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罪無可恕之人。 我不知道自我“活著”以來有多少人因我而死。 我扼殺自己的人性,情感是最廉價又無用的武器,在無數次的抉擇中,我背棄了自己的意願,做出最正確的決定。 我裝作溫柔,裝作悲傷,為了我生來的使命,這是必要的戲碼。 直到某一天,我遇見了一個人,那個人見到我的第一眼,就揭穿了我的所有偽裝。 “你不累的慌嗎?你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嗎?” 我沒敢回答,笑了笑,說: “你安心養傷就好。” 被枷鎖層層禁錮的心,一點點剝開,裡麵露出血淋淋的缺痕。 我終於,倒也看起來像那麼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