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挑釁 “你家殺豬,把你殺啦?”……(1 / 2)

江星哲和江敘的矛盾鬨了許久,鄭嶠夾在二人中間尷尬的很,江敘待他不錯,自己把他當恩師、當長輩,可現在長輩有難,不出分力,總感覺愧對恩師,所以想讓二人的關係能夠得以緩解。

江敘這個人是典型的嘴硬心軟,表麵看起來與這個小兒子鬨得水火不容,但其實也是關心的緊,畢竟二人性格相似,逗江星哲,就像是在逗另一個自己。

江東浩確實優秀,但還是把星耀交給江星哲,江敘才最放心。

就是因為他像曾經的自己,所以他才堅信,江星哲一定能把公司經營的很好,但前提是,他得找到把公司打理下去的理由。

喜歡也好,為錢也好,但就是得有一個向往的目標,而不是如現在這般,做一條隻想躺平的鹹魚。

為了幫江敘緩和父子關係,鄭嶠特意把江星哲騙回黎江,準備細心開導。

星耀傳媒座落在黎江算不得市中心的周邊,雖然安靜人少,但並不簡陋。

周邊遠不及市中心熱鬨,但是也算得上是繁華地帶周邊大樓林立,各項設施齊全、酒店、醫院、商場、廣場各大設施齊全,星耀的大樓屹立在中央,異常壯觀耀眼。

江星哲下車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本來自己就不出名,沒什麼人認識自己,在加上現在這邊又沒什麼什麼行人,乾脆也就沒帶口罩和鴨舌帽,顯得呼吸都順暢了不少。

江星哲在公司樓下等了許久,遲遲眉能等到鄭嶠,和車裡的人的人說了一聲,準備上樓去去看看,剛到門口,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自己麵前,男人身穿白色西裝,頭戴口罩,咖色的墨鏡,遮蓋效果並不是太好,江星哲一眼就認出了此人。

男人驚訝的摘下墨鏡,眼神充滿敵意,仿佛要吃了江星哲一般,一手拿著檔案袋,另一隻手指著江星哲,因為激動還在地上蹦了一蹦。

“周哥!小心彆摔著!”江星哲調侃,想要用手去扶卻被周初用手中的檔案袋撥開了。

周初之所以看不慣江星哲,一是因為江星哲截胡了他的《暗夜之禁》,雖然他的資源不錯,收入也頗豐,但他實在忍受不了,或者說是看不慣,鄭嶠把所有的資源都先要讓江星哲過一遍,隻有江星哲挑剩下了,他才有機會爭取。

要是換做一般前輩也就算了,但偏偏江星哲他忍不了。

隻不過是個十八線小明星,認識他的人還不如公司的工作人員多,雖然長得不錯,但周初還是感覺到了被冒犯,他憑什麼壓自己一頭,又憑什麼和自己爭,與自己搶?

所以一上來就開始冷嘲熱諷,陰陽怪氣:“呦,這是誰呀?

又來找鄭總?

腦袋撞樹上剛好,就又出來交際走動,挺敬業啊?

不過就算有鄭總給你撐腰,你覺得你能留下來?

不能給公司創造價值的廢物,就算用點卑劣的手段迷惑副總也不一定不能出頭,彆到時候人財兩空!”

周初見江星哲不語,繼續說道:“欸哦,忘告訴你了,我是來續約的,續了十年,不知道你到期了能續多久?”

江星哲笑笑,擺手有伸出了大拇指:“那肯定,續不了,續不了,周哥牛/逼”

周初一臉驕傲:“那肯定的,我之所以能續這麼久,那是因為公司看到了我的價值,放心,等你被掃地出門以後,我會善待你的資源的,掙得滿缽滿。”

江星哲:“那必須的,隻有掏完的錢,沒有累死的周哥!”

周初:……

周初見江星哲油鹽不進,看四過了嘴癮,但江星哲看起來卻完全沒往心裡去,隻能白了他一眼,氣呼呼得離開。

隨後鄭嶠也急忙拿著文件包走了出來,看著江星哲,一邊走一邊道歉:“抱歉,小哲,事有點多,久等了,嶠哥給你道歉,我讓助理定了位子,走吧!”

