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救活了 活著,就會有……(1 / 2)

突如其來的事故讓周圍剛剛放鬆下來的戰士們再次緊張了起來,本就人群密集,這會大家紛紛簇擁到一起,想看到底發生了什麼,結果讓出的道越來越窄,求援的隊伍越來越寸步難行!

古牧見狀,三兩步上前,大力拉開外麵圍在一團的人,大聲嗬斥讓他們安靜下來。

然而四周紛雜吵鬨的人群將求援的人層層遮住,古牧很用了一會時間才見到求救的人,兩個渾身是血的人,架著一個看起來隨時沒氣昏迷不醒的人,他將視線轉向其中看起來傷勢較輕的人,聲音沉重的快速問道:“快說,怎麼回事?”

他一邊問,一邊招呼鈞澤過來幫忙抬人,鈞澤等人在一旁疏散人群,穩定形勢。

這是這段時間以來,第一個重傷的人,大家擔心焦急的心情都能理解,畢竟直麵生死,大家還是做不到第一時間冷靜下來,但這種時候,士氣更是不能降。

古牧讓鐸卡留下來穩定局麵,讓鈞澤帶路去找謝君留,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他看到那個重傷的人第一眼,心裡已經有不詳的預感了,可是,隻要沒死,說什麼都要努力一把,萬一呢?萬一謝君留真的有辦法呢?

一旁的人聽到古牧想帶人去找那個雌性,二話不說就焦急反對,這人都看樣子救不活了,還不抓緊時間回部落找巫,去找那個雌性有什麼用?

這話一出,就得到了一大片讚同的聲音,古牧回頭一看,之前被揍的幾個人明顯在列,這要不是時機不對,他得再揍兩拳。

“沒時間跟你們解釋,鈞澤,快帶路!”古牧的視線一一掃過那幾人,隨即收回目光,幫忙抬著人然後跟著鈞澤一路快速去找謝君留救命。

留在原地的大家雖然不能理解,但是也不敢去攔古牧,畢竟他們也打不過,隻是在心裡罵他們太不聽勸了。

第一個反對的人還跟在了鈞澤他們後麵,想看看那個雌性要怎麼救人,難道還能比巫還厲害嗎?

鈞澤幾人沒一會就到了謝君留搭建的臨時救治點,這麼小半天時間,謝君留的身邊也圍了一圈過來上藥的獸人,雖然有些隻是慕名過來看看的,那些人的傷口還沒等謝君留上藥都已經快痊愈了,還惹得其他人笑話了一番。

這會大家看到鈞澤他們,紛紛起身讓位,謝君留也連忙給手上這個病人匆匆上完藥,立刻起身去查看情況。

謝君留等眾人幫忙把那個昏迷的人放平後,讓其餘人都散開,保持新鮮空氣的流通。

他一邊快速用熱水清洗自己雙手,一邊問道:“這人怎麼受的傷?”

這人麵色青白,身體都軟成麵條了,沒什麼明顯嚴重的外傷,隻是人看著氣息都快沒了,要不是胸口還在微弱起伏著,還剩一點熱氣,都能當成死人了。

“我們幾個是最後走的,準備看看有什麼可以順便帶回去的,結果有個被我們打死的角獸,突然又活過來了,還撞了離他最近的帕裡。”說到這裡,哈克停頓了一下,他一回想到那畫麵就心裡難受,無力的滑坐下來,“帕裡是背對著它的,我們還在開心的撿東西,根本沒注意死了的野獸又活了過來,結果帕裡被直直的撞飛到遠處樹上,吐了好多血塊就昏了過去。”

四周鴉雀無聲,大家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來安慰他,這時候說什麼都沒用了,現在他們的心裡隻有一種念頭,那就是想著儘快收拾掉那些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野獸。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段時間感覺越殺越多,毫無止儘一樣。

鈞澤沉默不語的走過去,將他拉了起來,輕輕錘了一下那人的肩膀,丟給他一塊帕子,滿是血汙的身體,確實需要處理一下,不過現在要緊的是帕裡,還躺在那毫無生機的帕裡。

謝君留將開水燙過的棉布小心的給帕裡擦拭乾淨,清理了嘴裡的殘汙,保證口鼻乾淨。

被野獸撞到樹上去了的話,摔得這麼嚴重也不稀奇了,這內臟碎片都吐出來了,估計骨頭都碎了……怎麼辦?他的那些藥能不能有用?

“鈞澤,你現在快幫忙做一個擔架,就是用樹枝捆一個木板出來,他傷的很嚴重,不能亂動,你們得抬回去,我給他簡單處理一下,你們待會把他抬回去給巫看看。”謝君留轉頭囑咐鈞澤,內傷這麼重,還是弄個擔架小心點吧。

鈞澤聞言,二話不說就去找樹枝藤蔓,其他人也默默的去幫忙!

謝君留先給帕裡喂了止血生肌的靈蕈,係統出品的這個藥效比巫那邊的應該好得多,希望能堅持住。

給他塞了一顆後,謝君留仔細觀察,片刻後,青白的臉色逐漸褪去,微弱的呼吸還漸漸有力了起來,謝君留眼睛一亮,好現象!

謝君留再接再厲的給他塞了兩片參,放在他舌下含著,然後給他處理了一下身上的外傷,其餘的隻能等鈞澤他們做好擔架回去讓巫看看了。

這邊他能做的都做了,累的腿都麻了,等他站起來後,發現旁邊還有兩個傷患,這兩人正是和帕裡一起的,他索性一起幫忙看看傷勢,等他全部上完藥後,正好鈞澤他們也回來了。

謝君留看著鈞澤他們幾人抬著一個大號擔架過來,他四處看了看,發現少了一個人,“你阿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