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升溫 一個輕吻翩然而至。(2 / 2)

接過手上沉甸甸的聖旨,也不知進了這錦衣衛是福還是禍。

江雪的身份已經被父皇揭穿,還讓她進了錦衣衛,這是在試探江雪?

百思不得其解的宋綺羅也沒想通的父皇這一招是何意。

安公公皮笑肉不笑的拈著蘭花指說道:“長樂公主,駙馬得了官職可是天大的喜事,您這怎麼還愁眉苦臉的?”

宋綺羅堆起笑臉說:“長樂自是為駙馬高興的,日後還得需安公公指點駙馬。”

安公公斜著眼打量了江雪一番說:“公主說笑了,駙馬一看就是機智過人,哪裡還輪的上老奴指點。”

本無意讓駙馬踏進仕途的長樂公主這下心又揪了起來。

她與江雪終是逃不掉這朝廷之中的波雲詭譎,暗波流動。

長樂公主讓風晚到庫房取了隻上品成色的白玉手鐲塞到了安公公手裡說:“今後麻煩安公公在宮裡留個心眼。”

安公公瞧見這手鐲像是眼裡放了光,他眼睛轉了一下立馬收起了自己的袖子裡。

安公公討好宋綺羅的口吻說道:“公主這說的是哪裡話,你可是老奴看著長大的,定是在這宮裡幫著公主盯梢著呢。”

這種場麵話,宋綺羅聽的都快出耳繭了。

宋綺羅麵帶微笑應付著安公公回道說:“那就有勞安公公了。”

安公公收了宋綺羅的好處,自是心裡美滋滋的。

他笑逐顏開的說了句:“老奴就先行告退了,聖上那邊還等著老奴回去伺候著呢。”

安公公說罷要回宮,宋綺羅讓手下的人送了送。

次日,倆人一大早就起身進宮麵聖。

她想著不能給長樂公主丟人。

江雪特意尋了件玄色白貂皮襖給自己披上,配上金冠玉帶,整個人變得精神抖摟的。

江雪五官本就長的英氣,眉宇間輪廓分明。

宋綺羅已至車攆之上,等候她多時。

“駙馬爺你可快點,公主都等你半天了。”秋靈還在門外催促著江雪。

江雪拿過梳妝台的銅鏡又臭美的照了照說道:“告訴公主我就來。”

宋綺羅左等右等了半個時辰左右才見到江雪從公主府裡走出來,她掀開車簾瞅見她招了招手說:“駙馬趕緊上馬車吧。”

江雪唇瓣含笑點頭轉眼就上了馬車,倆人挨的很近坐在馬車裡氣氛顯得有點曖昧。

江雪聞著香爐裡的熏香咳嗽了兩聲打破了倆人的尷尬說道:“公主這點的什麼香?如此好聞。”

宋綺羅抿唇說道:“這是父皇前陣子賞賜的西域異香,蘇合香。駙馬若是喜歡,本宮讓風晚取些送到你的落英閣。”

聞著這如花香似鬆木的蘇合香,仿佛整個人都置身於清水綠澗。

江雪一抹輕笑自然而然的握上宋綺羅的手說道:“你我既是夫妻,還分什麼你我,我到你宮裡取便是。”

宋綺羅想離江雪遠一點距離,往裡坐了坐。

誰料想下一秒的馬車顛簸,她整個身體往前傾,慌亂中的宋綺羅抱緊了江雪的脖子。

她說她們是夫妻,宋綺羅不知何時臉上浮現一層紅暈。

她雖然表麵上很抗拒,實際上很享受江雪剛才的回答。

公主殿下真是傲嬌呢。

擔心她跌倒,江雪攬過她的腰把她護在懷裡,一個輕吻翩然而至。

宋綺羅這次沒有拒絕她,動情的回應著她的吻。

倆人衣衫不整的在馬車裡吻著,下一秒馬車又晃了一下,宋綺羅這才意識到倆人在馬車裡。

“駙馬……這是馬車。”宋綺羅拉開了兩人的距離,麵露羞澀的說道。

江雪這才坐回了原位說:“是江雪唐突了。”

“都怪你……吻的到處都是……”宋綺羅說著又把裡麵穿的中衣往上提了提遮蓋脖子上的吻痕說道。

江雪笑道說:“彆遮了,擋不住了。”

車攆越過這宮廷中的紅磚瓦牆,金碧輝煌的殿宇,終是到了朝陽宮。

江雪剛踏進這朝陽宮就被殿中的九根金色飛龍柱給吸引住了,上麵雕刻的金龍栩栩如生像是活了般。

宋綺羅扯了扯身旁犯傻的江雪說道:“駙馬,你乾嘛呢。”

江雪這才被宋綺羅拉了回來,趕緊跟著宋綺羅一起行了跪拜禮說道:“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莊重威嚴的大殿之上傳來武康帝宋燁雄厚的聲音說道:“都起來吧。”

江雪瞅了眼一旁的宋煙芷,她早已到了片刻。

宋煙芷眉眼彎彎又向江雪眨起了眼。

江雪轉了頭過去向著宋綺羅求救的眼神。

宋綺羅瞥了一眼宋煙芷,宋煙芷這才收回了虎視眈眈的眼神。

武康帝大手一揮說道:“你們既然都已經到了,就說說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宋煙芷抹著眼角裡湊出來的幾顆眼淚珠子開始說著:“聖上您可要為煙芷做主,長樂姐姐仗著她的身份,她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