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話噗(不)一定要連篇 都說“酒是個……(2 / 2)

克製不住 魏東隅 6354 字 1個月前

“阿微這兒,有事兒?”

“媽下午給我打電話來著,問我究竟怎麼回事,我如實說了……”

看到這,蘇克能想到蘇母當時表情語氣,嘴角微咧問:“被罵了?”

“應得的……所以,克兒剛才我把房產證和鑰匙送到媽那去了,以為你會在家的,事情發展成這樣我的過錯,我把房產證改成你的名字了……”

其實,哪怕是知道他出軌的那一刻,蘇克仍然覺得邢政是個好人、好丈夫,在他們3年的婚姻裡,他做到了女生心理“模範丈夫”標準的每一樣。也許真的是緣分已儘吧!蘇克想回句“何必呢?這樣做是能寬慰了你,還是感動了我”錯了就是錯了,人們總是習慣在錯誤之上加個光環讓這錯誤清晰可見,這就是所謂正視它,然後就可以義正嚴辭的說:“你看他意識到錯誤了,說明是有擔當的……嗬嗬,挺可笑”。

蘇克想了想,覺得收下也是合理的必經曾經愛過,這是屬於兩個人的,未來他身邊是何許人也都不應該在她的愛情裡抹上顏色。

她回了句“好的,各自安好……”後,點了邢政頭像,進入設置裡,選擇了拉黑,乾淨利落、有始有終!

白微洗完澡出來,看到蘇克正懶散的靠在沙發上看電影!要不說她叫蘇克,名字硬、心也不含糊,這姐妹居然在那看《美少女戰士》,真是無語凝噎了,她翻了白眼嫌棄地說:“大姐,你說你要是看個宮崎駿,我也覺得你這是在治愈,看《貓和老鼠》也行,至少知道找樂兒,可這是哪出?”

“我就是想念夜禮服假麵了,找找怦然心動的感覺,你母胎solo懂啥……”

“得,跟你們這些玩創意的搞不到一塊去,腦洞驚奇了簡直,趕緊洗澡去,要不然夜禮服假麵嫌棄你臭!”

“哈哈,你看這不是孺子可教也嘛!行,我這就去洗香香哈,我的夜禮服假麵閣下”,說完還不忘衝著電視“啵”一個飛吻。

“我真是不知道該同情阿姨,還是更同情阿姨……家裡都哭天抹淚一團糟,你到好多出來逍遙……”白微是連連歎氣。

“凡事不要看得太重……你忘了,無!所!謂!”

蘇克剛進去浴室不久,外賣就送到了。白微把燒烤和啤酒都擺放在了茶幾上後,回複了幾封郵件,在回複到剩下最大兩封到時候,隻是不知怎麼這火氣飆升極點,小聲的爆了句粗口“媽的!”然後,迅速去翻通訊錄找到邢政兩個字,惡狠狠撥了過去。嘟嘟幾聲響後,邢政接了起來,沉穩的“喂”了一聲,一聽這沉穩勁,向來好脾氣的怒不可竭,劈頭蓋臉地給邢政一頓臭罵: “你還真是鎮定自若啊,怎麼隻顧新人笑了,邢政我是想破腦袋都不敢相信你是個披著羊皮的狗,怎麼偽君子裝了這麼年不想裝了?你還真是煞費苦心啊……你特媽有良心嗎?你知道不知道蘇克那樣的家庭環境,能選擇結婚需要多大勇氣?你們結婚前,我問她這麼確定就選擇跟你結婚,不恐婚了?她說她在你身上看到了‘家’的模樣,而且不是雛形,微微那個叫未來,你對得起她的信任嗎?媽的,為什麼法律不給負心漢定罪量刑,憑什麼你還客氣這麼氣定神閒的說話,你真惡心、滾吧!請你以後不要再出現在蘇克麵前!”說完,白微立刻掛斷電話不希望聽到對方任何聲音。

許是剛才太激動,現在感覺氣喘得厲害又口乾舌燥,於是想要伸手去夠茶幾上的啤酒,可手還沒來得及伸,一隻手臂就給她把啤酒拿了過來。

“消消氣兒、消消氣兒!”

