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讓他來跟我提親!”(1 / 2)

“究竟是什麼呢……”

周芸悅也知道秦艽是在安慰自己。

雖然現在的潞王世子是個冒牌貨,但是他現在終究是個王府世子,秦艽和周芸悅一介平頭百姓,哪有什麼力量能找出他的馬腳,就是想找人去辦點秘密的事情都難,這是身份上的天然差距。

無權無勢的她們,彆說和潞王世子對上,就是連現在的秦韻她們也沒有辦法招惹,也就是現在的秦韻因為之前的事情,在秦府裡的風評不佳,讓秦府這等謹慎的人家會管束她,不然她們還要擔心秦韻先來找她們的麻煩。

所以周芸悅也隻能逼自己再想想,看看能不能再從記憶裡擠出點什麼重要的關於真正的潞王世子身份的信息來。

忽然,周芸悅腦海中有什麼一閃而過,她問秦艽道:“秦姐姐,你說,那個潞王世子為什麼突然邀約陸公子?”

秦艽一愣,她也不太明白。

任誰都看得出,潞王世子的邀約著實奇怪。

“難道是為了試探陸公子背後的陸家?還有潞王府收購了蘇呼郡的玉華樓,可是陸府收購的八珍館偏偏不懼和他們打擂台,反而還將八珍館開到了京城來,都說陸家背後有著當今的影子,難道這件事是真的不成?”

秦艽思索著,繼續道:“可是陸家明麵上的管事人和潞王府並無交集,若是潞王世子以玉華樓的借口出麵接觸陸府的人,恐怕會被理解為是以勢壓人的膳食樓競爭,這不是他的本意,所以他隻能從是個讀書人的陸公子下手。陸商周公子素有才名,潞王世子傅景言也是,兩個才子相交,便顯得沒那麼惹眼了?”

周芸悅沒有否認秦艽的話,而是道:“我倒是沒有想那麼多,我隻是在想,他要是知道他自己是個冒牌貨,怕自己的身份暴露,他一定會想儘辦法知道真正的潞王世子的身份,然後想辦法除掉他,但是又要讓彆人不能生疑。”

“所以他不能無緣無故對誰動手,哪怕是暗著來也不行,那他一定會找一個說的過去的理由,那麼在這個時候,他越對誰越關注,就越是有可疑。”

“如果像秦姐姐之前的猜想那樣,真正的潞王世子當初被寄養另有陰謀,那就算知道真相的人發現了現在這個冒牌貨的舉動,但是真正的潞王世子又已經被他除掉了,那麼那些人失去了真正的潞王世子這枚棋子,也一定會掩飾這件事,反而會幫助現在的傅景言,這樣一來,阻礙也會變成助力。”

“所以他現在一定非常著急,想要儘快處理掉那個人,我是在想……陸公子和他年紀相仿,他又突然對陸公子獻殷勤,會不會陸公子就是真正的潞王世子!”

秦艽十分愕然:“這……這怎麼可能?”

這完全沒有道理。

陸商周可是陸家二爺的獨子!

要是陸家二爺還有彆的孩子,那麼藏匿一個也說的過去。

可是誰都知道陸家二爺就這一個子嗣,夫妻兩人視若珍寶,並且秦艽見過陸家兄弟的相處,陸商聿完完全全就是對待自己宛若嫡親弟弟的態度,若是陸商周身份有異,為了整個陸家和陸家人的安全,陸家二爺不會放任他們這麼親密的一起長大。

而陸二夫人當年懷孕可不是悄無聲息的,一個婦人若是生下了孩子,是絕不可能拋棄自己的孩子去將彆人的孩子視若珍寶的,就算陸二夫人再心善,陸家二爺再有什麼目的或者苦衷,陸二夫人也不會放棄自己的孩子,這是做母親的天性。

就算是陸二夫人最後生下的孩子夭折了,她也不會毫無芥蒂的將屬於自己孩子的所有寵愛都給另外一個孩子,並且隱瞞自己孩子的死亡,因為這樣她無法讓自己的孩子入土安葬,也無人祭祀,這是在徹底抹除這個孩子的存在。

所以秦艽才覺得不可能。

但是周芸悅卻越想越覺得可疑:“先拋開陸家不說,隻說潞王世子在廟裡見到陸公子的態度,我很清楚的看見,他在見到陸公子的那一刻神色陰沉了一瞬。”

周芸悅問道:“按他和陸公子的對話,他們之前應當是沒有見過的,陸公子回來後的疑惑也說明了這點,既然沒有見過麵,那麼潞王世子怎麼會一照麵,便露出他認識陸公子的神色,除非他暗中關注過陸公子,並且私下單方麵的見過陸公子,不然怎麼解釋?”

“若隻是因為陸公子背後的陸家,那麼他想要從陸家入手做什麼事,隻需要按照普通讀書人的交流方式,送帖子或者請彆人出麵設宴邀請陸公子,再找機會和陸公子結識,有什麼理由會讓他私下先見陸公子認認臉呢?”

“要知道他如今可是王府世子,而陸公子背後的陸家就算是當今的棋子,也不過隻是個商戶,連京中權貴子弟也不一定勞得動他這般上心。”

還是奇怪在他的態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