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牢籠殘破不堪 青鳥呆住,身下……(1 / 2)

月下玉蘭 土豆絲絲兒 3301 字 1個月前

青鳥呆住,身下的人卻還說著,

“肖家,除了最珍視的礦業,便就是麵子。你忘了你腰間這枚玉佩了嗎?也還好你常年跟著你那叫什麼蘇什麼盛的下等人,生活在山上,不甚露麵到給大世家麵前,要是被識貨的看見你這麒麟青玉,再看你這一身寒酸樣子。那風口便會對準肖家,想來肖家成為全州城第一清流的商賈世家,又怎會容忍掛著麒麟青玉的人,在那些人眼前丟人現眼呢?”

青鳥仍舊不相信,但語氣裡已然不敢確定這幾日的悉心照顧,難道都是假象嗎?

“你說謊,若真是如此,當初他們為何又要放麒麟青玉在我身上,不就是方便以後相識嗎?!”

底下的人笑得愈發猖狂,笑聲刺耳,說的話紮心。

“要我說,阿父阿娘還是對你那位奶媽太過仁慈,一杯毒酒了事。要是我當時在,麵對這麼個敢自作主張拿走家裡麒麟青玉的,定要生剝一層皮再澆上熱油才行啊。可惜了,那時我還不在呢!啊哈哈哈哈——”

“不要笑了。”青鳥看著那張笑得嘴角都快扯到腦後的□□頭逐漸捏緊,一字一句道,“我—叫—你—彆—再—笑—了!”

那拳頭作勢就要下去,家仆瞪大雙眼,就在快到臉麵時,外麵傳來怒吼聲,“住手!”

青鳥側頭看向那人,家仆看準時機,一腳踢開上方的青鳥,扶起了他們的公子。青鳥一整個向前倒去,來不及反應,再回神時,一股溫熱的液體劃過鼻尖,流進了嘴裡,那腥甜氣味在口中綻開。

青鳥卻不在意,隻看著那人兩眼一熱委屈喊道,“阿娘。”

江幼瀾隻看了他一眼,便蹲下去,察看肖轍浩傷勢,不住地關心道,“浩兒,傷哪兒了?阿娘看看。”

肖轍浩改了剛剛惡狠狠的模樣,一副無辜樣子,那雙圓眼就快要浸出東西,“阿娘,我好生過來看看阿兄,想著從未見過,便想問問他這些日子可受了多少苦。誰知,誰知——”眼淚順勢而落,“他竟然將我撲倒,還說,還說——”

江幼瀾臉色難看,凝眉說著,“還說什麼?”

肖轍浩抑製不了地大哭,“還說要殺了我!自己名正言順地繼承肖家產業!”

青鳥不住地搖頭,那還順著線條流出的液體隨之變了路線,滴進了左眼,染紅了眼睛,“不是,我......阿娘,我沒有。他說謊。”

肖轍浩聞此言,縮了脖子,看著就似乎怕青鳥又要過來揍打自己的防備樣子。

江幼瀾起身,看著一臉血跡的青鳥,厭惡說道,“你聽著,讓你回來不是做少爺的,你隻是我順路從枳城帶回來的仆人。肖家家產,落不到你手裡!”

青鳥仿佛不認識眼前之人,這不是他的阿娘,他的阿娘,不該是這個樣子,“阿,阿娘......”

江幼瀾退後一步,青鳥的手滯留在半空,看著手中空空一物,愣在原處。

“彆叫我阿娘,”江幼瀾牽起肖轍浩的手,“記住了,你的身份!浩兒,我們走,帶你去看看醫師。”

青鳥不死心,跑過去攔住兩人就要走的方向,固執地抬頭看著那雍容華貴的麵孔,堅定地說道,“我要回去!我要回枳城!麒麟青玉你們拿去,我不要了!隻要沒有它彆人就不知道我是不是肖家的人。你讓我回去!”

江幼瀾冷眼看他,片刻後沉聲道,“既然進了肖家,就彆想著回去了。”頓了頓又看著他,“你若敢偷偷溜回去,你的師父,我有的是法子對付。”

青鳥無力地垂下了手,兩手耷拉在身側。江幼瀾不再看他,牽著肖轍浩往外離去,肖轍浩路過青鳥身邊時,做了鬼臉,眼神說道:以後的日子,長著呢。

也不知道他們走了多久,就連自己被綁著扛著往外走時,都沒有力氣再去反抗。

“哐——”地一聲,青鳥被扔在了柴房,可他感覺不到疼痛了。隻是茫然地抬頭,看著把自己摔在地麵上的兩人。

那兩人啐罵一口,直接當著青鳥的麵說著那些尤如扼住喉嚨的帶著刺的鋼索。

“呸,真以為回來就是肖家嫡子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連小公子都敢打!”

另一下人也說著,“就是。說白了就是一個從小長在彆人身邊的小兔崽子,還真以為搖身一變,成錦衣玉食的哥兒了!”

“嗬。笑話!這種人敢把家產交給他嗎?你沒聽見他句句都離不開枳城的那位師父嗎?真要是給他了,肖家到底姓什麼?還能姓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