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盛被抓審問盤查 蘇盛在客棧已呆……(1 / 2)

月下玉蘭 土豆絲絲兒 3908 字 1個月前

蘇盛在客棧已呆了將近半月,直到收到楊回仰的告誡書信,深思再三,還是將細針藏於袖中,出了門。

白堇年剛沐浴完,取了白簪,束著的青絲隨之儘數落在了腰際。陽澈便從後環抱,圈住了那人,又探手去摸那手,靠在白堇年耳邊,瞧著鏡子裡的人說著,“手還是涼的。”

白堇年也透過鏡子看著他,莞爾道,“沈清說了,再有個幾日就可以恢複如初了。”

“嗯。”陽澈將手指探進發絲,繞了幾圈,青絲又從指尖溜走,滑了下去。

白堇年想了想,略微偏頭看著他,“今日教場的事,你可有聽說?”

陽澈看著那還被水霧沾濕的睫毛此刻還掛著水珠,伸手去碰,白堇年閉著眼,由著他玩弄。

“嗯,聽說了。挺好的。”

白堇年感受著他指尖劃過眼睛的溫度,“怎麼個好法?”

陽澈說,“薛貴在感情這方麵就是個榆木腦袋。楊平呢,是個直爽之人,也算是敢愛敢恨的女子。她若一開始不喜歡薛貴,便不會給他靠近的機會;如今給了,薛貴又不明其中緣由地龜縮在教場。不過,也算是好事。楊平性子急,這也給了兩人進一步關係發展的機會。怎麼說呢,兩人光是從性格這方麵來說,是挺合的。”

白堇年睜眼,看著他,半晌,說著,“阿澈,你是不是常背著我看話本呢,這分析地頭頭是道的。”

陽澈嘴角流露著笑意,勾了勾他的鼻子,“我這是無師自通。阿年想學嗎?”

白堇年抬了一下眉,又轉頭看著鏡麵。陽澈摸了摸他的頭,又將臉埋進了白堇年的頸窩,嗅著隻屬於白堇年身上的味道。

白堇年感受著他的鼻息灑在自己頸間的溫度,癢癢的,尤如輕羽拂過,但卻很舒服。

就在這時陽澈耳朵動了動,白堇年也皺了眉。

等到那聲音從頂上瓦片處踏過,陽澈立馬起身,邊穿外衣,邊說著,“阿年,就在屋裡呆著,哪裡也不要去。外麵有守衛會護著你,若有情急之時,”陽澈俯身拿過鏡子前的藏劍簪,“用它護著自己。我去去就回。”

白堇年頷首,陽澈隨即出門,站在院門與近衛低語幾句後,才疾步離開,向著聲源消失處騰身而去。

蘇盛靠在原位,透過瓦片看著院中那人,還是跟之前看見的一般,不是在收藥就是在曬藥。

再立耳細聽,確定院中再無其他足跡聲音,便緩緩舉起手,看著那青影,輕聲說道,“沈醫師,對不住了。欠你的,我蘇盛下輩子給你當牛做馬,乾什麼都行。”

說罷隻見那細針隨風而出,尤如鋼絲,朝著目標襲去,就在快到之時,隻聽見“叮——”地一聲,一劍擦過,將細針變了方位,掉在了地上。

沈清聞聲回頭,隻見那熟悉的斬月劍插入了木柱之中,不由驚道,“陽澈?!”

蘇盛眼見事情不成,連連起身就要往後退去。

陽澈輕而易舉將劍拔出,飛身而去,看著前方不斷飛躍的身影,不知怎得,陽澈隻覺得熟悉,仿佛在哪兒看見過。

城主府雖陳設簡單,但其空間卻很大。蘇盛此時也不知自己已經到了何處,直到看見被護衛圍住的“錢庫”才咬牙一躍而下。

聽到院中聲響,白堇年起身繞到屏風後,手中握著藏劍簪,那雙桃葉眼半眯著看向屋門。

門被推開,蘇盛合上,看著屋中擺設不由皺眉:不是錢庫嗎?怎得像個睡房?

來不及細想,那追著自己的腳步聲已然到了院門外。

蘇盛慢慢後退,伸手去摸腰間之物,滑過之時,才想起,刀放在了客棧的桌子上。

蘇盛拂過差點掉進自己眼睛裡的汗珠:明打是不行了,剛剛看那劍氣,武功該是不錯,不能硬碰硬,隻能先躲在此處,待外麵安靜了,再尋個機會出去。

背後突然抵著一物,蘇盛還來不及反應,頸側驀地出現一支鋒利之物,低頭看時,竟是一把精致的藏劍簪。

身後傳來那人的聲音,“你是何人?今夜入府是受何人所雇,要做何事?”

蘇盛還來不及開口,屋門被猛地踹開。陽澈擔心地察看四周,喊道,“阿年!”

白堇年推著他走出屏風,看著一臉擔憂的陽澈,陽澈這才舒了口氣,隨即對著後麵的人招手,幾個近衛才將繩索捆在了蘇盛身上。

陽澈不放心地拉著他看了幾圈,白堇年笑道,“阿澈,我真無事。”

屋外又傳來幾聲急促的腳步聲,沈清剛到,便低著身子喘著氣,看著地麵上氣不接下氣地說著,“累,累死我了!堇年,你,你們沒事吧?”隨即抬頭看向裡麵,那起伏的胸脯瞬間凝滯。

徐光華走進屋,看著蘇盛,“楊老頭是缺錢了嗎?讓你專門來‘錢庫’偷我枳城的寶貝?”

蘇盛不說話,隻透過徐光華,看向台階下的沈清,苦澀笑道,“沈醫師,好久不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