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 揭秘身世,一起離開(1 / 2)

見眼前女人慌亂的模樣,段延慶借著毒勁放任自己向對方倒去。南海鱷神見自家大哥後背中箭本來特彆著急,當發現大哥專門倒在一個女人懷裡忽然就不著急了,大哥就是大哥,暈倒都會找好地方。

刀白鳳一邊扶著虛弱的段延慶,一邊厲聲道:“快,拿解藥。”

因為突發的變故所有人都已經停下交手,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段正淳連忙不顧李青蘿的阻攔欺身上前拉住秦紅棉要解藥,段譽已經從木婉清這裡拿到了解藥。

刀白鳳接過解藥準備喂給段延慶,卻被阻止,段延慶見不得刀白鳳著急的模樣,顧不得裝虛弱,趕緊道:“不用解藥,我自會將毒逼出來。”

眾人不知內情,段延慶卻知道自己早已萬毒不侵,箭上劇毒奈何不得他分毫,就算不服解藥,也是無礙。隻是他後背中箭因劇痛而短暫昏迷。

段延慶盤膝而坐,先是將毒箭逼出,而後除去上衣露出受傷的後背,再盤膝閉目,運轉內力,不一會兒便見後背傷口處流出來的血液,先是自黑轉紫,頃刻間由紫轉紅,刀白鳳這才籲了一口氣。

顧不得男女之防,刀白鳳立刻搭他脈息,隻覺脈搏均勻有力,實無半分虛弱跡象,心下喜慰,知道對方的性命已然無礙。

濟民集團與聾啞穀親如一家,合作頻繁,若因為自己而害得對方掌門人丟了性命,自己難辭其咎,想到此處,她真是恨極了秦紅棉的手段陰毒,若不是顧忌太多,刀白鳳真想直接用鞭子朝對方狠狠抽去,如今不好再節外生枝,隻得暗下決心一定要報此仇。

見事態平息,木婉清這才拉住段譽解釋:“段郎,我原本不知她是你母親,師恩深重,師命難違。”

木婉清慘白著一張臉,眼中淚水盈盈,更增嬌豔,段譽心中愛念大盛,低聲道:“那如今你知曉了,可還會傷我母親?”

木婉清目露痛苦,但還是開口道:“若真與師傅有仇,我彆無選擇。”

段譽無奈歎氣,“婉妹,你還沒看清明白嗎?她們又有何仇,隻不過是爭一個男人罷了。”

被兒子這麼當眾調侃,段正淳老臉有些掛不住,隻得假裝低頭誰也不看。

木婉清雖全然不通世故人情,但也算聰明伶俐,經段譽點撥便很快明白過來,她開心地抱著段譽的胳膊,俏臉粉紅。

“段郎,那我們的婚事能成了,你母親會不會怪我傷她而惱我?”

木婉清的喜怒哀樂都表現在臉上,沒有絲毫矯情做作。段譽見他的婉妹猶如璞玉,心思單純,直白得可愛,對她更增三分喜歡,便見不得她為此事煩惱,立馬安撫道:“上代的事,與你並不相乾。我母親她最明事理,自是不怪你,隻是你以後卻不可再對我母親無禮。”

不等木婉清保證,那邊傳來秦紅棉和段正淳異口同聲地反對聲:“不行,你們不能在一起。”

木婉清先是一愣,而後感覺情形不對,師傅反對也罷,怎麼連段郎的爹也不讚同,難道是嫌棄她的出身不好?她倔強的抬頭問道:“你們……你們不答允嗎?”

秦紅棉彆過臉不去看木婉清蒼白的臉色,她也不知如何開口解釋,隻得逃避問題。

見她這副模樣,李青蘿和刀白鳳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刀白鳳毫無波動,表情都沒有變化。而李青蘿則露出譏諷的神情,毫不客氣的出言諷刺:“還真是一位好師傅呦。”

聽她將“師傅”二字咬的極重,秦紅棉臉色不由得青白交錯。段正淳沉默半晌,終是見不得秦紅棉難堪,畢竟所有的錯誤都是因為他。歎了口氣,聲音澀滯,語氣卻十分肯定地說道:“你決計不能嫁給段譽。”

木婉清心中冰冷,卻固執地看著段譽,緊抓著他的手不放,顫聲道:“為什麼?段郎……親口答應了我的。你是不是覺得我配不上你兒子?如果你們不同意,那我……我便殺了段郎,然後自殺,我們死也要在一起。”

段譽見木婉清淒然決絕的模樣,萬分心疼,他連忙抱著木婉清安慰:“婉妹不要難過,我會娶你的,隻要回去求我伯父,他必然會答應,隻要伯父答應,我爹的話也不好使。”

段正淳的臉上也露出無奈與痛苦之色,嘶啞著聲音道:“冤孽,冤孽!都是我的錯,你們不能成婚,你更不能殺他。因為……因為……因為段譽是你的親哥哥!”

他這幾句吞吞吐吐,但還是將最難以啟齒的話已經說出口,當打破心裡的底線,後麵的話再說出來就容易得多,段正淳一口氣道出剩下的秘密:“婉兒,知道你師父是你什麼人?她是你的親娘。我……我是你的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