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道以後,就因為這層sky的關係,大家都會用友好的視線先入為主對她們抱有好感,
國民度若能擁有,這外籍帶來的爭議也會弱化很多。
鬱蘇蘇跟老師和家人報喜,社長給她們放假讓她們去吃韓牛,費用他出了。
姐妹四個歡天喜地的出發了。
回到宿舍時間還不晚,
蘇蘇跟白汝苒說想睡覺,就進了房間,等到晚上十點多的時候,還沒有醒,
白汝苒擔心小妹一直睡下去,半夜睡不著了影響第二天狀態,就進了妹妹屋子看了看。
想叫醒蘇蘇,一摸嚇一跳,
把陸昕言叫過來摸摸孩子好像發燒了,
現在迷迷糊糊的叫不醒,也沒反應,哼哼唧唧的聽著都心疼。
跟過來的崔藝貞說,
“我去下麵開車到電梯口,你們趕緊給她穿上衣服,帶上東西,咱們去醫院。”
白汝苒給妹妹穿衣服,陸昕言拿過背包裝上用品,
陸昕言把蘇蘇扶到白汝苒背上,急急忙忙下了電梯。
鬱蘇蘇感覺有些難受,喘不上來氣,眼皮沉重,鼻子堵塞不通氣,
身上也沒有力氣,沉甸甸的感覺讓她難受極了,又熱又冷頭還暈,
隱約聽見姐姐們的聲音,張不開嘴,嗓子也有些疼,隻能任由她們動作。
所幸,醫院距離小區不遠,把鬱蘇蘇送進急診室,大夫過來觀察一下,
抽了血,測了心率和體溫,詢問有沒有吃什麼異常的東西,得到否定回答。
醫生點點頭,等血常規等化驗結果出來,
跟她們說,不用擔心,她這是有些沒休息好,身體承受不住了,
給她打吊瓶先退燒吧,讓她好好休息。
三個姐姐這才舒了口氣,嚇死她們了,白汝苒給金代表打了電話,
告知情況,給蘇蘇請假,金姐掛了電話以後就往醫院趕,
等到她到的時候,吊瓶的藥才下去一半。
金姐詢問情況,
“醫生說她是沒休息好,身體承受不住了,剛才醒了一下,嗓子也說不了話,醫生給開了消炎針。”
鬱蘇蘇是金姐帶進公司的,蘇蘇對她而言有特殊情結,很是心疼,
“因為高考吧,這孩子一直沒休息,她老師說她一直高強度的刷題,比她想象的還要要強。
高考結束了,也一直緊繃著,現在成績出來了,放鬆了,身體就受不了了,這孩子真是讓人心疼。”
金姐看著三個孩子也是亂七八糟的不修邊幅,頭發亂糟糟的,衣服都沒穿好,也不顧及形象,
“你們仨回去吧,挺晚了,我在這兒守著,等她好了給她送回去。明天她不用去公司,就讓她在家休息吧,你們也要照顧好自己啊。”
白汝苒哪裡肯離開,“金姐,沒事,我們在這兒就行,大夫說她退燒了就能回家,其他指標都沒有問題。”
崔藝貞和陸昕言也堅定點頭,她們離開了也不放心,還不如就一直守著,一起生活了這麼久,平時活潑的小孩第一次生這麼大病,她們放心不下。
金姐看三個女孩堅持不走,也沒再勸,一直陪著她,等到快淩晨的時候,
吊瓶打完了,醫生看她燒也退了,開了些藥,說了注意事項,就讓她們離開了。
鬱蘇蘇退了燒,還很迷糊,她困倦的睜不開眼,但意識卻清醒了很多,
知道姐姐們和金代表一直守著她,
心裡有些發酸,無端想哭,可能生了病內心就很脆弱。
她喜歡這裡,喜歡大家,但對她來說,彆人對她的照顧,她也努力回饋,
就是不想在感情上太過依賴彆人,姐姐們一直都很關心自己,
現在更是能明顯感受到姐姐們對她的重視,是半分不摻假的真情實意。
讓她頭一次思考,是不是信賴彆人是可以的,
她們會一直陪伴彼此走未來的路,那條路即使還看不清,
但蘇蘇想,一定會是很遠很遠的路,
突然想起來看到過的一句話:
“一個人走的快,一群人走的遠。”
蘇蘇想,如果是和姐姐們一起,那近二十代的生活也會絢麗無比,
她有勇氣一往無前,姐姐們在身後就是她最大的底氣。
小時候盼望著快快成長為大人,現在自己快18歲,馬上成年了,
對於進入成人的世界也開始有些膽怯,我會成為什麼樣的大人呢?
胡思亂想的蘇蘇感受到言言姐和貞貞姐扶著她趴上了白汝苒的背,
姐姐不算寬闊的背脊讓她內心有了著落,她聽到姐姐說,
“我們回家。”
她輕聲回答,
“好,回家。”
從此那個在異國他鄉居住的地方,不再隻是宿舍,
和她一起住在那間房子裡的姐姐們就是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