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看到都嚇壞了,轉身就跑,我內心十分平靜,我的腳踝好像斷掉了,站起來都費勁,我看見了倒在地上裴奕,拍了拍他的頭:“起來啊,他們都走了你快起來”
過了半天他都沒有反應,我爬過去試圖搖醒他,我看著他的血從他的嘴角流出來,鮮紅而滾燙。
我開始慌了,我把他扶起來,顧不上腳踝鑽心的疼痛攬著他一瘸一拐的往前走。
他那時真的好瘦啊,連我都抱的動他,184的個子輕飄飄的,像是要被風吹走似的。
我帶著他血糊糊的走到醫院裡,我癱坐在地上,而裴奕被送往了急症室。
那天後來怎麼樣我記得不太清楚了,隻記得我等裴奕出來等了好長好長時間,那天裴奕的爸爸都回來了,醫生進進出出的叫裴奕的爸爸簽了好幾次字,每一次他的手都在顫抖,簽不出完整的名字。
我開始意識到裴奕可能不止外傷這麼簡單了。