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言平時表現不錯,看到吳卿出現,反而因緊張而出現了失誤,被有點亢奮的師兄一腳踢得滾出了比試圈。
他有點委屈地抬頭看向小師兄,沒想到看到他一臉想要得到表揚地看著那個戴著麵具十分冷冰冰的師父。
“這孩子不錯。”
吳卿冷淡地給了評價,語氣是平和,沒有敵意的。
扭頭卻對著自己的徒弟刻薄地說了句。
“底子這麼差,到一邊蹲兩個時辰馬步。”
“兩個時辰?”
金沉玉想要求情,畢竟這些十幾歲的小弟子還在長身體,紮馬步一個時辰就夠了,兩個時辰太勉強了。
“嫌少?”
吳卿冷冰冰地看了他一眼,繼續說道。
“我當年不也是蹲兩個時辰的馬步?怎麼我徒弟不行?”
金沉玉閉了嘴,隻好打算等沐言蹲完了馬步讓人趕緊給他按按腿。
沐言蹲了多久的馬步,吳卿就盯了他多久,等時間一到,吳卿轉身離開,沐言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渾身被汗水打濕,兩條腿不停地打顫。
其他在練功的師兄們連忙圍了過來,之前贏了他的小師兄把他背了起來,連忙送回了房間。
“吳師叔原來以前也這樣練功,如此刻苦才會這麼厲害。”
“咱們師父就打不過師叔,我以前還見過師叔飛簷走壁,像會飛一樣!”
“我可蹲不來兩個時辰,你們看沐言,現在站都站不起來。”
“慢慢練唄,沐言也挺厲害,居然堅持住了。”
沐言不是沒吃過苦頭,有記憶的時候有人可憐他也有人巴不得弄si他。
他努力藏起了耳朵和尾巴,儘可能地察言觀色,一察覺到接近的人有惡意就立馬逃跑,因此才能在大部分人厭惡妖怪的城鎮裡被師祖撿到。
他在這一段時間裡偷偷觀察了吳卿好幾回,沒有感覺到太大的惡意,隻是冷冰冰了一些。
小師兄魏雨嚀卻好像有些怪怪的,心情很複雜的樣子。
他不是很懂,隻能開口詢問。
“師兄,你怎麼了?”
在給他捏腿的魏雨嚀一愣,笑著說。
“沒什麼啊。”
他自己都這麼說了,沐言也就沒有再追問。
後來,魏雨嚀也開始蹲馬步蹲兩個時辰了,有他打頭,也就有幾個師兄跟著嘗試蹲馬步蹲久一些。
金沉玉並沒有歇了緩和他們關係的想法,端午節將至,他讓沐言親手包個粽子給自己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