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雙雙訴真情 “公主是不讓江雪……(2 / 2)

江雪彎下腰去撿木盒裡掉下來的東西,她摸到了一塊令牌似的東西說道:“公主,方巾並未在此,這是一塊令牌。”

宋綺羅捂著頭說道:“本宮著實乏了記錯方巾放的位置,駙馬幫本宮收起來吧。”

她話音剛落,江雪就把撿起來的令牌正反麵都瞅了一眼。

宋綺羅的視線落在她的臉上,可江雪的神情表現的很隨意。

注意到宋綺羅灼熱的視線,江雪撿起那塊令牌說道:“公主怎會有這秦字令牌?”

素聞長樂公主與秦相在朝堂是針鋒相對的兩個陣營,她怎會有秦家的東西?

宋綺羅聽著江雪說她撿過令牌,她於是疑惑的問道說:“駙馬,不認得這令牌?”

她故意想用令牌試探江雪,照理說秦相派來的細作見到此令牌必是緊張不以。

可見到駙馬的反應倒是讓宋綺羅心中芥蒂感覺到釋放了幾分。

江雪楞在原地想起這塊令牌,她一拍腦門說道:“我想起來了,雲川大亂當日我遇到一隊黑騎軍從他們身上扒下來的,然後被我當到了當鋪去……”

宋綺羅收了那塊秦字令牌放回了木盒子裡,她對於江雪的話半信半疑,一句撿到的話,她能相信她?

宋綺羅搖頭說道:“本宮也不知駙馬說的話能否信任,可你要記得,秦相不是什麼善茬之人。”

江雪這才聽出了宋綺羅話裡的意思,她在懷疑她?

一臉委屈的江雪扯著宋綺羅的衣袖說道:“公主明鑒啊,江雪真的隻是撿過一塊一模一樣的秦字令牌,我真的不認識什麼秦相!”

再三解釋的江雪,恨不得自己此時長了一百張嘴舌給自己辯論,她要怎麼讓公主相信她啊。

江雪細細想來宋綺羅前兩天對自己產生的微妙變化,原因竟是出現在了這裡。

這樣說起來宋綺羅還是不信任她。

見著江雪一臉無辜受害者的模樣,宋綺羅心裡也像是針紮著疼,她太害怕她身邊的人背叛她了。

經曆多年在朝堂上紛爭的宋綺羅,已經見怪不怪的看透了人心難測。

她緩緩的閉上了眼說道:“駙馬若是秦相的人就早些跟本宮坦白了便是,本宮會放你走。”

一句輕描淡寫的放她走,這可讓江雪急了眼,她沮喪的說:“公主要江雪走,江雪偏不。三年的期限還沒到呢,江雪是不會走的。”

江雪如今跟剛來公主府的時候完全是生了兩副模樣。

她當初是一哭二鬨三上吊的要離開公主府,現在看來在宋綺羅身邊待了段時日是攆都攆不走了。

心生不忍的宋綺羅讓江雪鬆開她的衣袖,於是淡淡的說了句:“本宮暫且相信你,可若是讓本宮發現駙馬的不忠之心,本宮定不會饒你。”

除了死亡都是背叛,宋綺羅不允許身邊的人背叛她,這也是她的底線。

江雪哭嚷著這才起了身說道:“公主是不讓江雪走了,感天動地!”

宋綺羅張了張嘴說道:“駙馬趕緊去洗漱吧,時辰不早了,明日還得繼續調查失蹤案。”

說到底江雪除開錦衣衛的職位在身,她也終究是個女子的心思。

她們同為女子,宋綺羅對於江雪惺惺相惜起來。

江雪破涕為笑的收了桌上的兩個麵碗,然後就去打了盆水把臉上黑乎乎的東西給擦了去。

簡單的洗漱過後,江雪扶著宋綺羅上了床榻,宋綺羅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在她旁邊睡的正香。

江雪屁股還疼著呢。

她側著身子躺著正對著公主的臉。

不由自主的手指來回的在宋綺羅的臉上婆娑起來,江雪由衷的感歎說:“要是每日都能這樣靜靜的看著公主入睡多好。”

江雪這句心聲就偏偏被宋綺羅聽了去。

睡的正香的宋綺羅突然翻了個身,她就這樣跌進了江雪的懷裡。

她慵懶的念叨了句:“駙馬,睡吧。”

江雪攬過她的香肩,宋綺羅眯著眼享受的在她舒服的懷裡蹭了蹭。

江雪撫著她柔順的發絲說道:“公主若是不嫌棄江雪,江雪會護你一世。”

一夜過去,宋綺羅醒來的時候已經沒了身旁人的影子,溫存著床榻上那人留下的餘溫。

宋綺羅喚來了守在門外的風晚,風晚這才跟宋綺羅說道:“公主,駙馬爺說她獨自前去查案子,讓您歇著呢。”

些許是昨日被刺客擾了興致,宋綺羅跟著風晚說道:“風晚,你下去讓店家重新開一間上好的客房。”

風晚問道說:“公主可是住的不舒適?”

宋綺羅點頭說:“昨日偷進來了野貓,駙馬捉貓,連著屋裡的花瓶都被擊碎了去。”

風晚這才瞅見角落處的花瓶碎的個七七八八,她出去招來店小二這才把屋裡的花瓶殘渣給清理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