“你定的位子?”江星哲覺著最有些失落。

鄭嶠頂的位子,肯定又是一些華而不實,沒滋沒味得餐廳,江星哲喜歡重口,可鄭嶠偏偏想要將他的飲食習慣改變成食草得健康路線,那還不如直接讓他去死。

“對,我讓助理定的,怎麼了?

川菜館,你不願吃?”

“哲哥是怕您按照您的胃口給他定!”齊月月從副駕駛轉過頭來,看著鄭嶠解釋。

“我的口味,這麼難以下咽?”

江星哲眼睛突然亮了,但後一想又不太可信,鄭嶠能做出如此事來?

就算能,肯定有妖。

“口味不同,口味不同。

嶠哥,你找我到底什麼事啊?”

“不著急,吃完再說。”

江星哲:……

到了餐廳,鄭嶠果然沒瞎說,是黎江最有特色的川味餐廳,裝修大氣豪華,占地麵積最少也得有800多平米,江星哲吃過,味道也甚是不錯,就是消費稍微高一些,他家的菜江星哲還是很中意的。

他們來的時候人並不多,大廳裡隻有稀稀拉拉幾桌人,但這也正常,畢竟他們來的這個時間已經過了飯點。

鄭嶠提另給齊月月和司機們安排了一桌,帶著江星哲隨著服務員的引領去了包廂。

“嶠哥,什麼事,這麼隱秘,還要去包廂說?”

“那有什麼事,就是想你了,你馬上就火了,總不能讓你在外麵拋頭露麵吧?

到時候脾氣上來,不都是負麵新聞?”

“負麵新聞?

我為什麼要上來脾氣?”

鄭嶠皺眉“你脾氣有多臭你不知道?

我這不是預防萬一嗎?”

“哦!”

到了包廂,江星哲一看,就是一個不大的四人方桌,四周各擺一把紅木椅子。

桌子雖然不大,但房間卻不小,裝修以中式為主,隨處可見紅木色的家具,背景牆是穀底啊皇帝特用的錦緞黃,上麵是純手工完成的湘繡喜上梅梢,其他牆麵皆是素淨,帶著淡淡花紋的泛白壁紙,低調奢華,沉穩大氣,彆有一番味道。

彆看是就餐的包廂,一應設施全部齊全,超大的電視屏幕,紅木打底帶著棉麻白色的沙發靠椅,泛著金色的花紋的大理石茶幾上,擺著切的整整齊齊的果盤,整個房間就是個豪華套間,設施齊全,是一個不錯的休息之所。

江星哲坐下,服務員就遞過來的菜單。

“沒安排好?”

“沒有,你看看你想吃什麼點什麼,今天聽你的!”

江星哲沒敢多點,怕吃不完,自己點了兩道自己喜歡吃的,又把菜單遞給了鄭嶠“嶠哥,我點好了,你也點點你愛吃的。”

鄭嶠接過菜單,如他以往的口味毫無二致:“白灼西蘭花,再來一個上湯娃娃菜。

還有陳年普洱來一壺。

小哲,要不要來個湯?”

“也行!”

“來個靈芝蟲草筒骨湯。”

點完菜又點了主食,服務員便收起了菜單。

菜上的還是挺快的,不一會就上齊了,服務員幫他們盛好湯,倒完茶就離開了。

江星哲納悶,今天嶠哥對自己怎麼這麼包容?

“嶠哥現在能說事了嗎?”

“先吃,先吃再說,有的是時間。”

江星哲:……

鄭嶠見江星哲吃的小臉通紅,往椅子上倚靠,一動不動,估計是吃飽了,起身給他添了一杯陳年普洱,泡的有些久,茶色很濃,大一就可以看出茶湯的清澈:“來喝點茶,暖胃又刮油。”

江星哲十分乖巧的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味道糯糯的,還有點香,喝完又自己倒了一杯。

鄭嶠這才發話:“小哲,你這幾天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變化有點大?

有事就和嶠哥說,委屈咱是不能受的!”

“我能受什麼委屈,誰又能讓我受委屈?

放心,我沒事,就是最近覺得工作也不是一點好處沒有。”

“哦?”

鄭嶠一臉疑惑的盯著江星哲。

“這不是還能賺錢嗎?

你知道的,我還欠您錢呢,得還不是。”

“就這啊!

