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道是啥 我被家裡趕出來了啦。……(1 / 2)

剛把衣服折好準備收起來的誌村新八路過,看他們終於鬨騰結束了,問道:“你們這是要去哪?”

阪田銀時都好久沒這麼早起過床了,腦子還是有點發懵,打了個哈欠:“隨便逛逛唄,這個點能有什麼好玩的。”

神樂也終於從眩暈中回神,趴在沙發上愣了兩秒,隨後猛地跳起來,舉手道:“我我我,我也要去。”

阪田銀時還沒來得及拒絕呢,五條悟直接開口了:“走走走,一起一起。”

神樂有種被懶漢帶大的糙感,去衛生間隨便兩下把頭發盤好,踢上鞋,就招呼定春一起從二樓直接跳下去,穩穩落到地上。

誌村新八要安靜許多,隻是放下手裡的東西,跟他們一起走樓梯。

上次見麵是在傍晚,神樂沒有打傘,五條悟好奇地看了一眼,說:“今天不下雨啊,帶傘乾嘛?”

新八解釋道:“神樂是夜兔族,不太能直射陽光,平時都會撐傘的。”

“哦~”五條悟發出驚歎。

“哦什麼哦,你不會連傘沒見過吧?”這是阪田銀時。

“沒有用過哦。”這是五條悟。

聽到他沒用過傘,神樂得意地給他展示,合上傘平舉起來,開心地喊道:“悟醬看我,我的傘還能開槍。”

“好厲害哦~”五條悟給她鼓掌。

“你小心點,朝哪打呢。”阪田銀時看神樂隨手放槍,抬手就給她腦袋上來了一下,並且抽空對五條悟的話表示了不信,“那你下雨都怎麼回家?”

五條悟說著高高舉起雙手,說:“我會搖花手,都搖著回家。”

說著還自顧自地搖起來了,兩手並攏轉得像陀螺,嘴巴還呼呼吹著風給自己配音。

“滾吧你,跟竹蜻蜓一樣,一會飛走了沒人拽你。”阪田銀時踢他一腳,抬腿跨坐在自己的小摩托上,習慣性地擰開鑰匙,才摸到上麵的掛墜,像是摸到臟東西一樣猛地丟開,甩甩手,毫不吝嗇地表達自己的嫌棄,“這車我不想要了。”

五條悟正自己搖著玩呢,聽到這話頗不樂意,一腳踢他小腿上,算是還了剛剛的一腳。

五條悟:“不要你就下去,歸我了。”

“房間你要,車你也要,人你要不要啊。”阪田銀時偏頭笑著看他,其實並沒有表達什麼不滿,也沒彆的意思,隻是平時不著調慣了,隨口問一句。

但昨晚經曆過思想掙紮的五條悟,總覺得他這句話另有深意,把手放下,彎腰與他平視。

透過一層黑色的鏡片,阪田銀時什麼都看不見,但是五條悟卻把他每個表情都看得清清楚楚,對視了好幾秒。

五條悟猛然起身,抬手把阪田銀時拎到後麵,笑著說:“人我不要。”

神樂不知怎麼的一股無名火起,握緊拳頭:“我要開始討厭大人了。”

一邊看戲的誌村新八,拍拍她的肩膀,安撫道:“嘛,神樂你要知道,這世上也是有這樣的存在。”

神樂不懂何為包容,隻知道默念:“給錢了給錢了給錢了。”

誒?對哦,我錢呢?

剛想起來自己的巨款丟了,準備找阪田銀時算賬,五條悟就載著人從她眼前開過去了。

“我真的忍不了!”

神樂騎著定春追上去,新八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小跑兩步,跟上去牽住了定春的牽引繩。

幸虧小破摩托承受不住兩個人的重量,開得特彆慢,都趕不上正常人走路。

神樂舉起手裡的傘,對準兩人。

五條悟轉過頭來,此刻連戴著的墨鏡落在神樂眼裡都是嘲諷的意思,她食指扣著扳機,率先對準了萬惡的阪田銀時,準備一個接一個乾掉,槍口卻被五條悟用一根手指堵住了。

“小神樂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