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衝他重重一點頭,給他個鼓勁的眼神。
慕容聰隻能乖乖去騙。
其餘三人一妖圍坐在慕容聰屋內的桌子邊,柳依依則去安排好慕容大母。
一盞茶不到的時間,柳依依先急急忙忙跑回來:“我給大母喂了點助眠藥,把她扶到我屋裡的床上歇著了,屋外我也附上了‘隔音’符。”
萬事俱備,隻待水溾入網。
外麵隱隱約約傳來慕容聰的聲音:“爹,上個月您罰我抄的那三百張大字,我已經抄好了,您快來看看。”
真是有些蹩腳。
偏偏水溾心虛,一點都未察覺:“咳咳……是嗎?瞧瞧,罰你罰的太多,我都給忘了。好小子,挺自覺啊。”
上個月水溾都還未與慕容清換魂呢。
屋內幾人閃躲到屏風後麵。
紀琳琅則摸到房門後麵,等待魚兒上鉤,用網困住它。
慕容聰打開房門,做了個請的姿勢:“爹爹,您請。”
‘慕容清’不疑有他,大步邁進。
紀琳琅眼疾手快趕忙在他還未反應過來時,上前往他背後附上“定身”符。
待‘慕容清’察覺不對時,已經來不及反抗。
司徒璟淵他們走出屏風,走近用捆妖繩將他死死綁住。
紀琳琅這才撕開符籙。
“好孩子,你們這是乾什麼?這可一點都不好玩。”水溾有些慌張卻又強裝鎮定,擠出一抹笑道。
慕容聰叉腰:“你這妖怪繼續擱這裝,還不老實招來。”
水溾否認:“聰兒,你在說什麼?為父聽不懂呐。”
紀琳琅冷笑一聲:“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
轉頭對司徒璟淵道:“司徒,把那妖怪原身放出來給它瞧好了。”
司徒璟淵“嗯”一聲,從伏妖袋裡放出水溾的妖身。
見到自己的身體胡亂倒在地上,水溾終於不裝了,它眼神陰狠:“你們怎麼發現的?這件事我明明做的毫無破綻。”
“怪就怪在你為了保持元氣,吃了那隻棕兔冤枉在本小爺頭上,還說我瘋了!”慕容聰氣憤道。
水溾有些啞口,轉而又說道:“那你們是如何發現我藏慕容清的地方?”
紀琳琅臉上寫著‘小意思’三字:“哦,湖底長滿狸藻,狸藻食蟲為生,而湖壁又是最愛爬蟲的。我就轉悠了一圈,隻見有一處狸藻怪異得很,明明狸藻多食蟲就可開花結種,偏偏那處湖壁的狸藻開花開的慢,於是便找到了那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