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劍 好痛……楊風晚蹙著眉,想哭。……(1 / 2)

“你氣糊塗了?”,雖然不知為何自己醒來後謝淩途就在生氣,但明顯這人腦子抽了。

楊風晚沒當真,隻以為是這人在胡言亂語。謝淩途的性子與常人不同,不能以常理推敲,故而他最多也就是認為謝淩途腦子有病。

謝淩途看似要碰他,手伸了一半又收了回去。楊風晚扶著玉案起了身,對這人奇奇怪怪的行徑不解。

明明是自己睡了一覺,怎麼反而是謝淩變得糊塗了。

“今日就到這吧,明日再學。”。

楊風晚站起身,謝淩途看著人離開,玉案前空空的,除了僅有的屬於這人身上的茶鬆香氣,再無其他。

*

書房內,正是晨時。

兩道人影,一站一坐,桌子上除了基本修習之法的書籍,擺放的全是可口香甜的糕點。

“糯米糕。”,楊風晚說著,微微張開嘴。

少年的心思全在書上,唇瓣輕輕張開,是在等,等著被投喂。

不光不能對獵物下手,還得負責投喂食物。謝淩途拿了塊糕點遞到人唇邊,這人身子微微前傾,一口順著咬上,叼走。柔軟的唇瓣,還有探出不小心碰到指尖濕潤的舌,謝淩途低眸看著,眼色晦黯不清,乃至於莫名的衝動想要擠壓那兩片唇,也咬上一口。

饑餓的欲望,在聞得見看得見的獵物麵前,誘發的越發明顯。

“三少爺,”有人進了屋,謝淩途慢慢收回手,春梅走近道:“葉宗主派人來傳,讓你去一趟宣儀殿。”。

“母親?”,聽到葉宗主的稱呼後,楊風晚合上了書,把書本遞給了身旁的謝淩途。

“謝宗主今日也有來,說是想見上謝淩途一麵。”,春梅補充。

楊風晚一頓,他抬頭看人,見謝淩途蹙著眉,可不是幅好臉色。說來謝淩途的父親,設定上可不是個好人。

“走吧。”,楊風晚起身招呼身側的人,謝宗主要見自己的兒子,他倒沒操心多顧慮這人的心思。說到底,這事和他也沒直接關係。

宣儀殿位於弟子院的東邊,是專門用來長老平日議事的地方。今日到的不止有謝家的宗主,還有其他六個門派的帶領長老。

萬劍塚入口三年開啟一次,七大門派中的青年優秀弟子大多都會進入萬劍塚來挑選屬於自己的命劍,自然的,就有各大門派長老來護駕保航。

算算時間,也就是兩日後了。

宣儀殿,謝淩途因身份的緣故不得入內,隻得候在殿外。

楊風晚一人進殿,一路走來,空曠寂靜,頗具威嚴,楊風晚左顧右盼這金碧輝煌的大殿,初次還是有被震驚。楊家的財大氣粗在這宣儀殿體現的淋漓儘致,就連腳下踩的地磚,也是用的最昂貴的玉石砌的。

“見過母親。”,行至殿內,走近,楊風晚合手朝著殿堂內坐在最中高位的女人行禮。

他的母親,穿著一身繁複的金色長裙,梳著元寶髻,紅唇黛眉,雍容華貴。

“起身吧。”

“謝母親。”

原書中,這位母親寵愛其子,對楊風晚甚是有些溺愛。故而,楊風晚沒在殿下長站,葉秋雨便把他喚到了身前,賜了座位。

居高臨下,殿內還站著有其他幾位門派的數十位長老。仙風道骨的修仙老者,一個個年歲不輕,卻獨有自己個小年輕是坐著的。

楊風晚不得不感慨,權利和身份在任何一個地方都是有用的。

“三少爺,我那犬子可還服侍的讓你覺得滿意?”,開口說話的人是殿下一身紅衣的謝正辭,也就是謝淩途的父親。

中年男子約摸四十來歲,留著一捋胡子,身形高大,唇角抿著笑,笑起來時看著像個好人,但實則與謝淩途後期的黑化相比,這人是純粹的壞,沒有救的那種。

不過說這話味道有些怪怪的,他是要了謝淩途這麼個人在身邊伺候沒錯。可何來滿不滿意一說?“滿意”,這詞似另有他意,不知情的聽了還真以為他能對謝淩途做出過些什麼事來。

楊風晚道:“他在我身邊伺候著,也就是多了個下人,讓我過得舒適些,沒什麼滿不滿意的。”

謝正辭道:“能讓三少爺舒適些,於我那犬子也是件好事。”。

見風轉舵,楊風晚皮笑肉不笑,這人任謝家宗主,巴結人都快巴結他頭上來了。雖知謝正辭真正看重的是楊家和他的母親,可這般也覺得惡心。

“好了,不談這事。”,葉秋雨出言打斷,楊風晚側眸,見女子眉眼柔和也在看他,女子道:“今日讓你來,是為了你的命劍一事。”

“你剛入大乘期,修習之人,理應要有一把劍護在身邊。”

楊風晚讚同的點點頭。

葉秋雨繼而看向殿下,道:“諸位長老,宗主,查勘我子的修習之法後,可有何好的提議?”。

楊風晚算是弄明白了,自己這位母親見他是為了何事。利用自己楊家宗主的身份,利用淩駕於其他六大門派的絕對實力,公然的讓另外六大門派中的人共同為他擇一把最好的命劍。

命劍於每個修習之人的一生,都顯得無比重要,也難怪葉秋雨會費這麼多心。

而自他上殿以來,怕是已有無數長老,私下偷偷查勘過他的修為了。

一陣商討議論,不久後,有老者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