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真的好嗎?”
“有什麼關係~”
“上麵的人說的是死刑吧。”
“我這裡沒有絕對的死刑啦~”
兩個聲音在耳邊,模模糊糊,粉發的少年眨動酸澀的雙眼,燭火的光亮就從眼皮的縫隙刺了進來。
“哦~醒啦醒啦!”其中一個聲音道,“早上好啊。”
他抬起頭,看向聲音的來源,一個戴著眼罩的白發男人托著下巴靠坐在椅背上,另一個黑發的男人靠在貼滿符紙的牆邊。
“你們……是……”滯澀的聲帶費勁地說出自己的疑問。
“五條悟。”白發男人說。
“夏油傑。”黑發男人接上。
“我們是咒術高專一年級的老師。”五條悟總結,“虎杖悠仁,你被判處了秘密死刑哦,執行人就是我們兩個。”
“……”
“彆嚇唬小孩子,悟。”夏油傑以站姿便利,伸手拍了下他的頭,“我來說吧,你吞下的東西,是特級咒物,宿儺的二十根手指之一。宿儺是目前為止最強的詛咒,並且還在不停增強,現有的封印無法跟上它增強的速度。鑒於你現在仍保持著自己的意識且能壓製宿儺,我們有理由認為你是宿儺的容器,並且容器一死,宿儺也會隨之死亡。這就是你死刑的原因。”
“這種理由……”虎杖聽得一頭霧水,但也聽得出他本人在這件事的作用屬於是“被犧牲的無辜路人”。
“嘛,在我的努力之下,死刑變成了緩刑。”五條悟比了個“耶”的手勢,“現在,你有兩個選擇,一是立刻被我們殺死,二是找出所有的宿儺手指並吞下,然後再被我們殺死。”
“對你來說怎樣都是死路一條。”夏油傑說,“但我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想好這三天要做什麼了嗎?”
……
回教師宿舍的路上,五條悟伸了個懶腰:“啊啊~真討厭,上麵的人總是把處決青春期少男的事情交給我們。”
“反正你也沒有聽話過。”夏油傑笑著說,“他們怕你可是怕的要死。”
十一年前,夏油傑叛逃成為詛咒師,五條悟失聯七天之後回到東京咒術高專,被判處有期徒刑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