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 還好今天何雲沒和何君酒一起出公……(1 / 2)

還好今天何雲沒和何君酒一起出公司,她等何君酒下班之後才回家。

明明才同居第三天,就好像好夫老妻一樣自然。

是很自然,她和何君酒一起生活了十三年。

她了解他的每一個習慣,每一個癖好。

知道他喜歡聽李斯特的鋼琴曲,喝double espresso,用古龍水,熏迷迭香。

她給何君酒準備了一瓶Acqua di Parma,前調融合了香檸檬和西西裡香橙的香氣,清新甜美。中調是薰衣草、大馬士革玫瑰、馬鞭草和迷迭香,成熟沉穩。後調是由岩蘭草和檀香構成的木質香調。

這是她所知道的,最適合何君酒的古龍水。

仿佛是為他誕生的。

你喜歡一個人,就會想把最好的一切都給他。

和生日、節日都沒有關係。

她伴隨著音樂緩緩走到他麵前,把香水盒從背後拿出來時,他眉眼都帶了些許的溫柔:“給我的?”

她很會。

何君酒願者上鉤。

拆了香水,在她麵前試了香,很特彆的味道。

她的喜好,還都挺彆致的。

何君酒的嘴角噙著淺淺的笑意,把她拉到懷裡。

臥室的氛圍燈在他臉上鍍了一層柔和的光,他就像她無數次想象的那樣,一切都和她夢裡的一樣。

他那樣好,那樣溫柔,她膽大包天地坐在他腿上,勾引他。

李斯特的鋼琴曲,熟悉的古龍水,她閉上眼,虔誠地吻了他的唇。

“何君酒,我愛你。”

她第一次和他說這種話,跨越了七十年的時光,潸然淚下。

何君酒不能理解她的眼淚和悲傷,心臟有些微微的刺痛,他修長的手指輕輕勾著她的下巴:“哭什麼?”

他說不出那種情愛的話,柔軟的唇,堅定的吻。

他忽然理解了那些故事,這個世界上,總有一個人,當你遇到她的時候,你才知道,一切理智都沒有任何意義,所有原則都無足輕重。她就像一個生命裡的奇跡,驚豔了你的全世界。

斯人如彩虹,遇上方知有。

他那天沒有很毛躁,閉著眼親吻她,蜻蜓點水一般,沒有絲毫的侵略感,溫柔地吻遍了她的全身。

好像忽然有了用不完的耐心,有了用不完的好奇心,忽然變得很愛笑,看著她羞紅的臉,情不自禁。

他唇角一直是揚起的,親了她一遍又一遍。

她在他懷裡,像隻缺氧的魚。

全身都被他親得泛著粉,皎白的肌膚在燈光下柔和誘人,像隻玻璃殼的珍珠蝦,蜷縮著摟著他的脖子,又羞又喜,鼻尖上沁著汗,不甘示弱地回吻他。

親他的臉,下巴,耳朵,脖子。

意亂情迷。

咬他的胳膊,舔他的手指,握著他的手喘息顫抖,在他懷裡綻放盛開。

何君酒的進步一日千裡,簡直是個天才!

他明明那麼禁欲,這樣親她都是文縐縐的,溫文爾雅的,無比溫柔的,他怎麼就這麼迷人!

他怎麼這麼能撩!

他倒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坐懷不亂的。

可她已經不行了,有些失神地窩在他懷裡,目光怔怔地看著他。

她是真的回到七十年前了嗎,還是她已經死了,這些都是她的夢。

太美好了,很不真實。

她真的被他親了。

她真的受不了沒有何君酒的世界了,眼淚大顆大顆地落下,打在她胸口,她想永遠留在這個世界裡。

永遠和他在一起。

何君酒用熱毛巾給她擦了,他看上去冷冰冰的,可對她卻好溫柔。

這才是他最迷人的地方,她永遠是他心裡最特彆的那個。

何雲枕在他肩上,在他耳朵上親了一口:“老公,你真好。”

何君酒坦然接受了她的讚美,他今天在會議間隙抽了時間學習識,受益良多。

要不是擔心她承受不了,其實還很種方式可以讓她舒服。

循序漸進,慢慢來。

何君酒把何雲當做一個重要項目在做,穩操勝券,但緩緩圖之,不宜操之過急。

顯然他低估了何雲作為一個未來人的性接受程度,在open marriage極其盛行的時代,多配偶伴侶已經非常常見,每個人都很尊重自己的性需求,絕不會羞於表達,見到中意的磕一炮已經是一種非常普遍的社交禮儀。

至少在何雲的生活裡,從她十三歲開始,就有人對她表達過愛慕,希望能和她做些愛做的事。

她當時是怎麼想的,她想,她隻會和何君酒做。

後來這種表達越發多,她有時氣惱於何君酒的拒絕,都想參加他們的□□party,放縱一晚,氣死老頭,可也始終舍不得。

她想把她的第一次留給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