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藏在底的敏感 想靠近卻不知道靠近的……(2 / 2)

“老娘就在這睡,你去車裡!”木小暮推了一把陸以成。

“這是我的帳篷我的車。”陸以成說道。

這句話殺傷力滿分,木小暮無言以對,然後她想了下既然你意思車也不讓我睡,那我就睡這,然後她大搖大擺的躺在了帳篷裡。聽到木小暮躺下,陸以成閉著眼奸笑了下。木小暮見陸以成睡著了,悄悄湊過來,看著他睡夢中的臉,木小暮悄悄伸出手,想摸摸他的臉,但是就是不敢摸上去,感覺自己產生了妄想,然後她收回手,躺下,也睡了起來。

一切都被似睡非睡的陸以成感覺到了,他很滿足的笑了下。

下午太陽快落山的時候,木小暮才睡醒,她坐起來正好看到了陸以成的背影,他穿了件米白色的polo運動衫,夕陽下染了一層柔黃的光,她覺得自己今天真的生出了太多的虛妄之想。陸以成正和一群臨時湊的車友在一起穿串,他一回頭,看到了木小暮若有所失的樣子,他不明白木小暮怎麼突然矯情起來,或許他的話有點毒傷到了她自尊吧,畢竟用不實的外貌去評價女人就和誹謗男人床上不行去否定男人性彆一樣。

“起來了?”陸以成擦擦手走到木小暮跟前。

“嗯。”

“喝點水,一會有BBQ。”陸以成說完,又輕柔的摸了下木小暮的頭。

木小暮突然覺得不真實了起來,感覺陸以成對自己和老板對員工一樣,打一巴掌給個蜜棗。“想這些乾嘛呢,自作多情!”木小暮喝完水,揉揉頭,又生龍活虎的加入到美食製作的行列。

晚上,一群因為年輕人因為美食和玩樂,熟絡並玩鬨在了一起,他們一起BBQ,露營基地還生起了篝火,給他們提供了露天的KTV設備。

大家都酒足飯飽,因為陸以成需要開車這次沒有喝酒,他們怎麼會放過他呢,於是木小暮自告奮勇替他喝了不少啤酒,每次陸以成剛想攔她,她就信誓旦旦的吹牛:我可以,喝雙倍都可以,結果就是她真有點醉了,但是醉卻興奮,非要唱歌。

然後,她就唱自己點了歌,自己唱:

很想要求你會三更半夜陪著我

然而我怕我的聲音你已聽得太多

怎麼可能要你每次開心快樂全為我

還怪你你跟知已也見得比我多

期待你的花會開

其實自已也都討厭期待

恐怕正式真實戀愛

痛恨明日也許分開

這麼不知所謂怎麼愛

陸以成聽出來了這首粵語歌,是容祖兒的《怯》,是關於暗戀的歌。鬨騰了一晚上,時間快9點了,大家就收拾後自己的東西各自回家。

到了路上,木小暮已醉意不撐,在副駕駛沉沉睡去,陸以成幫她關掉了她那側的空調,還幫她蓋上了空調毯。平時不到一個小時的路程,陸議程開了一個半小時。到家後停在車位上,木小暮還是沒有醒,陸以成也沒有叫她,看著她的臉,陸以成今天發現她看似大大咧咧的性格,其實很敏感,甚至有點討好的個性在裡麵,她的討好不是挖空心思的去讓彆人高興,而是默默的多自我付出,想到這,他慢慢靠近了木小暮,並把一個吻輕輕的落在木小暮額頭。

木小暮感覺到了額頭的一吻和炙熱的呼吸,迷迷糊糊中她以為自己做夢了。大約又過了半小時,她自己醒了過來,看到周圍的環境知道到家了。

“到家了,怎麼不叫醒我?”木小暮醒來看到陸以成柔和的眼神,躲避了一下問。

“醒了,回家吧,好好休息!”陸以成很自然的說道,然後開門下車,木小暮也跟著下了車。

“晚安!”看到倉皇逃走的木小暮,陸以成對著木小暮背影喊道。

“晚安!”木小暮揮揮手趕緊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