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真氣後我躺在他身後,不知不覺慢慢閉上眼睛睡著了。
隔天,我聽到外麵鳥叫聲,知道自己又該走了。
我便再次為他輸了一次真氣,輸完真氣後,我慢慢地把被子掀開,起身穿鞋並轉身把他的被子蓋好後,給他解了睡穴。
解完他的睡穴後,我再次轉身慢慢地走出門,輕輕地把門關好,然後用輕功沿著昨晚的那條路原路返回,飛快地往山下我投宿的那間客棧趕,回屋後我躺在床上又休息了一會兒。
此後的每一天,早上我就窩在客棧裡通過飛鴿傳書,處理樓裡的事情。
晚上等大家都睡著了,再偷偷用輕功往山上趕,往他的房間趕,替他抹藥包紮傷口,躺在他的身邊為他輸送真氣,然後在他身邊睡覺。
在第二天鳥叫的時候醒來,再為他輸送一次真氣,輸完真氣後為他蓋好被子解穴然後走出門關上門後再次動用輕功,飛快地往山下我投宿的那間客棧趕,回屋後躺上床休息一會兒後再起來處理事情。
期間如果有特彆緊急需要我親自處理的事,我就先回樓裡處理事情,處理好後,不管多晚都匆匆得往山上趕,沒有一天錯過為顧雲棠療傷。
為什麼我總是等大家都睡著了再出門呢?因為我不想讓人知道我去找他,知道我在乎他。
對一個殺手而言,被人知道自己的軟肋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不單單是對那個殺手不利,對殺手所在乎的人更不利。
終於在經過一周左右的調理下,顧雲棠身上的傷口都已經愈合並且結了疤。我終於對他放下了心。
在最後那天的第二天早上,我不禁伸手輕輕地摟緊了顧雲棠,頭頂著他的後背對他說:“再見了,顧雲棠。你自己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你千萬要好好的珍惜你自己,不要再把自己弄得傷痕累累了。”
說完後我慢慢的鬆開了他,起身解了他的睡穴並把他的被子蓋好,然後轉身慢慢地走出門,把門關好。
我沿著昨晚的那條路原路返回,再用輕功飛快地往山下我投宿的那間客棧趕。
回屋後我又休息了一會兒,休息好後便起身下樓吃飯,吃完飯後就到掌櫃那裡退房結賬。
結完賬後,我便往霜血樓方向趕,心裡道:“顧雲棠,此後我們應該不會再見麵了。從此以後,山高水長,各自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