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慕容聰:……
紀琳琅隻能惋惜的搖了搖頭,動起筷子扒飯。
午飯過後,慕容夫人硬是拉著柳依依讓她給自己的兒子好好驅邪。
紀琳琅他們則找到後花園去。
“慕容伯伯怕是真被妖怪附身了。”謝邈皺眉出聲。
“何出此言?”
“方才我試探著邀他下棋,他竟婉拒了。”謝邈搖了搖頭,“從前他最愛與我下棋,年年拜訪時都要來上幾局。今日我主動邀約,他卻提不起興趣。”
司徒璟淵沉聲補充:“並且慕容聰剛剛給他夾豬血塊時,我察覺到那一瞬他眼裡分明沾上了些許貪婪。”
紀琳琅摸了摸下巴:“可我們知道了這個慕容清不是真的,我們也還是不知道這個妖怪是魂附上了他還是身變成了他啊……”
“你可還記得物儲袋還有個功能未試過。”司徒璟淵掃了眼她腰間係著的物儲袋。
紀琳琅聞言解下:“嗯。所以?”
“現在你便可試試。隻是你要追蹤的是人,人的話得用上血液或毛發。”司徒璟淵淡然道。
意思是,無論這個‘慕容清’是被魂附還是被身變,都可用上這袋子。
是魂附,那這袋子裡的下一個放入物品自然會回到‘慕容清’身上。
而是身變的話,下一個放入物品便會無方向可追蹤,乖乖待回物儲袋中。
“血液和毛發?這很難,我們要取的話怎麼樣都會打草驚蛇。”謝邈無奈道。
“所以,不能‘我們’來取。”紀琳琅和司徒璟淵對視一眼,心中紛紛都想到了一個人。
謝邈聽到這話,也後知後覺想到了一個。
“阿嚏!”不近不遠處傳來一記打噴嚏的聲響。
“難道小爺我感冒了不成?不對,應該是倚青樓哪個小娘子在想本小爺。哎喲,依依姐,我不說了,不說了……”隻見慕容聰被柳依依提著耳朵正往這邊走來,慕容聰嘴裡不斷討饒著。
“你小子,嘴裡沒個正形是不是?我就不該從大母手裡把你救下來!”柳依依罵罵咧咧道。
“嘿嘿,這不還得謝謝依依姐相信我。”慕容聰說著好話。
“你該謝謝你琳琅姐。因為我也不相信你。”柳依依翻個白眼。
紀琳琅三人尋聲望去。
柳依依走進看到這三道炙熱的目光,覺得奇怪,她有些不自在了:“都看著我做什麼?”又不是沒見過我訓人……
紀琳琅一隻手叉著腰,一隻手抬起往左比劃了幾下,示意柳依依往左邊走一步。
柳依依鬆開提著慕容聰耳朵的手,照做,往左邊劃拉了一大步。
露出後麵的慕容聰。
慕容聰一臉懵的看了看他們三人,有些害怕的跟著柳依依挪,躲在她後麵。
柳依依一腳把他踹回去:“怕啥,吃不了你。”
紀琳琅環抱著手,學著司徒璟淵耍帥,她腦袋一歪,語重心長:“聰弟啊,我們幾人一看你就是那敢做大事的人。所以呢……”
她拖拉著語調,故弄玄虛。
慕容聰被這一誇瞬間有些飄飄然了,果然上鉤繼續問道:“所以呢?”
司徒璟淵簡單明了:“需要你去撥一根慕容清的毛發。”
慕容清笑容僵硬,石化了。
“琳琅姐你剛才說啥來著?”慕容清看向紀琳琅。
紀琳琅乖乖重複一遍,一字不落,語氣語調也一樣:“聰弟啊,我們幾人一看你就是那敢做大事的人……”
這回慕容聰直接了斷:“我不是,不敢當。”
然後哭喪個臉:“琳琅姐啊,你們這是要我命啊。你們都知道那是個妖怪,不是我爹了。我去撥他毛?這不是虎口拔牙嗎?”
柳依依雖然不知道他們要到毛發來做什麼,但她果斷出言幫襯著說話:“我們不是為難你。難不成你是想讓那個妖怪一輩子當你爹?你讓大母怎麼辦呢?”
慕容聰無力地垂下頭:“我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