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相遇 車子到達了羅淺所說的地……(1 / 2)

車子到達了羅淺所說的地點,猛然間才發現,她所居住的地方和自己很近。算是一種鄰居了吧,羅淺衝她笑了一下,猶如狐狸般嫵媚,她也淡笑回應。

回到了這空蕩蕩的房間,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空氣中都透露著深深的寧靜。初風習慣孤獨,她同時也享受著孤獨。孤獨乃人生常態,但初風的孤獨是從不交友,也從不社交。這種奇怪的心理特征還得來自她那被黑夜吞噬墜入深淵的青春和童年,她原本也有一個美好的家庭,但五歲那年媽媽去世,噩夢就即將降臨,這一降臨,就整整困擾了她二十年。這二十年裡,她經曆了成長了懂得了失去了也釋懷了,被初振興(親生父親)整日家暴,讓她去撿垃圾,偷東西給他買煙抽。對她極其暴力,甚至有一次把她的肋骨打斷,每次都是心情不好一頓揍。甚至還要偷拿她學費買du品。她把她爸告上法庭,過了一段寄人籬下的生活。可這種感覺冷清遭人嫌棄,她開始去打工自己一個人過,卻被老板給強了,給她留下了巨大的心理創傷。還遭受著朋友的背叛,校園霸淩。

實在是喘不過來氣,她有精神分裂和重度抑鬱。每天這些痛苦的經曆朝她襲擊而來的時候,她拚命的窒息,抓狂。一把把的藥生嚼下去,好似一個千瘡百孔巨大的窟窿永遠也填不滿。自那以後,她的世界就再也沒有光了,隻有無儘的冷嘲熱諷以及無儘的深淵和黑暗。五歲的她以為世界猶如童話般美好善良,十五歲的她認為世界是困住她的枷鎖,她的眼被朦朧看不見光。二十五歲的她認為自己不屬於這個世界,這個世界是腐朽充滿惡意的。

她癱軟在地板上,狼狽不堪;頭發披散身後,有些淩亂紛飛;她的臉色,明明蒼白中帶著憔悴,猶如浸透了水的上等青瓷,隱隱露著冷淡和疏離 比以前更瘦了,她的眼神凹陷,變得空洞深邃。

不過頭上的屋頂全露出來,連接著窗子,房子顯得很矮,黑壓壓的,籠罩著一種冷冷清清的氣氛。空蕩的房間,一縷縷煙絲在訴說著的哀愁。凜冽的風,一滴滴淚水在祭奠著的苦澀。

忽然,門被敲醒。她顫抖著站起來,就映入羅淺那張猶如麋鹿般溫柔清涼的臉,她穿著黑色毛衣,黑色蓬鬆的頭發垂在兩邊。一條牛仔褲襯的兩條大腿又細又長,線條流暢,還有馬丁靴穿起來颯氣十足。而初風,彼時她還很憔悴,臉色有些蒼白。沒有之前的冷峻了,看著讓人心疼。她的身子看起來像是抽了軟骨般撐不起來,她的眼神不似黑寶石般散發著危險迷離的氣氛,眼神帶著呆滯和無神,嘴唇發紫,……整個身子都在瑟瑟的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