“哼!”白微沒好氣的接過來,仰頭就喝,可是酒就是不出來,低頭一看對著蘇克尖叫到“靠…… 你都不說給我打開……”

“我這不是剛洗完澡加上一天沒吃飯有點虛,沒勁兒嘛,寶貝兒,你要不行行好看在我這幼小心靈受到傷害份上,幫我也打開唄”。

白微真是服氣到家了,瞪著一雙囧黑眼睛,你……你……你……你了半天也說不出啥來,隻能拿開啤酒泄憤。“嘭”、“嘭”兩聲,兩罐開啟!

蘇克接過啤酒和白微手裡的碰了一下,仰頭就是一罐,白微默契如此。緊接著二人誰也沒有說話,而是默默吃起串來……邊吃邊喝,不一會兒一箱啤酒所剩無幾。

“還開嗎?”蘇克問。

“你想喝?”白微回。

“要喝你喝吧,我可不想明天頭疼,你知道我最討厭喝這個”你說蘇克這人吧,欠兒是真欠兒呀!大學時候,就因為這個欠兒勁兒,她們同學還給她起了人生中的第二個外號“欠兒姐”。

“我特麼自己喝,行吧……”白微又一次翻了今晚不知道多少回的白眼,然後又開了一瓶,接著說:“變態辣,變態吃,我可不吃”也算是懟回去了。

“唯美食和……你不可辜負”此時,蘇克酒精已經上頭了,不是很清醒,說話也有些磕磕巴巴,但仍然不忘給白微拋個媚眼。

白微酒量比她好,應該是遺傳他爸。看著蘇克晃晃悠悠地笨拙樣無比嫌棄“切 ,我可沒看出來……”

憋了一晚上了,白微最終還是沒控製住問蘇克接下來啥打算,還要這樣沒所謂的活著?蘇克時而清醒,時而糊塗聽到“沒所謂”三個字,嘴巴裡也跟著反複念叨起來,白微無奈,恨鐵不成鋼的踢了她一腳。

“誒呦喂,你把我尿給踢出來了”說完立馬起身、扭頭奔向廁所,動作那叫一個行雲流水,換作是不了解她的人,絕對會以為醉酒是裝的。

噓噓回來後,蘇克清醒許多,說話也正經起來“說真的你問我以後怎麼想得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就覺得挺莫名其妙的;以前,我一直認為從小我是在離婚家庭長大的,如果選擇結婚了我是肯定不會也不能離婚的,因為我不敢想象這二字的後果,也接受不了……可是,這一個多月從知道邢政出軌到決定離婚,居然是我……是我活這幾十年最平靜的、最輕鬆的或者說最清醒的時光,嗬……損塞,你聽到了嗎?我居然用‘時光’這個詞,怎麼感覺好像還挺……挺什麼呢?美好?不對,愜意?也不是,不行詞窮了……”

蘇克坐久了窩著難受感覺胃裡翻江倒海的,於是站起來,慢慢悠悠地走到落地窗前。窗外還是一片燈紅酒綠、車水馬龍……

“你說夜禮服假麵身邊,有那麼多美少女戰士咋就沒被勾搭走呢?我其實小時候磕的CP是他和那個穿紅衣服、脾氣挺火爆那個,叫啥來著……”蘇克突然來了這麼一句簡直是給白微氣得七竅生煙!

“大姐,我磕你行嗎,五體投地地磕……”

“大可不必,折煞我也,要磕也是我磕,我給我……”最終給誰磕頭是沒說出個一二三來,廁所裡“噗……曰…… ”倒是挺此起彼伏的,

“哎……這是磕馬桶去了?”白微撓撓頭,簡直了。

生活就是這樣的冷漠,不會因為誰的苦痛,而去憐憫的按下暫停鍵讓他平負;也不會為了誰的快樂,而去毫無保留贈與美好,讓他去享樂;它要的是隔岸觀火、百態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