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閨怨婦她不乾了(二) 打包回娘家……(2 / 2)

快穿之改命 長毛卡特 4407 字 1個月前

“你如何猜到?”

雖是意料之外,但也在情理之中,否則憑柳氏一個孤女,上輩子憑什麼有大量的財物來收買人心?

葉非魚道:“我與顧承夫妻三年,自認為還算了解他。他或許愛柳氏,但他可不是那種會衝冠一怒為紅顏之人,倘使真如此當年為和不拒我的婚事直接帶著柳氏私奔去了關外呢?”

葉非魚道:“他要利用我葉家的勢在軍中闖入一番天地,當然不能拒絕婚事。但卻又不能叫柳氏傷心,所以在新婚當夜便一走了之。”

這樣顧承既是葉家的女婿,哪怕新婚夜拋下原主,葉家人也不能盼著他在戰場上死,反而還得硬著頭皮助力於他。

“既得了美人,又得葉家的勢,他當然是一舉兩得。”

葉非魚道:“ 柳氏說是顧承從戰場上帶回來的,可她生的細皮嫩肉,又嬌養的天真,哪裡像是邊關長大的,定是叫人小心養護在內宅後院。能與顧承這侯府世子結識,身份自是不一般,可京城貴女中卻偏偏沒她的姓名。”

她頓了頓,“還能養死士,我能想到的就是二十三年前那個傳聞……”

葉父以手擋唇:“噓。”

葉非魚止了聲。

葉父滿含欣慰看著她,“從前總怕你闖出禍來,現下卻想不到你竟這般聰慧了。” 然而想到女兒從前在家裡天真嬌橫,嫁了人之後卻能心思縝密到如此程度,他不免暗歎。

“你在侯府,可是受了欺負?”

知道爹爹擔心自己,葉非魚心中一暖,“您放心,我在侯府雖不得侯承寵愛,但也是侯府的夫人,沒人對我不敬的。”

葉父嗬笑一聲,“你也不用哄爹爹。你祖母去了之後,咱家後繼無人,你哥哥那不爭氣的……”眼看葉家是要落敗了,這掉毛的鳳凰不如雞,侯府那種門第,下人又怎會不踩低拜高。

葉非魚道:“哥哥隻是老實了些,並非是個愚人,日後總有他的出路。”

“隻是我先給爹爹交個底,我和顧承無論如何是過不下去的。”現下社會女子地位不高,和離之後更是影響家中名聲。

越是顯貴越是難以和離。

葉父卻不在乎,“爹爹就你這麼一個女兒,你要和離便和離,家裡養的住你。”

葉非魚一笑,“那家裡就靠爹爹了。娘親那裡,也有您來說。”

葉父想起了難纏的妻子,最終還是難為的點了點頭,“眼下你有何打算?”

葉非魚眸中冷光閃過,“顧承先是利用了我葉家,按照他的品□□成之後對我葉家必定是卸磨殺驢,若事不成,那是誅九族的罪,我們享受不到他半分好處,事敗還要被他牽累,哪裡好事都讓他儘數得了?”

天底下也沒這樣的道理!

葉非魚想起上輩子原主被罵作是妒婦,被侮辱名節被被數人欺辱,而顧承和柳含煙卻踩在了她的屍骨上,成了人人稱道的神仙眷侶,不由唇角泛起一抹冷笑:“聖人都說以德報怨何以報德何以報德。”

“我自是要以直報怨了。”

——

查完了這事兒在安穩的處理了柳含煙那丫鬟,早已經是半夜了,這會兒葉非魚自然不能回侯府,她也不打算回侯府。

她要報複回去也不代表想見著侯府那一大家子人。

葉母見她半夜回了家倒是絮絮叨叨一通問,葉非魚也不嫌煩,兩人高興說著說著明兒去哪兒遊玩,又說了些府內最近的事兒,後來是葉父實在撐不住了:“夫人,我明兒還要當值。”兩人這才相攜著去休息了。

葉非魚輕歎一聲,轉頭搭在桌上,唇角卻是帶笑的:比起顧家過那幾天索然無味的日子,她當然更喜歡愛自己的家人。

天也早黑了,吳嬤嬤伺候小主子躺下,又猶豫道:“姑娘真不回去嗎?”

“我怕那柳氏把侯爺籠絡走了。”

葉非魚躺在被窩裡,“本就不是什麼良人,籠絡走就籠絡走罷。”

吳嬤嬤歎了口氣,雖說她不是過來人,可從小看著姑娘長大,又怎麼會不懂她對侯爺情根深種呢?

她歎口氣走了,葉非魚卻是睜開了眼,想起了從前的一些過往。

原主對顧承是一見鐘情,十五歲那年她被侍女慫恿著去香山的白馬寺遊玩,誰料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烏雲密布,暴雨突至,她與侍女走散,腳下一個不穩竟掉進了獵人事先設好的圈套裡。

顧承便是此刻從天而降。

那開滿桃花的白馬寺很美,暴雨中淋了一身濕桃花,從坑內將她抱起的少年郎君冷麵又英俊,她心裡撲通撲通的亂跳,可郎君很快放下了她離開,她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再後來她看到提親的人是他,那顆心跳的比那日在雨幕中還要厲害。

葉非魚按住了自己的心,原主的悸動喜歡不作假,她自然也會被這美好的記憶影響:若是原主還活著,若是她得知這一切都來源於某些人的算計……

想到這裡,葉非魚眼中冷光更盛——這麼愛算計,她倒是很想看看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他們的表情又如何?

——

葉非魚次日才回的侯府,彼時顧承早氣的不輕。

還沒等她坐下喝口茶便怒氣衝衝來質問,“葉非魚,昨天的事你是不是故意的?”

葉非魚不急回答他,先輕輕抿了口茶,才道:“侯爺您問的是什麼事兒?是昨天柳夫人和旁的男人親嘴兒呢,還是家裡大半數的下人都不去乾活,而去後院圍觀。”

“葉非魚,你住口!!”他怒的一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