發拉出來湊合一晚上的了。跡部自然是不會同意,從小的良好的家教告訴他睡在一個陌生女人,不,該應是睡在一個陌生女孩的床上總是不禮貌的。再說了,這裡本來就是人家的家。於是華麗的跡部大爺隻好“委屈的”在客廳裡睡了一晚上。

大早上起來,某隻還在自己的房間裡睡覺他又不好去敲門,隻好自己動手(早飯跡部還是做不了的,那麼高級的東西--)在廚房裡找到了咖啡壺,自己現磨咖啡順手在客廳裡的書架上拿了本書打發時光,等這個不華麗的女人起床。

“我剛剛搬來,家裡沒什麼存量。”溫熱的半杯牛奶,煎的金黃金黃的荷包蛋和原味的切片吐司,“隻有這個,你將就一下吧。”然後在桌前落座,吃早飯。

這頓早飯倒是在跡部預料之外的美味,起碼比較他想象中的好了很多很多。隻是一些簡單的東西,跡部照樣是吃的無比優雅和對麵的那個狼吞虎咽的家夥形成鮮明的對比。

用過早飯之後,錦年也不急著收拾。坐到電話邊上,醞釀了一下,隨後拿起聽筒給班主任打電話。坐在單人沙發裡的跡部大致聽懂了某人扯出的幌子,說什麼自己搬家不小心把腳給壓傷了,今天就不去學校了。

明明很健康。跡部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