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計多端攪他相親 “你說什麼?再……(2 / 2)

“李嬸好。”

李嬸是媒人,她嘴裡說著家常,眼睛卻一刻也不離開景清,說著說著乾脆又繞回到了景清身上。

“大學生啊,你今年多大了,畢業了怎麼沒參加工作?”

“我.....畢業了,今年23。”

景媽媽見景清沒回答最後一個問題,連忙說:“他工作好著呢,在申城......”

景清打斷了媽媽的話,“我先回去了。”

景媽媽有些尷尬,和李嬸對視了眼,還是說:“去吧去吧。”

“年輕人,麵子薄,這是羞了。”

景清走了沒兩步,又轉了回來,他站在景媽媽麵前,臉上無比鎮定,“如果說您是為了要給我相親的事操心,那不必了,我現在沒有結婚的打算,也不想結婚。你們聊的開心。”他轉身就走了。

“你這孩子,你胡說什麼?”景媽媽有些急了,李嬸拉住她,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等安排他和女方見一麵再說也不遲。”

媒人一走,沈昕就出來和景媽媽套近乎。“阿姨,我看景清哥好像不是很願意啊。”

“彆管他願不願意,反正女方來了他就得見麵。”景媽媽喝了口茶,說到。

沈昕立馬乘勝追擊道:“女方啥時候來呀,我也想悄悄看上一眼。”

景媽媽笑了一聲,“小皮猴,等過兩日你就知道了。”

“兩日?”

“兩日,我想來想去,乾脆在咱們這個院子裡擺上一桌好菜,請女方家吃,兩個孩子往這邊一坐,也好交流交流。”景媽媽的手揮動著,頗有一副指點江山的模樣。

“行了,不和你說了,我做飯去。”

沈昕一溜煙跑了。

到了那日,天沒亮沈昕就起來了,他偷溜到進廚房,舀上一瓢涼水就往腦袋上澆,透骨的涼意讓他一陣瑟縮,緊接著是第二瓢,第三瓢。沈昕嫌不夠,又拿盆接了涼水,把頭紮進涼水很久很久。如今雖然是夏天,但這麼作下去也照樣會發燒。

到了上學的點,他暈乎地出了門,齊潤聲目光一直盯著他,“你沒事吧?我怎麼看你走路很虛浮?”

“沒事,快走吧。”沈昕強打起精神說。他現在感覺自己頭疼欲裂,整個人都有些飄然。

齊潤聲盯著他看了好久才作罷。第二節節課下課他假裝路過去看眼沈昕,沈昕卻總是趴著,一刻也沒有起來過,哪怕是上課,也是手撐著頭的模樣。

第三節課,他沈昕終於撐不住了,他站起身說:“老師,我身體不舒服。”

老師看了看沈昕的臉色,又用手探著他的額頭,皺眉道:“你發燒了。”

“我送你去醫務室吧。”

“老師不用,上課要緊,袁晨同學送我去就行。”沈昕說。

莫名被點名的袁晨一臉茫然,但還是起身扶著沈昕走了。

校醫今日不在,沈昕去了醫務室也隻能躺著,袁晨嘿道:“我說你是不是真的和隔壁女同學有點什麼,今天她也沒來。”

“放屁滾遠點。”沈昕有氣無力地說。

這是沈昕一開始就計劃好的,要和隔壁班女生一起攪了相親,今天那個女生也裝病沒來,為的是要纏住她堂姐。

“你放學了和齊潤聲說一聲,就說讓他給家裡帶句話。”

“什麼話?”

“我寫在本子上了,讓齊潤聲自己翻去。”沈昕翻了個身,“我發燒了,難受著呢,等會我家裡人來接我。”

沈昕千求萬求,景清才答應他在放學時早半個小時來門口接他。出了校門,沈昕一看見景清就往他身上倒。

景清嚇了一跳,“你乾什麼?”

沈昕憤然,拽起景清的手就往自己額頭上放,“我發燒了!我難受!”

果然,景清感覺手心一片滾燙。他慌道:“你怎麼生病了還上學?難不難受?我送你回家。”

“不回家不回家,你能不能帶我上診所打個針。”沈昕額頭抵在景清肩上,低著聲音說:“我不想爸爸媽媽為我操心,隻能麻煩你了。你能不能陪我?”

他慣會拿捏景清,說話聲音低落些,情緒和小動作到位,不用看著他,也不需多言就能讓景清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