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淩燕對著林奇說道:“……(1 / 2)

淩燕對著林奇說道:“我要回去找奧斯托福。”

許多事再三考慮後,這一切都該有個結果。

“你真的決定好了嗎?”

林奇陷入好一陣子的沉默,鎏金的瞳孔反射著對麵的淩燕。你真的不會再後悔什麼的,那個人真的就那麼重要,那我呢?這麼多年就隻是哥哥嗎?

淩燕紅褐色的長發的空中飄揚,說道:“我已經下定了決心。”儘管很多事做的不夠好,但是她不能再退縮了,生活會磨平尖銳的棱角,結出成熟的碩果。

僵持好一陣子,林奇側過頭,沙啞著聲音說道“得了,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吧,搞得那麼煽情做什麼,你再這麼說我都要哭了。”

好吧,你贏了,我得不到她的心。

林奇的心裡湧上了一股酸澀,委屈如同潮水般湧上他的心頭,明明自己才是那個陪伴她最多的那個。林奇倔強地不願意轉過頭,讓淩燕看到他眼裡的淚水。

淩燕轉過頭,撓了撓頭皮,“謝謝你一直以來的幫助,我們是好朋友嘍,那我先走了。”她還要著急去見奧斯托福,於是急忙離開了林奇的府邸。

儘管不知道為什麼林奇突然狀態不好,但作為朋友,她相信林奇能夠處理好事情。從兒時起,他們兩個就是形影不離的夥伴,曾經在皇都有美麗的回憶,無論如何他們都會有幸福光明的未來。

讓人出乎意料的是去皇宮的路暢通無阻,尤其是當淩燕遇到跟隨著奧斯托福身邊的魔族擊殺。

他額頭上露出惡魔的短角角,穿著帥氣的華麗披風,看到急匆匆使用光魔法趕路的淩燕,說道。

“是你啊,淩燕殿下。”

“奧斯托福在哪?我要去見他。”淩燕褐色瞳孔盯著琦莎,像是毒蛇盯著獵物。

琦莎用閒聊的口吻說道:“是這樣啊,淩燕殿下,那就跟我來吧,最近大人前幾天到了易感期,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躲著不見任何人,怎麼勸都不聽,這樣乾熬著。”

淩燕的心抽搐一陣,心裡閃過密密麻麻的心疼。他的身體已經獨自熬過許多年份,使用過多抑製器以至於給身體帶來巨大損傷,這次的faqing期估計過得很艱難。

她應該早點回去見他,而不是讓他獨自麵對一群洪水猛獸。

另外一邊,奧斯托福坐在會議室一個角落靜靜地喝著下午茶。巧克力色的皮膚和銀白色的長發披在肩上,紅寶石鑲嵌的精致的耳飾和自成一體的白色禮服,格外的有異域風情。

他坐在禦花園的中心,然後碧綠色的眼睛就如同閃耀的寶石,淩燕不由得想起了送給他的胸針。

淩燕向前一步,關心的話流利地從口裡說出:“你,你還好嗎?易感期的時候怎麼樣?”

奧斯托福端著瓷杯的手一愣,轉頭看向拚命使眼色的岐莎,咳嗽了幾聲,眼眸深情地看向淩燕,“我很不好,你知道的,我易感期的身體有多脆弱,那幾天拚命想找你,又怕你怪我。”

怎麼能讓omage說出這樣的話,自己簡直是qinshou不如。

淩燕傷心地低下頭,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我很抱歉,那時候不在你身邊,如果我在的話,一定會讓你安全度過faqing期。”

“你來了,我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奧斯托福先開了口,說道:“我沒辦法阻止你父親的死亡,我知道的時候已經太晚了。殺的是那個皇妃。”

“我很抱歉……”

淩燕已經控製不住強烈的情緒,衝上去狠狠擁抱住他,輕吻著奧斯托福的唇瓣,用嘴堵住了他接下來想要說的話。

很抱歉,帶給你的傷害……

這不是你的錯,淩燕在心裡想著,父皇的死並不能責怪於奧斯托福,他真正讓淩燕痛苦的是瞬間湧上的猜疑和對自己的不信任,也許她在心裡就沒敢想過奧斯托福真的會喜歡她。

淩燕抱著他,眼圈染上了紅色,大滴晶瑩的淚水從眼眶無聲流出。

奧斯托福顯得有些不知所措,他匆忙地用手背來擦淩燕的眼淚,卻越擦越多。

“彆哭啊,我還是喜歡你笑,哪怕是對我凶一點也要比你哭要好。”

互相愛著的兩個人不需要時候那麼多話,提前充足的準備都變得沒有用起來,最真實自然的流露就足夠了,愛你的人會小心嗬護你的脆弱,當成珍寶一樣守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