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淳年輕時就喜歡到處閒逛偶遇美女,自刀白鳳嫁入王府,段王爺就沒了自由,於是他向皇兄討要了一份好差事,大理貢使:率隊向大宋朝貢。
每年冬,段正淳便帶著家將,晃晃悠悠地向開封進發,去向大宋朝貢。在到北宋都城之前,他就給自己安排一場豔遇,快活一個月,然後進宮麵聖;返程時,再來一場豔遇,快活一個月,然後回到大理王府。前後基本無縫銜接,古代當之無愧的時間管理大師,公私兩不誤。
段正淳如此高密集的出軌,刀白鳳就算再遲鈍也該有所察覺。但她內心也有不能表露的秘密,於是直接眼不見為淨地出家。而段正淳終於發現也有女人不買自己的賬,還是同樣有權有勢的王妃刀白鳳,為了國家穩定考慮,隻好收起性子,不敢再明目張膽。
掌握了這些信息,林佳期想找段正淳就非常容易。何況如今濟民集團的產業鋪設至大宋全國各地,隻要段正淳踏上大宋的領土,林佳期就有信心將這人的一日三餐調查的清清楚楚。
林佳期將自己知道的消息整理出來,派專人送給段延慶,於是,就製定了大致的計劃。冬日段正淳朝貢期間,段延慶會代表無崖子去看望李青蘿。林佳期這邊冬日出發去大理,讓虛竹和段譽這兩位男主提前結識。
至於刀白鳳會不會如原著裡那樣,對段正淳癡心不改,就看事情的發展情況。段延慶的想法是儘人事聽天命,哪怕最後事與願違,能默默守護也是一種幸福。林佳期卻不這麼認為,挖牆腳固然不對,那也要看對誰呀,就段正淳這樣的海王,挖走刀白鳳都算便宜他了,真愛隻能是唯一。
何況段正淳和刀白鳳的夫妻生活早就名存實亡,要是段延慶撬不動,她可就要親自出手了。林佳期信奉沒有撬不動的牆角,就看你給的多不多。
冬日的大理早晚溫差大,清晨和晚上有些冷,但白天十幾度甚是宜人。晴空萬裡,透徹的藍天絲毫沒有工業汙染。進入大理就離開了北宋地界,林佳期一行人也無需考慮視察工作。在大理遊玩幾天眼看就要過年,計劃的事得提上日程。
段譽出生在一個佛教國家,家族裡的長輩大多也是出家,他又從小熟讀佛經,因此不喜歡舞刀弄槍打打殺殺。段譽自小純善,喜歡讀書,對世間萬物都抱有善意。
說來也奇怪,段譽的爹段正淳到處浪,娘刀白鳳又鬨離婚,出家做了道姑。自小生活在這樣的家庭,段譽沒有成為問題少年,已經很不錯了。可偏偏還成為一個暖男,像小太陽一樣照耀著身邊的人。
段譽和虛竹都篤信佛法,以至於兩人都擁有一顆慈悲心;虛竹做事認真,而段譽也容易專注於某種事務上,是不折不扣的“癡兒”;虛竹性格單純,段譽出生於大理皇室,從小即過著無憂無慮、與世無爭的生活,為人同樣單純。
林佳期覺得自己不需要多做什麼,隻要將段譽和虛竹放在同一個空間,兩人必定互相吸引。
果然不出所料,在一次段譽出府去天龍寺,林佳期正好帶著虛竹和翠兒在寺院拜佛,兩個小少年一見如故。
段譽進入天龍寺供來往香客拜佛上香的前殿時,無意發現一個少年跪在佛前輕聲誦讀著什麼,表情虔誠,就如那些常年誦經的大和尚一般。
段譽起初隻以為少年在向佛祖許願,他心想,是不是每個少年的內心都會有煩惱?他平時無同齡夥伴,也好奇彆的少年的煩惱會和他一樣嗎?段譽在內心做了一個決定,自己偷聽的行為是不對的,過後隻要能幫上忙就儘量去幫這個少年完成,就當是為自己的魯莽賠罪。
想清楚之後,段譽悄悄靠近那位少年,就跪在不遠處的佛團之上,支起耳朵聽對方口中的喃喃自語。結果意外發現,這個少年並不是在向佛祖許願,而真的在誦經。而這個少年正是來天龍寺拜佛的虛竹。
虛竹雖然離開少林寺,但研讀經文是自小刻在骨子裡的東西,又是他喜歡做的事情,因此,即便離開少林寺,他也常常讀經拜佛。
個人喜好林佳期從不乾涉,不僅會支持,還幫忙搜尋一些經典佛文,甚至偶爾會陪著虛竹回少林寺禮佛,並看望師傅慧倫和一眾師兄弟們。
段譽認真聽虛竹誦經,語調熟練流暢,立刻判斷出對方肯定如他一般對經文甚是熟悉。此時段譽對眼前的少年更加好奇,他仔細打量對方。
看年齡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再衣著,絲綢布料看似平常,但從折射出的光華中可以斷定並非俗物。發冠、腰帶處的玉石晶瑩剔透,低調奢華。少年雖是跪著的姿勢,但腰背挺直,通身氣質沉穩、氣度不凡。以段世子的眼光來看,此人除長相一般,各方麵都很出眾,家世必定非富即貴。
一個家世好,年紀不大,卻精通佛門經文。段譽不由得想起自己,這人與自己好生相似,一時間段譽的“癡”勁上頭,隻不錯眼的盯著虛竹。
一個大活人被人這麼盯著任誰也不自在,何況虛竹修練北冥神功高等功法,對外人的感知更強。隻是這道目光並無惡意,因此虛竹才沒有第一時間回避,等念完經文才正式回眸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