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事變.風間 果然有人想要趁……(1 / 2)

果然有人想要趁新選組屯所防守力量薄弱的時候伺機偷襲,千澤晞剛跑過小巷子就碰見了四個鬼鬼祟祟的浪士,這些麻煩的東西,千澤晞顧不上這麼多抽出刀將他們一個個解決後繼續向三條小橋的方向跑去,至於新選組內部是否安全,都儘數托付給山南總長了。

這些年來她從來沒有這樣急迫過,也並未對什麼事情如此掛心,但現在她似乎是在用自己的生命作賭注,和新選組一起與命運甚至是人類的曆史動向對抗。外界的侵襲已經讓日本有所程度地動蕩了……那麼這樣的外耗程度是否會影響到會津藩底下的新選組……既沒有那麼明確的幕府認可,也一樣要因此為幕府拚命嗎?

千澤晞趕到池田屋附近的時候才發現夜色已深商戶儘數打烊,但細細聽去已經可以聽到拚殺的聲響,在冷月升起的夜色中讓人膽寒……

當她來到池田屋的門前時眼前的景象可以說是慘不忍睹,一樓一地的殘骸屍體,她沒想到原來這些長州人士居然這麼多……那麼今天晚上的結局無論是誰輸誰贏,第二日清晨京都必定眾生嘩然。

永倉新八注意到了門口站立的少女,總司不是把她留在屯所了嗎?她怎麼能……不等他思考,千澤晞帶著寒光的利刃迎了上來斬斷了他身後那浪士的頭顱,是他大意了

“至於要怎麼處罰我的話,活著回去再說吧,我今天就是想來挑戰一下衝田總司的底線的。”千澤晞對永倉新八笑笑,嫵媚的眉眼裡浸著滿滿的寒意,永倉新八來不及問她為什麼來到這裡,轉身又揮刀砍傷了一個敵人說到:“總司在二樓,你自己小心!”

千澤晞從容地斬斷了一名浪士的胳膊,眼前冷峻乖戾的女子讓他們膽寒。她的刀法很流暢,好似刀尖上的舞蹈,流利地瞄準目標的脖頸進攻,而後使其一刀斃命。這群佩刀的所謂武士們武器難道都是擺設嗎?

千澤晞不解地想到,而對方的人確實很多,看來如果要是能夠將這些人一網打儘定能夠重創反對幕府統治的反動勢力。她來不及處理底下的浪士們,好像聽見了藤堂平助的叫喊聲,這家夥好像還興奮起來了,千澤晞自哄亂冗雜的人群抽身,剛準備跨上台階就看見迎麵一個高大的男人向她揮刀,千澤晞徑直將花簪刺入了那人的胸膛,鮮血噴濺,那人應聲倒地,千澤晞乾脆踩著他的屍身輕盈躍上了樓梯。

這分明是一家旅店,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人間的修羅場,二樓的情況更是難以言喻,牆壁紙窗木門上麵儘是烏色的血漬,新選組的隊員們幾乎都是以少敵多,人人淺青色的羽織上都染了大片的鮮血,千澤晞也不例外,雪白色的振袖上沾滿血跡,手中的驚晝似乎已經應付不過來她的周遭的長州浪士。真是難纏的東西,千澤晞邊想著躲避著他人的刀刃邊在混亂的人群裡尋找著衝田總司的影子。他就是想自己一個人帶著一番隊來送死對吧,千澤晞想著,用手拂去驚晝上的血汙,纖長雪白的指尖滴著血,雖然這些人不足以傷害到自己……但是他究竟在哪裡啊!還有土方歲三的後援和幕府的所司代怎麼這麼慢……

千澤晞怨憤地清除了周圍的浪士後拉開了一扇門,可旁邊的木門突然倒下似乎是什麼人被力道擊了出來。

藤堂平助?千澤晞不管屋內的情況忙將她拉起,藤堂平助持刀擋在千澤晞身前對對方說道:“你是怪物嗎?”隻見男人身材魁梧,千澤晞向後退了退,那是……

天霧九壽?!

隻見天霧九壽恭敬地對千澤晞鞠了一躬道:“失敬了,千澤晞小姐。”

藤堂平助感受到了千澤晞的戰栗,他雖不明白其間理由但仍然架著長刀謹慎地防衛著,隻聽天霧九壽說到:“我沒有和你戰鬥的理由,如果你收手的話,我也並沒有打算濫殺無辜……”

平助低聲笑道:“真是不巧,我們可以有理由的,可不能放跑了長州的家夥!”他不等天霧說什麼將長刀刺了上去“平助住手!”千澤晞喊到,但不知為何自己心裡漫上的恐懼讓她腦子一片空白,天霧九壽是千澤家的鬼族,以他的實力足夠將平助性命輕鬆帶走啊!

隻見天霧徒手握住了平助襲來的長刀垂眼歎道:“不分青紅皂白地斷定我是長州的人,這我可不認同啊……”他由刀刃上直接奪了平助的刀一拳垂到了平助的頭上,平助被這強大的衝擊力擊倒在地,天霧九壽平靜地看著愣在原地的千澤晞道:“請您不要與人類做無謂的糾纏,您身上還背負著千澤家族的榮譽。”他說完深深鞠躬走到窗台前在夜色裡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