那你最近真是成長不少,要不嶠哥再借你點?你再努努力?”

江星哲:……

“不不不用,夠了,過段時間就能還你錢了。”

“我們小哲真是長大了。”鄭嶠頓了頓,逐漸開始轉移話題“不過既然長大了,是不是也就彆和江董耍小孩子脾氣了?

他也關心你,也想你,你看看我手機上這通話記錄,基本上天天一個,都是詢問你境況的,要不你就低個頭認個錯?”

“我給他認錯?

你見過哪個當爹的,可著一個兒子欺負?”

鄭嶠緊握茶杯,想了想,他說的好像也對:……

“那你有沒有考慮過,這是江董對你的曆練?”

江星哲笑了笑:“確實,所以我也在曆練他。

好父親,必須得經曆磨練,所以我很期待他日後的表現。”

鄭嶠:……

“至於接手星耀的事,你們想都彆想,他又不是隻有我江星哲一個兒子。

再說了從古代接班人都是立嫡立長,怎麼?他江敘連老一輩的規矩都不守了?”

鄭嶠:……

“這關係不大吧,小哲?

況且你有沒有想過,還不是因為江董看重你,是,他平時和你打打鬨鬨,你覺得他不關心你,但你有沒有想過,這何嘗不是一種不一樣的父子情,你們比彆人多了一個共同成長的機會!”

“嶠哥,幾日不見,你是越發的巧舌如簧了!

這種機會,大可不必,從小就和我搶吃的、搶喝的、壓歲錢他都好意思抽回去,這種成長大可不必!”

鄭嶠皺眉。

“還有,連沈女士他都和我搶!”

鄭嶠:……

“有沒有可能是他在鍛煉你自力更生的能力?”鄭嶠語氣有些沒底。

“我他家小孩,屁大點就得學自力更生?這樣我覺得我很可憐!”

鄭嶠,想了想,還是說點江敘在他身上做的好事吧:“彆這麼說,其實江董在背後幫你不少,你以為《暗夜之禁》這個戲這麼容易就能拿下來嗎?

所有星耀報上去的新一代演員記奔上都被刷下來了,但江董希望你能夠有一個足夠好的起點,這才出了大價錢讓你帶資進組,甚至還用上了與董華得交情,才把你塞進去的。”

江星哲有些發懵,原來自己竟然是空降戶,怪不得蕭辰看不上自己還不換掉自己,原來原因在這:……

“對於東浩,也確實沒辦法,他對演藝圈的東西也不在行,況且,他有出息,進入航天,也算的上是家族榮耀,有幾個人……”

江星哲越聽越不對,越聽越不順耳:“嶠哥,嶠哥,餒個我吃飽了,我發現我今天沒空,告辭!”

鄭嶠:……

托鄭嶠的福,江星哲登上房車,靠在座椅椅上,滿腦子都是與凝塵蕭月聊天時的省略號,也不知道那六個點,到底省略了什麼?

“哲哥,奶茶來一杯?就是是抹茶的,今天吃的太油了,給刮刮油。”

江星哲看著齊月月一杯奶茶,皺了皺眉,喝了半天普洱了,又來兩杯抹茶奶茶,問題是普洱刮油倒是確實有這種說法,但是用奶茶刮油,生平還是第一次聽說。

“那……行吧!”

齊月月收拾好東西,也躺在了副駕駛的坐椅上,一邊喝著奶茶,又一邊時不時的又刷刷手機,看樣子享受的很。

但江星哲卻越想他和凝塵蕭月的聊天內容就越生氣,結婚49天不能離婚,就算離婚也得雙方同意,並每人扣除15000的戰力。

但江星哲點完離婚之後,凝塵蕭月卻出乎意料的點了拒絕,幾乎是秒回。

這種行為叫什麼?

叫站著茅坑不……這個比喻不太好,叫牛嚼牡丹,暴殄天物。

隻怪自己當時太感情用事,還是把江星哲整不會了,以為他舍不得自己,但後一想,以他們這麼久的接觸來講,再加上當時他拒絕自己離婚的理由,他有理由懷疑凝塵蕭月隻是單純的舍不得那15000的戰力。

“啊——”

齊月月高聲一吼,嚇了江星哲一跳,猛地從坐了起來。

“你家殺豬,把你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