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 段李離開,深夜飲酒(1 / 2)

站在暗處的林佳期算是看明白了,這特碼還是個pua男呐,這是要將刀白鳳往聖母的位置上架呢,誰給他的狗膽。

林佳期急得不行,但也不能立刻現身,她應該相信刀白鳳能處理好這一切。鳳凰涅槃,浴火重生,這是她必經之路,無人能替代。

刀白鳳恢複之前的一派從容,麵帶微笑,不緊不慢的說:“你是什麼樣的人自己心裡有數,在我這裡你就是個不忠不義、忘恩負義之人,從今往後你我恩斷義絕,和離書我會讓擺夷族大酋長與大理國主交涉。”

說完這些便不再多看段正淳一眼,轉頭看向李青蘿,語氣平靜的說:“這個男人真的太老了,我實在下不去嘴,就不要了,你有興趣儘管回收。我林妹子有一句話說的很對,女人何必為難女人,男人犯的錯不該由女人來承擔。”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曾經那個叱吒沙場的女將軍該有的女王範十足,霸氣側漏,無人能敵。

看著這樣的女子,很難想象原著裡最終會為了一個情根亂種的男人而殉情,還好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轉變。

身在暗處的林佳期恨不得跳出來鼓掌,大喊“姐姐威武。”

段正淳有點傻眼,他無往不利的魅力怎麼在刀白鳳這裡不好使了,難道他真的這麼老了,不中用了?這件事若是鬨到皇兄那裡他可討不了好。

來不及細想,眼見刀白鳳快速離開,段正淳抬腿就想追上去,卻又被李青蘿拉住,隻得不顧臉麵大喊:“鳳凰,你可以不在乎我,難道你也不在乎譽兒的臉麵和擺夷族的族人了嗎?”

刀白鳳聞言停住腳步,段正淳以為自己拿捏到對方的軟肋,得意又深情的勸說:“鳳凰,你隻是見我與彆的女子在一起而一時激動說了糊塗話,我能理解,也不會與你計較,誰讓我這麼愛你呢,你不要難過,一切等回大理我再與你慢慢解釋。”

刀白鳳隻覺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跳出曾經的自己再來看這個男人,怎麼有種油膩的惡心感。跟這樣的人多說一句話,多看一眼都難以忍受。她沒有多停留,連轉身都不曾,隻一瞬間便繼續頭也不回的走了。

若是其她任何一個小情人跟段正淳這樣鬨脾氣,他都不會答應,大不了再見不送,走了張三還有李四。

可刀白鳳不一樣,她是段正淳明媒正娶的妻子,皇家玉碟上記錄的人,關係到大理與擺夷族之間和平共處、共同進退的政治聯姻,段正淳不敢輕易擺爛,他不死心的打算追過去。

李青蘿不知其中緣由,並不想讓段正淳去找刀白鳳,“段郎,她都不要你了還追上去乾嘛,不能這麼慣著,沒得讓你丟臉。沒有她你還有我,我比她更愛你。”

段正淳第一次覺得女人有時候真的很煩,甩不開李青蘿他急得不行,男人的直覺告訴他這次刀白鳳來真的,肯定不會那麼好哄。

而且刀白鳳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他竟然一無所知,這其中肯定有陰謀,是政敵還是身邊的李青蘿為了爭風吃醋鬨出的幺蛾子。

想到這裡,段正淳也失去了與李青蘿繼續糾纏的耐心,“你不行,除了鳳凰其她女人都不行,我不能失去她。”

李青蘿不懂其中的深意,隻以為是段正淳愛慘了刀白鳳,因此離不開她,自然又傷心又氣憤,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落下。

“段郎難道你要像十年前那般再一次離我而去?如果我不跟她爭王妃之位,隻要能陪在你身邊,你可不可以帶我一起走?”

驕傲如李青蘿為了留住情郎算是低聲下氣、委曲求全,但她畢竟設情太淺,不懂姿態越低的情感越廉價,沒有男人會珍惜這樣的感情。因為相比彆人,得到你的感情成本太低,隨便丟棄或傷害根本不在乎。

果然段正淳還是堅決要走,且不打算帶李青蘿一起,但這麼愛自己的女人為了自己傷心成這樣也有點過意不去,於是輕聲哄道:“阿蘿你最是明理懂事,鳳凰如今正在氣頭上你不能過去刺激她,以免加深誤會,等鳳凰消氣之後我再來找你。”

林佳期實在看不下去,用暗勁扔出一顆石子直接讓段正淳徹底閉嘴。隻顧爭風吃醋的兩人哪裡注意到旁邊有人一直在看戲,段正淳暈倒前都毫無察覺,李青蘿眼見情郎要摔倒,急忙相扶。

“段郎你怎麼了?是誰在那裡鬼鬼祟祟?”

林佳期緩緩走到二人麵前,驚得李青蘿險些沒將段正淳扔出去。青衣女子,負手而立,驚鴻一瞥自難忘。

“你是段郎……”

林佳期立刻抬手阻止,“彆亂說哦,汙蔑也是犯法的,我隻是不想這人去糾纏我的姐姐,你可要將他看住了,彆亂跑出去惹我不高興,被我哢嚓、哢嚓,不能人道啥的,你懂得哈。”

李青蘿也不是被嚇唬長大的,她漲紅著臉瞪著林佳期,臉紅不是羞,而是被林佳期豪放的言語氣得。

“哪裡來到妖女,簡直不知羞恥。”

吵架她林佳期也沒怕過誰,她一躍跳到一塊大石之上,站得高可以俯視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