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 “刺蝟”案終於完結,寧蕁成功進……(1 / 2)

憶與散 虞念十洲 3582 字 1個月前

烏龍事件過後,也進入了主題。晚會門口站了一排排保鏢,從車上走下來了一個矜貴的男人,男人身上散發著冷冽的氣息,在場的人都都屏住了呼吸。江景看著眾人的樣子,漏出了不易察覺的笑容,可還是被寧蕁捕捉到了。

寧蕁連忙問寧芙清:“他是誰啊,怎麼感覺他們一直在挑釁著我們。”

寧芙清想了想說:“他呀,可厲害了,現在帶有江氏的商鋪,十有八九都是他的企業,不過聽說他不苟言笑,所有人在他麵前都會被他的氣場嚇到。”

寧蕁揚起一絲笑容,盯著江景看:“好,我知道了。”

江景察覺到有人在看他,往晚會裡看了看,卻沒看到人。江景在保鏢的保護下走向了晚會,晚會上的人都恭恭敬敬的叫著江總。

各個家族的長輩們都去應付江景了,隻剩下一群剛成年的人和小孩們,廖逸揚也和他的兄弟們在遠處喝酒。寧煙煙看了看四處無人後,陰陽怪氣的朝著寧蕁走來:“你不是想大放光彩嗎,那我就讓你放個夠。”說著拿起寧蕁正在吃東西的手打向自己。

可是寧煙煙根本拿不起來寧蕁的手,寧蕁一把就便抓住了寧煙煙的手臂,在耳邊低聲警告著寧煙煙:“彆忘了,我可是從警校裡出來的人,彆想和我耍什麼心眼,要動就光明正大的,下次在這樣的話,不難保我會做出什麼事哦。”

寧蕁放下寧煙煙的手便大步朝門外走去,寧芙清激動看著寧蕁:“這就是氣場嗎,我怎麼沒有,你怎麼做到的,嗚嗚嗚~。”

寧蕁謙虛的回道:“哪有,不過就是警告她一下。”

廖逸揚看著寧蕁出去後,也跟著走了出去,看見寧蕁穿著抹胸的禮服在風中凍的瑟瑟發抖,便從自己身上脫下外套披在寧蕁的身上。寧蕁轉頭發現是廖逸揚後,嘴角上揚:“謝謝啦!”

晚會的沙發上,江景手裡拿起煙,身後跟著兩個保鏢,眾人迎合著這位金主,分分拿起自家的合同上前,剛走沒兩步,便被保鏢攔住。江景望著前方一行人,不禁冷笑一聲:“戲都唱完了,還不準備現身嗎?”

隻見樓上緩緩走下一個中年男子,中年男子大聲笑著:“哈哈哈哈哈,果然,江總一如當年,不過江總今日怕是失算了,周圍我都安插了人手,不知道你今日還有沒有命出這晚會了!”

中年男子拍了拍手,宴會內頓時湧入了一群人,寧蕁和廖逸揚剛進去裡麵便發現了不對勁,寧蕁拿出手機打算報警,廖逸揚見情勢不對,便阻止寧蕁報警:“周圍都是人,貿然報警有一定的風險,先觀察一下再報。”

寧蕁剛拿出的手機又放入了包裡。中年男子朝著天花板開了槍,吼道:“所有人立刻蹲下,否則就彆怪我不客氣。”眾人慢慢蹲下,江景看著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男子,臉上絲毫看不出恐懼,甚至還有挑釁的眼神。

中年男子剛要開口便被江景搶了先。江景的手在沙發上敲了敲,望著男子:“你想怎樣?”男子笑著,拿起手中的槍指著江景:“不想怎麼樣,不過我們老大想要你的命。”

寧蕁把現場具體情況編輯成了短信發給了吳篤誌。

門外走進了一群保鏢,立馬抓住了所有人,江景冷笑到,抬頭看著男子:“你覺得你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嗎?”

中年男子突然蹲下,雙手抱著膝蓋。所有人看不見他的神態,緊接著一個接一個人站了起來,寧蕁正準備站起身來,廖逸揚拉住了寧蕁的手:“先彆動,情況不太對。”寧蕁彎曲的腿又蹲了下去,扭頭看向了廖逸揚:“好。”

蹲下的陌生男子突然瘋狂地大笑了起來,慢慢站了起來:“你們還真是天真,不會真以為我沒有為自己留了一條後路吧,江景,你是抓了在場我的人手不錯,但在宴會的另一個地方,藏了一枚炸彈,時間一到,砰!就會爆炸,在場的人一個都活不了。”中年男子用手演示著炸彈爆炸的聲音,隨即看著江景又笑了起來。

“瘋子,真是個瘋子!”寧蕁死死盯著中年男子。

叮!寧蕁手機響了起來,中年男子頭突然轉過來,用手指著寧蕁那裡:“哦?手機?哈哈哈哈哈!”中年男子朝著寧蕁走來,廖逸揚把最後信息發了出去後,直接站了起來把手機往地上砸。

中年男子臉上掛著笑,一腳踹向廖逸揚的身上,廖逸揚悶哼了一聲。

中年男子又繼續走向寧蕁,在寧蕁麵前蹲了下來:“是你的手機對吧!”

寧蕁直直的站了起來:“是,就是我的,你這個瘋子。”

男子的臉一瞬間麵目猙獰,緩緩的站了起來,抬起頭,朝著寧蕁的臉怒扇了下去:“臭娘們!給你臉了,是吧!”

寧蕁嘴角被打破了皮,緩緩流出來血來,眼睛卻一直死死的盯著中年男子,廖逸揚從身後衝了過來,幾個手下從旁過來控製住了廖逸揚,中年男子扯著寧蕁的頭發拽上前,用手裡的槍抵上寧蕁的下顎:“你說,是你的手快呢,還是我的槍快!”

警方趕到後,看到宴會裡的局麵一直僵持著,迅速把整個房子給包圍後,林警吩咐了幾名警員尋找炸彈,其他人隨時準備待命。

宴會內,中年男子頭低在寧蕁耳邊,用手撫摸著寧蕁的脖頸,抬頭看著麵前的廖逸揚:“這麼美麗的皮膚,被子彈打穿,可就不美麗了!”隨後在寧蕁耳邊低語講到:“那具屍體還喜歡嗎,是我們專門送給你們警局的哦!”

寧蕁臭罵著:“畜生!”中年男子又用力了一點,直直的扯住了寧蕁的頭發:“就那個賤婊子,哈哈哈!她也配活著。她那種婊子就該去死,死也該死的麵目全非!”

距離爆炸還有十分鐘,在警方不懈的努力,在花園的枯樹下,拆彈部隊額頭上都冒著一層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