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蓮花公寓 王也深深歎口氣,有些……(1 / 2)

王也深深歎口氣,有些無奈。“顏黎,你去把冷藏庫的先解決了。”

顏黎輕點頭,悄無聲息的走到了冷藏庫。撲麵而來的是令人作嘔的血腥味,以及一個個吊在木樁上垂死掙紮的人。

顏黎早就習慣了這一切,她從抽屜裡拿出了一把匕首,用毛巾輕輕的擦拭去了殘餘的鮮血,露出一絲嗤之以鼻的冷笑。她睥睨著眼前正奄奄一息的男人,一刀進入,男人直接翻白眼吐白沫的死去,她毫不猶豫的不慌不忙的把男人的肚皮劃開,手法嫻熟,即使血漸在了臉上,她也毫無驚慌。

她端來一個碗,把割入的腸子和內臟清洗乾淨,裝入冰箱冷藏。

手上沾滿鮮血,她不慌不忙的拿紙巾擦拭乾淨。眼神波瀾不驚的準備殺下一個,捆在木樁上的是一個鮮活的女大學生,她垂死掙紮著,破口大罵道:“你這種人以後遲早會遭報應的……”

顏黎輕蔑和不屑的瞥了她一眼,似乎在聽一個將死之人宣告遺言般寒冷。

她拿著匕首,徑直向她走來。

女人盯著她,瞬間恐慌來臨,當刀要刺入她的胸膛後,她慌亂失措,跪地求饒“我,我剛才都是放屁瞎說的。我家裡就我一個,你放我一把吧,我真的求求你了” 女人害怕的說話斷斷續續,哽咽的流著淚求她放過自己。

顏黎沒有聽她多廢話,那凜冽的雙眸直勾勾的盯著她,讓人寒暄不已。大學生直接嚇暈了過去,顏黎快刀斬亂麻,一刀捅下去,大學生頓時斷氣,腦袋緩緩的耷拉下去,顏黎的刀法很好,從容不定。三下兩下毫不費力就把胳膊卸下來,然後用刀一點點扒開肉皮,把骨頭完好無損的取出來。

肉皮被放入碗裡,送進冰箱。

收拾完後,她抬起兩副輕盈的屍體扔到了屍體堆中。她輕蔑的瞥了一眼像山一樣的屍體,沒錯,這都是她的功勞。她哼著歌把冷藏庫的大門關上,便驟然離去。

“老大,都收拾好了。”

彼時已經是淩晨兩點多,顏黎交代完後就走了。眼神有些疲倦,黑色瞳仁裡冒著血絲,她強打著精神,騎著摩托離開了。

黑蓮花公寓

她把摩托停靠在一旁的廢棄屋子裡,光線暗沉中隻見一處還透著光澤,她瞅了瞅,便轉動著鑰匙上樓了。推開門的那一刻,她疲倦的身子終於得到了釋放,房間很狹窄,一張單人床,和一台電視,連同著浴室。

她褪去了衣服,光滑的脊背在照明燈的照耀下顯得白裡透紅,完美的曲線。浴室的花灑衝洗著她白玉的身子,她閉著眼,輕輕的滑動著自己的脖子,散落的頭發在水滴的衝洗下變得濕潤。

根據聞凜的報告,她得知黑色轎車停在了一處羊雜館。蘇郴遂頓時啞然,沒有證據和足夠的信息就不能確定傅寒漾的真實身份,但她也不能掉以輕心,給自己打足了精神。

半夜,蘇郴遂的指尖被捏的發白,臉色囧色難看,整個人哆嗦著身子,蜷縮著。虛汗在身子上,疼得她翻來覆去,勻稱不了呼吸。強忍著虛寒帶來的疼痛,她勉強做起來給自己泡了杯普洱茶,暖了暖身子。才得以緩解一些

海城的天氣很怪,時好時壞。前一秒晴空萬裡下一秒烏雲密布,寒冷襲入。冷風敲打著窗戶,讓人冷的窒息。

第二日清晨,蘇郴遂在附近找到了一份工作,在豬肉脯幫人切肉買肉。

這裡腥味十足,令人作嘔,拴在繩子上的一節節臘肉,鐵板上則是一塊塊上等的豬肉,基本上都是大叔大娘切豬肉,她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老板二丫是一個臃腫肥胖的女人,磕著瓜子,指著一個前不著調的地方,從抽屜裡拿出一把刀去切肉,她凝望著這把沾滿血的刀陷入了沉思,對於切肉她不算熟練,雖然跟罪犯殊死拚搏的時候快刀斬亂麻,但她畢竟不是乾解刨的,這種事還是極其生疏。

她打量著其他人都怎麼切豬肉,這裡的人似乎都挺內啥的,抽著煙把煙灰彈入豬皮上,沾滿汙泥的手就開切。

許是她犯愁的模子引起了旁人的注意,一個中年婦女友好的看著她,禮貌的詢問道:“小妮兒,第一天來上班啊”

蘇郴遂禮貌的回應道:“對”

中年婦女打量著她,有些疑惑的問道:“你長的恁尊,咋乾這行嘞?”。

蘇郴遂思慮了一會,“可能,這行比較適合我吧。”

中年婦女勸慰道:“咦,那你有對象麼?

蘇郴遂回道:“還沒有”

中年婦女頓時喜笑顏開,連忙介紹到:“沒有我給你介紹啊,我有個兒子,在工廠上班,為人憨厚老實。我在周邊縣城給

他買了套房,貸款還沒還清。我看你倆挺合適的,要不要認識認識”

蘇郴遂尷尬的笑了笑,禮貌的回應道:“不用了阿姨,我現在……”

話還未說完,大媽又搶先一步。“房貸嗎可以慢慢還,你們年輕人現在正是能乾的時候。”

蘇郴遂:“不是,阿姨,我……”

“趁著年輕趕緊結婚成家,等人到中年,想找就難了”

“阿姨我現在真的還沒這個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