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軟糯的雪峰高高聳起,點綴著一……(1 / 2)

何君酒住的這套公寓不大,隻有280平,算是他名下所有房產裡最小的房子了。

但他在這裡住了很多年。

何君酒死後,這套房子還在。

她穿越之前,去看過一次。

房子保養得很好,能看得出女人生活的痕跡。

她好像一個闖進來的不速之客,站在老頭和他亡妻的婚房裡,被每一件家具排斥。

她當時想,她一定要睡在這張床上。

如今她如願以償,占據了他亡妻的位置。

他的唇舌火熱,和他平日裡的冷靜自持完全不同。

她好快樂。

眼淚不可抑製地流下來,劃過眼尾,濕了枕頭。

她才不羞恥!她喜歡何君酒!

和喜歡的人,做快樂的事!

有什麼可羞恥的!

她就是來睡他的!

他還有點理智,大概吧,有些冷漠地問她:“是不是真的要。”

何雲不知道是沒聽清,還是沒聽明白,有些恍惚地:“啊?”

何君酒的耐心已經沒了。

隻是潛意識裡,他會認為他的第一次不該這樣隨便地交付給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

這個人,好像連他女朋友都不是。

一個死賴著要跟他回家,半夜爬上他的床,自薦枕席,看上去有些隨便的女人。

她還是彆人的情人。

裴安的。

他父親那一代留下來的人,因為有些背景,暫時還不方便動他。

一種好像有些不甘的情緒湧上來。

他腦子裡有個念頭,這個女人,以後就隻能是他的了。

管她是為什麼來的,被他要了,以後就隻能被他要。

她再敢對彆的男人這麼浪這麼騷,他就打斷她的腿!

好疼——

何雲也是第一次,她怎麼知道這麼疼!

睫毛像蝴蝶的翅膀,輕輕顫動。

何君酒注視了她一會兒,沒動。

她看上去真的很疼。

何君酒明知道她是裝的——她這樣處心積慮地勾引他,又是裴安的情人——

但他還是心軟了。

他沒哄過人,隻能輕輕親吻她的唇,低聲問她:“疼嗎。”

她睜開眼看著他,眼淚大顆大顆地滑落:“疼。”

“何君酒,終於還是睡到你了。”

她笑了,笑得明媚燦爛,夙願以償。

何君酒最終沉著臉,退了出來。

他一言不發,起身下了床,去了洗手間。

留下何雲一個人在床上,心裡空落落的,下麵也空落落的,剛被捅開的地方,又疼,又澀。

他竟然真的能直接拔出去。

王八蛋!

何雲被他氣哭了,她躺在床上,聽見洗手間嘩啦啦的水聲泣不成聲。

他把她當什麼啊!

何君酒洗完出來了,他淡漠地看了一眼還躺在床上的女人。

很顯然,他已經洗乾淨了,穿了件新的浴袍,發梢還在往下滴水。

他長了一雙桃花眼,可平時的神情太過於清冷,那桃花眼不見多深情,反而有些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