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遇再醒來是在一個熟悉的大床上。
“地府服務挺到位還知道給我整個一模一樣的床啊。”楚遇一邊揉眼睛一邊坐起來。
可是他有感覺不太對勁,這是哪是床一樣,這是整個屋子都一樣,完全就是按照他生前的大彆墅布置的。
“哎呦我的小少爺啊你可算醒了。”
嗯?這誰?哦,是之前老爺子派來專門照顧楚遇生活起居的耿管家,前兩年被他辭退後聽說就重病了,想來現在見麵也正常。
楚遇麵上多出幾分尷尬,“耿…耿叔。”
耿管家愣了一下,“小少爺你還有什麼不舒服嗎,我看看你還燒不燒。”說著就要摸楚遇的額頭。
“呃耿叔不用了,現在大家都死了,人人平等,不用再叫我小少爺了。”
“看來是還在燒,醫生!”
???楚遇一頭問號,這什麼情況。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不對啊,怎麼又白又嫩?他之前為了蔣遂成學做飯手上有不少疤和老繭,這怎麼一點都看不出來了,這地府還有修複功能??
“那個,耿叔不用了,我應該是不燒了,我還想睡睡,你先出去吧,有事我叫你。”楚遇覺得還是先把耿叔支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