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閡 駙馬徹夜未歸,您也不擔心?……(2 / 2)

江雪前排的一名錦衣衛跟她說道:“你可真厲害,進來錦衣衛第一天就得罪了尚書府家的二少爺段平威,你以後自保多福吧。”

他說完拍了拍江雪的肩膀對著她搖了搖頭便走開了。

段平威不是個好惹的主,他平日在錦衣衛內部就作威作福,江雪初來乍到還不知道這個段平威以後會怎麼對付她。

薛鬆看著發愣的江雪說道:“江雪,第一天來就出任務,我可看好你。”

江雪笑道說:“指揮僉事高看江雪了。”

薛鬆說著些客套的官話,江雪也沒上心。這套畫大餅在江雪的身上好像並不奏效。

浩浩蕩蕩的一群人出發了。

江雪沒多想,她跟著錦衣衛們就進了皇宮,他們屬於保護皇上的安全自是離皇上不遠。

皇上這次出行帶上了錦衣衛還有部分家眷。

江雪騎著馬匹,她手裡捏著韁繩緊跟其後在皇上宮攆隊伍後麵。

她遠遠就看見了長樂公主的步攆,風晚在步攆前放了個馬紮。

長樂公主踏著細碎的腳步上了馬紮,她意味深長的朝著錦衣衛隊伍看了一眼。

江雪躲了躲她的目光,趁機往後麵挪了挪。

宋綺羅進了馬車裡,身旁坐著的風晚在雕花小凳上點起了蘇合香。

聞著這蘇合香的清香,宋綺羅想起她於是說道:“風晚,你取些香給駙馬送去吧。”

風晚不解的說道:“公主,您跟駙馬到底鬨什麼矛盾了?駙馬徹夜未歸,您也不擔心?”

宋綺羅緩緩的閉上眼睛說道:“她堂堂的錦衣衛一身武藝,何來本宮擔心?”

話裡顯得生分了許多,風晚歎道說:“她再怎麼說也是您的駙馬呢,奴婢看的出駙馬爺是喜歡您的。”

“風晚,休要多嘴。”宋綺羅一字一頓的說道。

駙馬,她的駙馬還是秦相派來監視她的。

心如刀絞的宋綺羅不願提起江雪。

她不再多說話,不一會兒宋綺羅側躺在馬車裡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江雪故意離的宋綺羅很遠,她也知道自己在長樂公主心裡或許隻是個傀儡駙馬吧。

江雪的嘴臉抿起一抹苦笑,或許這樣遠遠的守護著她也很好。

眼眸裡皆是宋綺羅那日救她的場景,江雪忘不了。

明明那麼近,卻感覺心很遠。

不知不覺眾人已出了城外,雪也下的越來越大了。

漫天飛舞的大雪掩住了前行的道路似乎也蓋住了江雪那顆愛而不能的心。

摘星樓離都城需要行至幾百裡路,一路上的眾人也是被馬車的簸箕弄的嘔吐不止。

此次與之同行的還有宸妃秦輕煙,她是隨著皇上的宮攆一起出行的。

秦輕煙趁著中途休息的時間,她單獨下了馬。

“愛妃,這是要去何處,需要朕陪你同行嗎?”武康帝說著就拉過秦輕煙的手說道。

秦輕煙嫣然一笑的搖頭說:“臣妾去透透氣,馬車上實屬有些悶人。”

武康帝點頭說:“愛妃可彆走太遠了,半個時辰後就要出發了。”

秦輕煙接著說道:“臣妾去去就回。”

她一人孤身撐著身子走到河邊緩了緩。

些許是舟車勞頓,秦輕煙覺得心裡作嘔,連吐不止。

她身邊的宮女清霞躡手躡腳的取出一塊手帕遞給她擦拭嘴角的臟物說道:“娘娘,秦相大人布置好的黑騎軍就在前麵了,等著您的暗號呢。”

秦輕煙接過手帕擦了擦說道:“切勿輕舉妄動,錦衣衛高手如雲,先讓黑騎軍退下。”

清霞皺了皺眉說道:“娘娘,這可是刺殺皇帝老兒的好機會,下一次就沒有這樣的好運了。”

秦輕煙搖頭說:“沒有那麼容易刺殺武康帝,他這次攜帶的錦衣衛都是精英,我們並不好正麵下手。”

清霞神色緊張的說道:“清霞明白。”

吐過後的秦輕煙臉色變得紅潤了不少,她這才從河邊慢慢回了宮攆之中。

武康帝抓著她的手心疼的說道:“愛妃可好些了?”

秦輕煙點頭說:“臣妾怕是染上了些風寒,不便再前行去摘星樓了,皇上要不就讓輕煙在渠縣休息片刻吧。”

此處離渠縣不遠,再行二個時辰就是渠縣。

武康帝應了她說道:“愛妃定是過於操勞了。來人啊,傳朕的口令,今晚在渠縣整頓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