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他咋樣了?”
“溫度有一點高但是不打緊,先給他掛個鹽水應該就差不多了。”
“好的,謝謝老師。”
醫務室老師看了一眼情況就離開了房間,重歸於安靜,隻剩他倆。
沈然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靜靜的看著許枝節的睡顏,鬼使神差摸了一把許枝節的臉。
看著許枝節,沈然難免觸景生情。
自己以後養兒子就要養這種,事少,長的還好看,真的是怎麼看怎麼喜歡。
就當他在幻想著許枝節是自己兒子最高程度時,許枝節醒了。
“還難受嗎?”
醒來最先看到的就是沈然對他一臉憐愛的樣子。
許枝節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沈然舒緩了口氣,“叫你昨天穿那麼少,感冒了吧?”
雖然嘴上是這麼說,但是他還是不放心用手探了許枝節的額頭。
看來是的確退燒了,最起碼沒有剛剛那麼燙了。
許枝節悶頭呆腦剛病了一場根本還沒有反應過來。
“現在可以起來嗎?等會兒還要換寢室。”
許枝節點了點頭。
昨天宋清讓他們今天下午換寢室,本來已經該去了,但是當時許枝節還沒有醒,所以就耽誤了一會時間。
兩個人回到教室,教室裡麵的人已經走的差不多了。
“然哥你終於回來啦!”初一來到沈然麵前。“老大班主任找。”
“我知道了,你們先在這等我一會兒。”
望著沈然的背影,土撥鼠和初一忍不住感歎,“老大,風采依舊啊!”
許枝節剛回來就趴在那桌子上,老師還沒有給他安排,所以目前不著急。
走廊挨著辦公室的窗戶,沈然就聽見了宋清和另一個女老師的聲音。
“我們班上轉來了個同學學習不錯,可惜了,不會說話。”
“是不是那個叫許枝節的。我上次讓他回答問題,他站起來很久都沒有說話,我以為他不會,就讓他坐下來,原來是不會說話呀。”
“就是他,以後多出一些板書的題讓他做,也彆太難為他了。”
“報告!”
辦公室的老師心有靈犀,都安靜了下來,不再八卦。
“今天明安磊和初一告訴我,你和許枝節因病請假。”
“真的?”也不怪宋清懷疑他,前科太多,沒有辦法。
“真的比珍珠還真。”
“我昨天給你寢室那個人員表你拿了沒有?”
昨天班主任把寢室成員表給了他,自己當下就看了,但他想和許枝節同一間呢。
沈然假裝不好意思撓撓頭,“對不起老師,我昨天忘記把寢室表扔在哪裡去了。”
宋清翻了翻桌子上的文件並沒有放到多餘的,看來教務處隻打了一份送來。
“那你記得你和誰嗎?”
“記得,許枝節。”
宋清聽到這個名字,明顯愣了一會兒。
“許枝節啊……”
宋清找了張表填了他們兩個的名字,“去一樓找主任簽個字。”
“好嘞。”
接過紙,沈然直接就往一樓跑。
剛進門就看見教導主任曹亮泡著茶。
“喲,小然,咋又下來了?”
“這不是需要您簽個嘛。”沈然把表放在了曹亮的辦公桌上,還貼心地打開了筆帽。
曹亮細品的一口茶,看了一眼紙上的內容,瀟瀟灑灑寫上了自己的大名。
“謝謝曹哥,改天我再送你一點好茶葉。”
“然哥我和你是一個寢室的,對不?”
初一勝券在握趴在沈然肩上搖搖晃腦,作為原主的左膀右臂,從小又和原主一起上學也就他敢做這樣的事了。
“不,你和土撥鼠一個寢室。”
聽到不是和沈然在一個寢室這個消息初一能忍,但是要和土撥鼠一個寢室直接站了起來。
“不啊,然哥我不要和明安磊一個寢室,我隻要你。”
“嘁,我難道想和你一個煩人精住在同個寢室?彆做青天白日夢了。”兩個人互看對方越看越嫌棄,又把目光對向了沈然。
“你們要換自己去找班主任拿表,找主任簽字。”
兩個人一聽到要去找主任簽字,立馬就安分了下來笑顏開。
“其實吧,我覺得和土撥鼠一起住也挺不錯的。”
“我也覺得初一非常的不錯。”
“走吧!許枝節你和我是一個寢室的。”
許枝節看了一眼就走在了沈然前麵。
“你的被子重不重啊,需不需要我幫你抱?”
看著許枝節這細胳膊細腿的,沈然著實有點懷疑他的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