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鳳虛凰亂雲川 “娘子彆看了,當……(1 / 2)

倆人你濃我濃訴儘情話,直到戌時將至,江雪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錦衣衛的職責便是隨時隨地保護聖上的安全。

今晚剛好輪到江雪守崗。

她回了自己的廂房先是換上了飛魚服,這才朝著武康帝與秦輕煙就寢的廂房外走去。

武康帝跟秦輕煙的廂房被苦玄大師安排在幽靜偏僻的華岩寺中的南院。

江雪繞過聖可祖師堂的走廊這才到了南院。

南院是華岩寺中的偏院,此處頗為寂靜。

武康帝與秦輕煙住下的廂房還燈火通明著,門外站在一名錦衣衛。

他見著是江雪來換崗了,他捂著肚子喊著自己今個吃了芳心堂的齋食吃壞了肚子就要離開。

江雪上下打量了一番此人。

他麵色紅潤飽滿,看起來一點不像鬨肚子的模樣。

麵不紅心不跳的撒謊,江雪也不願戳破謊言。

這群錦衣衛中有部分人吃著聖上給的俸祿,卻是偷奸耍滑。

看破不說破的江雪也很無奈,現下情況的錦衣衛辦案進度也是一蹶不振。

“江雪你可算來了,兄弟我肚子疼的厲害,先走一步了啊。”守崗的錦衣衛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江雪點頭道:“行了,你走吧。”

換上崗的江雪站在廂房外,裡麵倆人說話的聲音她聽的一清二楚。

廂房內的武康帝正仰躺在臥榻上閉目養神,秦輕煙手裡點著龍涎香道:“皇上今日可是累著了?”

武康帝閉著雙眼,他一隻手撐著頭長舒口氣道:“愛妃你是知道的,朕有心悸之症,要是一口氣上不來就去見先皇了。”

秦輕煙眼眸中淚光閃爍攥著帕子道:“皇上這是說的什麼話,皇上正值壯年呢。”

武康帝緊接著又咳嗽了幾聲道:“朕的身體自己最清楚,愛妃就彆再安慰朕了。”

秦輕煙抹著淚端起桌上的湯藥喂給武康帝道:“皇上該喝藥了,臣妾舀給你喝。”

秦輕煙攥著玉勺舀過那碗中暗紅色的湯藥喂給武康帝,武康帝聞了聞便擺手道:“張太醫下的藥方子猛的很,朕實在是難以下咽。”

秦輕煙端過湯藥仰頭飲過,她把湯藥含在自己的嘴裡欺身倒在武康帝的懷裡,便吻上武康帝。

她順勢將口中湯藥渡到武康帝唇中,武康帝摟過她的腰,嘗著懷中佳人的藥道:“好生苦澀。”

秦輕煙細聲嘟嘟囔囔道:“臣妾的吻就不甜了麼?皇上這是嫌棄臣妾了。”

武康帝話鋒一轉道:“朕豈會嫌棄愛妃呢?朕疼你還來不及!”

秦輕煙抿唇笑道:“皇上就把剩下的這些湯藥喝了吧,對聖上您的身體有益呢。”

武康帝揚起嘴角道:“朕喝,朕這就喝。”

秦輕煙的再三催促下,武康帝這才慢吞吞的飲下了湯藥。

秦輕煙見著武康帝飲儘了湯碗中的湯藥這才收了湯碗道:“皇上這才對嘛,多喝點藥。”

此時廂房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迎麵而來的是禦林軍副使喬子龍,他神色匆忙的欲進皇上廂房稟報急事。

江雪皺眉拔劍攔住他道:“皇上已經歇下,閣下請留步。”

江雪的腦中飛速旋轉起這個人的影像。

她在雲川國見過此人。

喬子龍身為副使還要被江雪一個區區的錦衣衛所攔,喬子龍並沒有把錦衣衛放在眼裡。

對於喬子龍來說,錦衣衛不過是皇帝身邊查案的狗奴才,他們禦林軍才是皇上的親兵。

他拔劍怒斥道:“本將乃禦林軍副使,休要攔我!”

“任你是何副使都要等我進去稟報聖上再說。”江雪嘴角浮起一絲冷意道。

“江雪,本副使現在有急事要彙報給皇上,輪不到你進去稟報!”喬子龍一股惡氣湧上來說道。

劍拔弩張的倆人眼見就要在廂房外打起起。

“吱呀”一聲廂房的門開了,秦輕煙端著湯碗緩緩走了出來見著倆人爭執不休。

她打了個圓場道:“喬副使趕緊進去吧,趁聖上還未睡著。”

宸妃娘娘都開口了,江雪也沒有理由再攔著喬子龍於是說了句:“宸妃娘娘既然說了,喬副使就進去吧,喬副使還是多學習些規矩。”

江雪有意無意的暗嘲喬子龍,喬子龍本就對江雪有敵意,隻是現下自己手上有急事,他沒有閒暇的時間與江雪爭執口舌之爭。

喬子龍攥著拳頭道:“江雪,我警告你,最好彆惹本副使。”

推門而入的喬子龍隨後關上了門閂,秦輕煙瞧見江雪穿著便裝飛魚服都如此俊郎。

她笑道:“你何必跟喬副使那般粗人計較?他一介武夫罷了,是個有勇無謀的粗俗武夫。”

江雪瞅見這宸妃娘娘生的一副狐媚模樣,勾的武康帝都快指鹿為馬了。

據說她還是秦相的女兒,看來這對父女在朝廷之上沒少用心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