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身孕喜上添喜 白堇年扯開了信……(1 / 2)

月下玉蘭 土豆絲絲兒 3454 字 1個月前

白堇年扯開了信封的線條,仔細看過後擱置在了桌上。陽澈拿過,看清署名後,也扔到了桌麵上,那雙眸子更沉了些,說道,“北茶主這麼遠都差人送信過來,夠堅持不懈的。”

青鳥才抬頭,詫異道,“北茶主?北茶主怎麼來信了?”

白堇年微微側頭,那頭束發隨之掉落幾根,隨意地遮在了眼眸處,卻顯得更加嫵媚動人。

“北寧邀我們赴茶約。今年青州出了第一批夏茶,想來賣的不錯。”

青鳥瞥了一眼陽澈,那臉寒得比屋裡的冰塊還要冷。

誰不知道自從上次北寧當著所有人的麵,言語輕佻他的內子?當時要不是白堇年及時撫住陽澈,隻怕這青州早就沒了茶主。

白堇年,是他全身上下唯一的逆鱗。

如今來信,隻怕是彆有目的。

青鳥想了想,說著,“那需要回信拒絕嗎?”

白堇年剛要開口說話,陽澈直接將那封對折成兩半的信皺成了一團,扔給了青鳥,“扔了。”

青鳥即刻領會意思,微微躬身後便離開了屋門。等再回到院裡,沈清看著氣喘籲籲的青鳥,蹙眉問道,“做什麼去了?氣喘成了這般模樣?”

青鳥撫拍著胸口,將手中的一團“廢紙”對準著正燒著藥壺的位置扔去,隨即走到沈清麵前拿起他喝了一半的茶杯,一飲而儘。等稍緩了些,才看著沈清說道,

“北寧的信差點讓陽公子用眼神直接把我給刀了。”

沈清才看向已經被燒成一堆灰燼的灰漬,疑惑道,“北寧好端端的給堇年寫信做什麼?莫不是給青州種植的樹出了問題不成?”

青鳥搖頭,靠坐在冰桶旁,微微扯開了點衣襟,露出了鎖骨,那上麵隱隱還留著昨晚的溫存痕跡。沈清瞧見後,隨即低下了頭看向還未看完的醫書,耳根子卻紅了起來。

青鳥沒注意此刻沈清害羞的樣子,隻是扒在冰桶旁,吸取著涼意,嘴裡喃喃道,“太熱了,剛剛出去一趟,感覺皮都少了一層。沈郎你還彆說,還好陽公子直接拒絕了,這麼熱的天,要公子真去什麼茶宴,半路上中暑的話,不得出大事?”

沈清看著醫書,頷首,又抬眸看向青鳥腰間,問道,“你把藥袋子放哪裡去了?從你拿過去到現在也沒見你佩戴。”

青鳥才把對著冰的那張臉,側過看著沈清,眼睛轉了一圈,笑盈盈道,“不告訴你。”

沈清搖搖頭,無奈道,“你可彆拿著藥袋子裝一些其他的藥材。有些藥材是相克的,若是被你亂塞一通,又佩戴在身上浸染進了皮膚,小心著讓身子中了毒。”

“我不裝藥材。”青鳥若有所思地想了想,笑說道,“我在上麵畫畫呢。”

沈清下意識地看向案桌上刻畫得歪七糟八的兩小人,心中隻歎那藥袋子估計現在已經被摧毀地差不多了。

......

時光荏苒,白駒過隙,七月的日頭逐漸拉長。每日抬頭望去都是湛藍的天空,懸著火球似的太陽。白雲好似被熾烈的太陽燒化了,也消失地無影無蹤。

正值中旬時段,厚雲終於掩蓋住了烈日,枳城終於得到了喘息的機會,卷曲的綠葉微微展開,享受著來之不易的“庇護”。

白堇年一行人來到了城主院子。沈清把完脈後,將擱置在阿妍腕間的帕子收回疊好在了藥箱中。

隨後看著阿妍道,“夫人與小世子都很健康。隻是快到臨盆的日子,夫人還需多多在屋中走動,有助於生產。”

阿妍頷首,巧笑著,“最近鬨騰得很,半夜經常被這小東西踢醒。”

小鹿哈哈道,“我知道我知道!沈哥哥以前跟我說過,越在娘胎肚子裡鬨騰的,很有可能就是男孩子哦!”

徐光華側頭想了想,看著阿妍隆起的肚子說道,“男孩女孩都行。按照輩字份來說,若是男孩,叫徐蘇風;若是女孩,便叫徐蘇雲。”

沈清與青鳥相視一眼,沈清笑著說道,“風雲二字,實乃不錯。城主取字取得好。”

徐光華看向正在低頭抿茶的人,樂嗬嗬道,“堇年取的字。”

白堇年才將茶盞輕輕放在旁邊的桌子上,看向那高堂上的兩人,輕聲笑著搖搖頭,“也是那日抬眼所見,偶得靈感。”

陽澈卻接話道,“阿年文采一向了得。不僅文字娟秀,書畫更是無人出其右,尤其是玉蘭花。栩栩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