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去 給lisa姐狠狠灌了雞湯,又……(2 / 2)

“結束了嗎?”

他的唇齒停在她唇邊,低聲問她。

該死的姨媽!

何雲在心裡憤憤地罵了一句,沒結束又舍不得他。

她的眼神迷亂又純情,扭著身子勾他脖子,像隻小狗一樣,嗅他的味道,又湊上來舔他的唇,暈乎乎地磨他,把他衣服弄亂了,心也弄亂了。

何君酒的喉頭滾燙,手掌住了她的胯骨:“沒結束,騷什麼。”

要是退回幾天前,有人同何君酒說,他會允許一個來曆不明的女人住進他家,在廚房亂來,何君酒肯定會認為這個人有失心瘋。

可現在他就在這樣做,而且沉迷其中。

廚房絕對不算小,可耳鬢廝磨的溫度卻讓人覺得擁擠狹小。

她踮著腳亂踩,踩到了他的腳。

何君酒把她扣在懷裡粗喘的呼吸落在她耳邊。

空氣中的味道讓人臉紅心跳。

何君酒垂著眼瞼,看上去溫柔極了,唇將觸未觸地在她臉頰邊,勾得她獻祭一樣,把自己的唇湊上來親他:“老公,好棒——”

他對這個稱呼也沒置可否,平複了呼吸,不急不躁地回吻她。

他就是這樣!

不主動!不拒絕!不答應!也不否認!

嗚嗚就這樣站著勾引她,等她自己乖乖上鉤。

何雲和他又貼了一會兒,才想起來自己的糖醋小排。

鍋都涼了。

他低聲笑了,看著她紅著臉忙活。

他是不婚主義,沒有娶妻生子的打算。就算要娶妻,應該是娶一個家世相當的人,強強聯合,對他的事業更有助益。女方應當才貌雙全,溫柔得體,能承擔好相夫教子的工作。

這些條件在遇見她之後,好像都無從提起。

他不太願意承認自己栽在了一個女人身上,他本來應該查清楚她的底細,但他沒有查。

是不是他潛意識裡不想失去她。

她是裴安派來的也好,是想另擇高枝背著裴安紅杏出牆也罷,人既然到了他這兒,就跑不了了。

他有些自己以往從沒發覺的隱秘癖好,那些恐怖的念頭隱藏在他平靜淡漠的表情下,她沒有絲毫的察覺。

吃過晚飯,他走進臥室,她就乖乖地跟了進來。

何君酒站在衣帽間的鏡子前換衣服,她很懂事地過來給他解扣子,何君酒看著她溫順討好的眉眼。

他想把她按在鏡子前,讓她看看她自己情動的樣子。

沒有男人能抵抗她這種勾引誘惑,他悚然一驚,臉色有些沉著,她是不是這樣勾過彆人?

她還打算去勾誰?

氣壓降低,他不知道怎麼就生起氣來。

何雲很了解他的習慣,生氣時薄唇輕抿,眼神淡淡的,實則怒氣翻湧。

何雲琢磨自己好像也沒做什麼惹他生氣的事,年輕的何君酒有些喜怒無常,還挺不好伺候的。

她笑著貼過去:“怎麼了老公,生我氣了?”

她是不是叫誰都叫老公。

何君酒想殺了裴安。

他以前挺清高的,看不上他們那種打打殺殺的□□作派。

但他也不是茹素的,隻是有那麼多辦法讓人彆擋路,殺人是最末等不入流的手段,風險高,又很野蠻。

但他確實想殺了裴安。

這個世界上,不管是誰,曾經擁有過她,都不該繼續活著。

他的手輕輕撫摸她的脖頸,他為什麼會占有欲這麼旺盛,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要將人據為己有,成為他的私有物,不允許任何人覬覦。

他是發了什麼瘋。

但他有能力這樣做,這個瘋他想怎麼發,就可以怎麼發。

何君酒薄唇輕啟:“把衣服脫/了。”

救命!

他這樣說話的樣子好性感。

何雲眼神迷離地親他,何君酒喜歡她乖巧聽話的樣子,眸色深了幾分,好像也沒那麼生氣了。

“轉過去。”

何雲轉了個身,就在鏡子裡看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