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與銀簪取名年月 陽澈進城後,快……(1 / 2)

月下玉蘭 土豆絲絲兒 3413 字 1個月前

陽澈進城後,快到府門時,牽馬人隨即下階梯準備牽馬,對著越來越近的身影,喊道,“陽公子回.....”

一人一馬從麵前飛馳而過,除了卷來的風,什麼也沒留下,直往前奔去。

牽馬人愣了好半晌,直到看不見那身影,疑惑地看向那守門人,“我看錯了?”

看門人也皺著眉,點點頭又搖搖頭,“看著好像是,但又好像不是。”

牽馬人隻得上了台階,估摸著時辰,“看時辰按照以往時間陽公子也還得再等一刻,那估計剛剛那位不是他。”

果然一刻後,陽澈策馬回府,回的方向正是剛剛略過城主府的方向,牽馬人不敢多問,隻拉過馬繩。陽澈下了馬,整理著手腕上的臂縛,道,“白公子可睡下了?”

牽馬人回道,“午時送走北茶主後休息過一個時辰,現下該醒著。”

“嗯。”陽澈幾步便跨進了府,留著看門人滿臉疑惑道,“莫非剛剛那人真是陽公子?陽公子是對時間有要求嗎?必須得亥時三刻?”

牽馬人往馬廄方向走,邊走邊說,“主子家的事少打聽。”

.....

陽澈見屋裡燈還亮著,繞過石桌,踩過“吱呀吱呀”作響的雪地,脫靴而入。白堇年正在看東西,聽見聲響倒也是沒抬頭,隻是低頭說著,“桌上給你備了熱水,喝完了隔間還有提前備好的水供你洗澡。”

陽澈關上門,拿過杯子繞過案桌,坐在白堇年身旁,“看什麼這麼入神,連我回來了都不抬眼看看。”

白堇年將手中的信遞給陽澈,陽澈接過,沒一會就把信件扔在了桌上,冷笑道,“我就知道這文書就這幾天該下來了。”

文書蓋的章雖是太子印,但其內容一看就是信德帝授意所寫,信中內容便是讓枳城城主徐光華自降身份為枳城縣令,交出兵權,王都城可赦免其自立為主的罪,還給徐光華官做。

表麵上是對徐光華無上的恩賜,實際上卻是另類的“慢性處死”。隻要時機一到,徐光華必會被安上莫須有的罪名,被上麵處死。

白堇年點頭,看向陽澈,注意到他肩上的殘雪,用手輕輕擦過,聲音裡有些無奈,“這位信德帝給的這封文書是做給太子和百官看的,可憐太子被自己的親身父親算計,若徐光華出事,他難逃其咎,但他是太子,關個幾個月的殿門自省這件事就過去了,誰又敢真拿皇帝唯一的兒子說事呢?”

陽澈沒說話,低頭看著那雙白若冷玉的手。

白堇年想了會,抬頭看著他,“訓練場上的那兩千個人不好管吧?”

陽澈才把視線放到白堇年臉上,確實如北寧所說,如今的白堇年雖沒了之前病氣的嬌弱樣子惹人憐愛心疼,但是桃花玉麵,雪膚花貌更惹人注目,於是伸手在臉上捏了幾下,讓那部位更紅了些。

“難管是難管了些,但都是小問題。他們性子剛烈,一方麵來說像是朽木,可另一方麵來說卻是可用,隻是看怎麼去訓練磨礪他們,磨得好就是一把稱手鋒利的兵器。”

白堇年任由他捏著自己的臉,那力度不大,還是挺舒服的,“那要是磨不好呢?”

陽澈捧起他的臉,讓他與自己持平,“你外子就沒有磨不好的刀。”

然後貼臉附去,白堇年挪到陽澈腿上盤在了上邊,儘量讓自己離的更近些,讓雙方彼此之間都沒有空隙,他們要的喜歡的就是這種緊密窒息感。

陽澈環住他,白堇年身體瞬間被束縛進一個有力的懷抱,未儘的語聲淹沒在滿是情意的吻裡麵。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貪婪地攫取著屬於他的氣息,用力地探索過每一個角落。

他們貼合在一起,臉靠的很近,隻要陽澈眼睛稍微留有縫隙,甚至可以看到白堇年臉上細致的絨毛,聞到屬於他身上淡淡的香氣,呼吸變得灼熱,語言已是多餘的東西。

唇瓣緊緊貼合在一起,懷裡的人兒情不自禁地顫了一下,陽澈半眯眼看到他的眼裡霧蒙蒙水潤潤的,臉上泛了紅潮,鼻尖滲出細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張著。

感受到了他那露出鮮嫩水潤的舌尖,清純夾雜著嫵媚,那惹人憐愛的樣子讓他情難自禁地低頭含住他的唇瓣,繼而溫柔地繞住他的舌尖,他輕顫著承受自己的愛意,睫毛已不自覺地潮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