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不要得寸進尺 “駙馬,你最好……(1 / 2)

老婦人說罷蜷縮著身子,她身上的內力也不再流動。

江雪剛要迎上去阻止她,這老婦人比江雪搶先了一步,她自斷了經脈……

麵色發紫的老婦人也已然放棄了最後生的機會,眸間隻有一抹讓人看不透的眼神,她緩緩閉上了眼睛。

江雪探了探她的鼻息,無奈的跟著宋綺羅搖了搖頭說了句:“沒救了。”

她話音剛落王宅中的偏廳便傳來一聲女子刺耳的驚呼聲,倆人出了此處立馬朝著偏廳邁去。

隻見老婦人救下的那名女子指著門外支支吾吾的說道:“外麵有……鬼影。”

她錯愕的眼神中還沒從剛剛自己所見到的鬼影恢複過來,嚇的不輕的女子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江雪“嗖”的一聲,迅速朝外麵她說的鬼影追去,待江雪尋了王家宅子一圈,空空如也。

宋綺羅皺了皺眉頭問道江雪說:“駙馬,可有追到黑影的下落?”

江雪搖頭說:“未曾。這賊人輕功身法較好,我一出來就不見了身影。”

受到驚嚇的女子指著門外口裡一直嘟嚷著,宋綺羅上前解了她身上綁著的繩子。

“撲通”一聲,她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抹著眼角的淚沫子。

江雪問道她說:“姑娘可是渠縣人也?”

她顫顫巍巍的點點頭說道:“正是,我也不知怎的就被人捉了來,我以為自己都快要死在這裡了……”

緩緩道來的女子這才從地上爬了起來,她是渠縣街坊巷打鐵鋪家的女兒。

她自己也說不上來怎麼就被這王氏宅子的老婦人捉了來,隻記得自己出了街坊巷去街上買些胭脂,後麵的事她一概不知。

江雪在王家宅子的庭院中央見著一口乾淨的井水,旁邊有個破敗的木桶。

她拿了木桶朝著井裡一放,不一會兒就打了些清澈明亮的井水上來。

取了些井水的江雪又用了爐子把水燒開,這才倒了些水遞給了女子。

“兩位恩公可否送小女子回去一趟,小女子在此多謝兩位了。”女子接過水喝了兩口,她上前行了個敬禮致謝的說道。

宋綺羅扶起她說:“姑娘不必多禮,我們正好也要往回走,姑娘跟著我們便是。”

女子弱弱的點點頭,一路上的她低著頭也不說話,江雪見著她一臉愁容是受到了驚嚇也沒多問。

三人回了渠縣城中行至一處名叫烏衣巷口這才頓足停頓了下來。

女子與她們兩人作彆說道:“小女子的家就在前麵不遠,多謝兩位了。”

江雪應了一聲說道:“姑娘還是多注意些。”

送彆女子後,倆人在王家宅子的老婦人口中得到微量的線索正在走著路思考著。

江雪皺眉的說道:“屈大夫看來也是知情人,或許去他那裡有線索。”

江雪還在一本正經的分析著老婦人說的話,宋綺羅腳下不知踩了何物,她驚呼了一聲“啊”。

著急的江雪朝著旁邊的宋綺羅看去,連忙扶上她的手說道:“公主小心。”

宋綺羅踩的急沒見到剛前麵的石子,這下腳受了些輕傷被扭到了。

江雪俯下身來去查看宋綺羅的腳傷,她掀開了她的鞋,看著腫的饅頭大小的傷,心疼的說道:“公主是扭到腳了,疼嗎?”

江雪說著細心的看著她的腳傷,手忍不住的撫了撫,宋綺羅臉色蒼白的咬著唇說道:“駙馬,疼……”

她被扭傷的腳傷勢不輕,已經青腫成一塊,見著宋綺羅我見猶憐的模樣,江雪對她生了幾分憐意。

江雪扶過她的手就低著身子在她前麵說道:“公主,我背你,快上來吧。”

起初的宋綺羅是拒絕的,她撐著身子強行的走上了幾步就感覺到不適。

宋綺羅最終還是沒能拗的過江雪。

江雪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背起宋綺羅來,她背著她說道:“公主就彆逞強了,你的腳還得需要抹些跌打酒藥。”

宋綺羅被眼前的江雪背著,頓時覺得自己心裡油然生出一絲暖意,她臉頰微微泛紅的說道:“江雪,本宮為何看不透你?”

時而對她倍加的關心,可時而又無法介懷她是秦相派來的奸細。

宋綺羅無時無刻都提醒著自己,江雪是秦相派來的人,她絕對不可以對她掉以輕心。

對江雪心生芥蒂的宋綺羅始終看不透江雪到底對她是何用意。

江雪感覺到宋綺羅的話裡有話。

她打著啞謎說道:“公主看不透江雪的地方還多著呢。”

兩人就在這樣互相揣摩中一路回了來福客棧。

風晚見到兩人在夜幕降臨的時候才回來,她上前問道說:“公主,駙馬你們可算回來了,可急死奴婢了。”

公主怎麼還掛上了腳傷?被駙馬一路背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