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仗 結交盟友,宅鬥埋線(2 / 2)

那邊,與顧綺夢做了交易的麵具人又與她茶樓相會。

“你不去看看嗎?你的地最終的成交價格。”

“看來你還是沒有我想的那麼信任我,不然也不會急於出手。”

麵具人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唇角,“你在這個時候選擇我,不就是自己不能直接將地賣給對方嗎?我懂得獲得它的最高價值,你應該感到歡愉才對。”

再好聽的聲音,不如說一些好聽的話動人。麵具人這一段可謂是說到了顧綺夢的心坎上。她初見就覺得這是個能人,現在發現這是個人精。

作為合作夥伴,這就很優秀。顧綺夢不由得感歎,幸好先下手為強了,否則成為敵人,還真是很難應付。

兩個人一起去了競標現場,這裡比之原文所述又有了新的變化。

當時,柳姿錯過了這個時機,可也隻有一個人跑過來找她交易。不知道麵具人是如何辦到的,鐵了心要收購的那個人目前必須要同其他人一起競價。

舉牌的價格已經又翻了好幾番,遠遠超出了顧綺夢的預期。

但又說回來,這些人還是挺有眼光的。這塊地以後的價值隻會比現在更高。政府部門拿去開發,老板就此建立了官商聯係,那可是源源不斷的財路。

“突然有點後悔,他們熱火朝天地競價,會讓我覺得我虧了。”顧綺夢撅了撅嘴,沒意識到這個動作在“同為男性”的小夥伴看來有些嬌俏。

麵具人低低笑了一聲,“虧還是賺在我看來沒那麼重要,過程比較有意義。”

顧綺夢沒想到自己的心神也能由他人牽動,她不開竅的情歌細胞悄悄綻放,產生了為身前人寫一曲的衝動。

過程比較有意義。沒錯,比如我們的遇見,就很值得慶祝。

最終,這塊地的成交金額都成了顧綺夢投入茶樓的資金。麵具人告訴她,有了這筆錢,他可以提前把店開往全國各地了。

“你是東家,那我是什麼?”

“一樣,平起平坐,不分你我。”

哦豁,顧綺夢覺得這比賺錢好玩,什麼宅鬥,也被拋之腦後。

麵具人要回家了,可顧綺夢還戀戀不舍。她的那個住的地方哪裡能稱之為家,那裡隻有血緣上的親人和實際上的仇敵。

還有一個問題就是要提前聯係顧翊臻,這個大哥一心為國儘忠儘孝,等發現家被偷了時追悔莫及。想要報複,卻因太耿直粗糙把自己賠了進去,使兩兄妹不僅輸得慘,還名聲儘毀。

這就要靠人通風報信了,顧綺夢沒有遠在邊關的大哥的聯係方式。一封家書遞出去,不被攔截才怪。她得收買靠譜的府裡人,儘職儘責地替她做事。

光靠人情已經沒用了,這兩天的觀察再結合原著情節使顧綺夢有了目標,她現在要做的是讓目標可憐自己。

顧亦麒難得老老實實待在家裡,目的也很簡單。他被顧綺夢撂了麵子正不服氣,還想把場子找回來。

見到女子回來,他便猛得從太師椅上站起來,一腳踹翻邊上的茶幾,陰笑著走向看似還對即將遭遇什麼一無所覺的顧綺夢。

圍觀群眾:老管家、青屏、晩碧。

兩個顧綺夢的侍女,一個中立人物。

顧綺夢不卑不亢,“有何貴乾?”

“讓你知道什麼人惹不起。”顧亦麒冷笑。

笑話,她顧綺夢現在貴為侯府嫡女,可沒有惹不起誰這個概念。除了敬一分名義上的父親和奶奶,其他人並無資格。

人若犯她,她必還擊。

領子被顧亦麒揪住,顧綺夢臉上表情未變,“你不會要打我吧?那後果可不好收場。就是柳姨娘一張極擅長顛倒黑白的嘴,說破了天也不能輕易揭過去。”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我懂。但能解我心頭怒火,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顧亦麒不管不顧,揮起拳頭帶起勁風就要往顧綺夢的臉上砸。

千鈞一發之際,顧綺夢不躲。

顧亦麒的拳頭即將命中目標,卻被一帶著斑駁紋路的手掌擋下。

“梁叔,你這是什麼意思?”顧亦麒掙紮著抽出自己的手,將怒火轉移。

被喚作梁叔的人正是顧府的管家,他在這裡待了幾十年,也看多了鬨劇,這還是第一次出手拉架。以前,他都是明哲保身,和稀泥的存在。

也許是實在看不下去了,他的理智勸說他保護小姐。也有利益作祟,真打重了,他這個目睹一切的人未必你要承擔責任。顧亦麒是寶貝,他總有辦法脫身。受苦的,隻有他們這些沒有話語權的人。

顧綺夢的計劃又往前推進了一點,這個場景驗證了梁管家是可用之人。她就是在賭,如果剛剛沒人出手攔截,就會硬挨顧亦麒一拳。然後頂著傷痕賣慘,效果更好。

索性,還不至於讓她付出那麼大的代價去試探。

這副花容月貌若是被毀了,那才真是極大的損失。顧亦麒真的賠不起。

外麵不知什麼時候下起了大暴雨,又不知什麼時候雨過天晴的。

來的快,去的也快。來不及反應又留下一點點痕跡。

埋線也是不能著急的,顧綺夢把能算計進去的都想到了,仔仔細細地操作。無形的絲線蔓延在整個府中。等她想要動用的時刻,什麼顧亦麒、什麼柳姿,都是一碰就滿身劃痕的脆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